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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是谎言，米尔寇也觉得很痛。

比起这件事真实性，他满意是索伦态度变化。

每个做bss都想牢牢控制住手下，索伦这种“必不可少”得力助手，本身存就是对bss一种桎梏，看了能顺眼才怪。如果这个属下还不肯低头说几句谦卑好听话，简直就是激化矛盾。

索伦很多年以来一直态度强硬外加自作主张，经常不将米尔寇当回事，黑暗魔君确实被他气得够呛。不过气着气着米尔寇要求也低了，比如现索伦只是没反驳，简单解释了几句。连哄人开心都谈不上，米尔寇心情就变好了，看索伦也没之前那么愤怒。

黑暗魔君智商一般情况下还是可以。

努曼诺尔王朝毁灭这样重大事情很难拿来说谎，就算米尔寇再也回不了阿尔达，但知情者除了戒灵之外还有炎魔与斯矛戈。就算炎魔之前都摩瑞亚底层呼呼大睡，巨龙斯矛戈肯定听说过前后始末。

再说索伦现欺骗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伊露维塔都把他们丢出阿尔达了，所谓一生奋斗事业都没有了，大部分力量也都困那个世界。米尔寇很清楚他没有了让索伦利用价值，而且他没办法杀死索伦，甚至现论起双方实力，是索伦那一边强——没错，因为世界对力量压制是遇强强，不能超出这个世界高值水平，所以只能花得出去一百块钱情况下，不管存款是一万还是一百万，过生活都一样。决定力量平衡变成了人数！而戒灵该死有九个！！

刚才索伦夺走了米尔寇一部分黑暗力量，但同时他自己也有一些力量流溢出来被米尔寇一起收回。掌控黑暗魔君仔细一查探，就从零散力量波动里找到灵魂控制痕迹，毫无疑问，那些灵魂归属索伦戒灵也跟着到了这个世界。

想到这里，米尔寇心情又不好了。

他怀疑索伦是有意用戒灵威胁他…

米尔寇目光落到索伦身上，语气不善。

索伦已经恢复了安纳塔长相，因为众神压制失去，伊露维塔也没跟着追加这道处罚。

阿尔达有个特别朴素审美观，造就这种审美一部分是因为众神与精灵，大原因是米尔寇自己而这里，这种超过正常值长相除了能迷惑住笨蛋之外，只会让人心生警惕，这个世界可不存什么美善外表说法。

黑湖绝对不是欣赏自然风光好地方。

大丛大丛黄绿色水藻，浑浊水波，既看不到色彩绚丽鱼类，也没有细软白沙湖石。这样糟糕地方，就是看到稍微正常一点东西都会觉得很顺眼，何况是站精灵里也很耀眼安纳塔。

这里几乎没有光，黑得很彻底。

很符合黑暗魔君喜好，就跟安格班一样，唯一光亮就是大厅外火山熔岩与米尔寇头顶王冠上精灵宝钻。

索伦总是从黑暗里慢慢走出来，站米尔寇能看见他地方——当然他不说话气氛比较好，一旦交谈争吵总是难免，所以米尔寇宁愿将索伦扔那里罚站，既不说话，也不让他离开。

这是很矛盾心思，就像他需要索伦这个得力助手，但是又不满索伦无可取代重要性。米尔寇总是忍不住讥讽这个迈雅，不过通常被气得暴怒人都是他自己。

现索伦就他面前，没说任何让他不高兴话，这很好！

好得都有点古怪了。

——索伦其实是准备回答米尔寇，不过他忽然想到来霍格沃兹前，神秘事务司那场对话。

“当你熟悉一个人时候，你会清楚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发怒。如果不想要那个结果，好还是不要选择让对话无法继续。”

这次谈话如果中断，下次索伦还得想办法，他丝毫不怀疑米尔寇做得出直接让自己滚事。而故事也好，解释也罢，都只能说一次，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结果了。

黑暗魔君脾气很难安抚。

米尔寇准备嘲讽索伦计划已经发随着那枚掉进火山口戒指毁灭了。

可恶，这家伙竟然一点都不沮丧？同样失败过并且至今都沮丧愤怒米尔寇感到没法理解，只能坚持说：

索伦赶米尔寇脸色变化，怒火聚满前补充了一句，

米尔寇愤怒表情来不及褪去，凝固脸上了。

黑色长发湖水中漂浮着散开，米尔寇不像索伦对自己外表很注意，哪怕水中都维持着佳状态，所以他现这个模样就有点滑稽了，本来就是没有任何威慑感样貌，露出惊讶神情，透出肌肤冰冷邪恶金色光芒出现细小裂痕，水流波动后就全部成了碎片。

索伦：……

所以说，他其实喜欢那双火红色瞳孔里出现暴怒狠戾毁灭光芒。

米尔寇忍不住问。

那是唯一已知能让次神某段时间内不记得自己是谁，又搞不清楚自己干什么东西。该植物产自中土大陆，许多次神都曾经是它受害者，但是瑞达加斯特很喜欢闲暇时来一锅蘑菇汤。

吃了那该死蘑菇人有这么清醒？

米尔寇对索伦坏印象绝对不是三句花言巧语就能消除，他早就不信任索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