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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问你在偷袭逃犯之前他有没有现你?”
“没有。”
“也就是说在偷袭前一秒钟他对你其实是无害的。”
“怎么能是无害的,一旦现我他就会……”
“这只是你的推论,并没有实际生过,而且你怎么知道他会杀了你?之前他只是把你打晕,并没有杀人,难道这次他就会杀了你?”
我给段昌林问住了,想了一会儿我道:“可是他确实是要伤害两个姑娘。”
“那又是整个案情的另外一条分支,我现在只问你这件事,你并没有十足把握或者说你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逃犯会杀你对吗?”
“我……应该是没有。”
律师没再说什么,收拾资料准备离开,我心虚的道:“段律师,您看我这儿会不会有麻烦?”
“你的情况可能会比楚森的要复杂点,因为在你属于偷袭,有实施犯罪的主观意图,这种案子最麻烦的就是定责没有具体标准,就看主审法官是否会为你考虑了,如果他觉得你的行为有绝对的正义性就会判你正当防卫,否则判防卫过当的可能性也有。”
“但愿到时候他思想能正常点。”我安慰自己道。
和律师见过面后楚森是长舒了一口气,我则在喉头位置堵了一口气,简直是太憋屈了。
大伯争取了几分钟和我们单聊,律师出去后他道:“你们们两本事挺大,连人都敢杀了?”
“大伯,真不是我们无法无天,当时的情况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这么办了。”我道。
“你们有没有异样的感觉,比如说心里觉得郁闷或是晚上做恶梦?”
“这个没有,我两情绪挺正常的。”我两对视了一眼楚森道。
“如果心里有负担随时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替你们解决的。”大伯道。
又叮嘱了我们几句让我们务必要低调,谁也不要得罪,因为这个地方龙华村没什么关系可用,一旦出了问题根本无法照应。
但不久后我们迎来了一次好运到,在段昌林的努力下我们获得了保释,离开看守所后罗天宝在当地一家饭店里摆酒为我两接风,再坐还有高浣女还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这女人是典型的少妇范儿,皮肤又白又细腻,头乌黑油亮,五官虽然没有高浣女那般精致,但属于那种很乖的模样,是绝大多数宅男喜欢的“那款”。
这女子应该是我们那天晚上救的“女鬼”了,她还被楚森撞了一下。
果不其然,介绍身份时她眼含热泪的告诉我们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并郑重的给我们鞠了一躬。
女人名叫王华,与她一同来的还有她丈夫名叫叶重天,这人的名字很有气势,手下做的生意也不得了,他是当地很有名气的钢材商,除此以外还经营着一处大酒楼和当地最高档的四星酒店。
在“卫戍县”这个并不算很大的县城里叶重天是富,也是当地屈一指的人物,整个县城都要晃三晃。
他个子不高,比较瘦,上唇修着一条浓密的八字胡,衬得他外形有几分凶恶,不过叶重天本人性格比较随和,无论是装出来的还是真这样,至少当着我们面他是很客气的,先当着我们面连干三杯酒感谢我们救了他的老婆。
“叶总,那天晚上王大姐黑灯下火的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呢,这可是你的错误。”楚森笑道。
“是,那天晚上我两吵了几句嘴,华子心里不舒服就一个人跑出去了,是我的错,这三杯酒算是我赔罪的。”说罢他起身又敬了王华三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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