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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婆子让她的自我反话噎愣了下。
陆鹿没看她,转向哭的死去活来的丫头说:“我再哭下去,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了。”
“啊?”丫头鼻涕眼泪一大把抬头。
“你的腿让狗咬了,不尽快找大夫,万一得了疯狗症,死定了!”陆鹿闲闲笑说。
丫头嚎叫一声,挣起身就想跑。
陆鹿箭步上前,将她踢翻,冷笑:“我让你走了吗?”
“我,我说,姑娘,是她,是林妈妈教我这么做的。”丫头愤愤的一指粗婆子。
“她教你做什么了?”
丫头控诉:“她,她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去把姑娘骗到这里来。”
“然后呢?”陆鹿悠闲问。
丫头抹把眼泪鼻涕,吸吸鼻子,低声道:“然后,就没了。”
“哦,没打算把我推入门内去?”
“呃?林妈妈说,只要把姑娘骗到这块来,其他的都交给她办。”
陆鹿看她一眼,又问:“你是陆府丫头?”
“是,奴婢是后杂院浆洗房的。”
“为什么挑上你?不挑上别人?”
丫头一怔,眨巴眼,嗫嗫道:“我,我不知道。”
这时候了,还不说实话。陆鹿也懒的揭破,只是静静看着她。
双方对峙,时间一点一点在流失。
陆鹿无所谓,换儿春草她们找过来,大惊小怪而已,这个丫头的伤再不包扎死路一条。她找死,陆鹿不拦着。
“姑娘,我,我都说完了。”丫头哭着想挣起身。
陆鹿抬起腿。
丫头吓的又跌坐回去。
陆鹿若无其事掸掸裙角的泥,慢慢放下腿,脸上浮现讥诮的笑。
“林妈妈,你,你老说句话呀!”丫头转而寻求帮助。
林婆子面如死灰望着渐蓝的秋空发呆。
“姑娘,我,我知道的都说了。”丫头小声抹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