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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涟涟,夏侯缪萦第一次觉得自己就是个白痴……她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呀,才会冲动的说她是什么穿越人士……只怕到时候不仅刺激不到眼前这个男人,反而是挖了个坑将自己埋了进去……这一刹那,夏侯缪萦只想咬舌自尽:
“那个……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吧……”
硬着头皮抛出这样一句话,夏侯缪萦真的想死的心都没有。飘忽不定的瞳色,微微避开男人探究如刀的锐眸,酝出藏也藏不住的心虚。
赫连煊冷冷将她一切最细微的波动,都收埋眼底,潋滟寒眸,划过凌厉精光。
“编不下去了吗?”
清冽嗓音,如淬了千年不化的冰碴,从男人薄唇间徐徐倾吐而出,赫连煊大掌如钳,蓦地掐住女子半侧的脸容,用力一捏,便迫着她转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彼此映照,仿似能叫一切的隐藏,都无所遁形。
夏侯缪萦心中莫名惊惧,只听男人冷郁嗓音,越发森寒,一字一句,砸进她的耳畔,说的是:
“夏侯缪萦……借尸还魂这样的鬼话,你都能编出来,难道本王在你眼里,就是蠢钝至此,竟会相信你这天大的谎言吗?”
扼在她两颊上的粗粝大掌,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一般,灼烈力度,沿着男人微带薄茧的指腹,流窜开来,直透进夏侯缪萦的心底,惊起连绵的刺痛,就像是被不锋利的钝刀,狠狠磨着一般,不会死,却叫你忍不住的疼,无休无止,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不是……”
牙关紧咬,吐出两个字来,夏侯缪萦望着眼前冷鸷的像一块冰的男人,只觉喉咙突然发涩,如同被千丝万缕的乱麻堵着一般,将一切欲待出口的话声,都生生的噎在里面,上不去,下不来,卡在半空之中,滞的她几乎不能呼吸。
赫连煊亦显然并不打算听她解释,那自见到她那样亲昵的为着另一个男人疗伤之时,便骤然升腾起的隐怒,在这一刹那,瞬时被点燃,如同火上浇油般,越来越旺。
“不是?”
毫不留情的打算女子的吞吐,赫连煊嗓音如霜,凛冽的剐在她肌肤上的每一处:
“夏侯缪萦,你还想狡辩些什么?本王一直以为你不过是伶牙俐齿,原来信口开河编故事的本事,也同样的高明……”
冷眸似剑,蓦地划过一道锐利精芒,将身下的女子狠狠裹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瞳里,讳莫眸色,明灭莫测,在这一刹那映出邪肆而残虐的温度。
夏侯缪萦心中有不祥的预感,陡然一掠而起,直欲将她毫不留情的淹没,神思微恍之间,但觉唇上一凉,竟是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沿着她的唇线摩挲着,那暧昧而危险的一个动作,让她莫名的恐惧与不安。
赫连煊邪邪一笑,薄唇勾起凉薄弧度,将每一个字眼,都咬的极轻极淡,充满蓄势待发的**:
“这样一张巧舌如簧的小嘴……夏侯缪萦,本王本来还打算放过你,但你如此自作聪明的欺骗本王,实在应该受到惩罚……”
将薄唇里的最后一个字眼吐尽,男人粗粝大掌,突然放松对她的钳制,竟是不慌不忙的解起自己的衣衫来……这故意拉长的一个动作,堕入夏侯缪萦的眼底,只觉滚烫如火,烧的她眉眼尽是一炙,神经突突跳个不停,仿佛随时都会冲破那细薄的皮肤,从眼角蹦出来,再难捡拾。
蜷缩的身子,不断的向墙角缩去,退无可退,缠在她腕上的锦带,随着她的挣扎,越收越紧,勒出一道道的血痕。夏侯缪萦却丝毫感觉不出痛来,只惊慌失措的望着男人,褪尽一切衣衫……心中滚过阵阵颤栗,刹那间,夏侯缪萦只觉像是被人突然抛进了熊熊燃烧的烘炉里,炽烈的火苗舔着她的全身,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将她焚毁殆尽一般……死命的闭着眼,夏侯缪萦心跳如擂鼓,又燥又怕……“赫连煊……你不要过来……”
清脆嗓音,早已染了暗哑,沁出不能自抑的轻颤,夏侯缪萦紧紧闭着双眼,像一只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小兽,蜷缩在墙角,迫不及待的想要往后退去,但最终却只能困在原地,做无谓的挣扎……男人冷戾眉眼,如影随形般锁住她脸上每一丝最细微的波动,晦暗瞳色,深邃似一汪不见底的古潭,高大身形,一点一点的逼近,终将她整副身子,都完全笼罩在了他巨大的阴影里,再也难逃……如钳大掌,狠狠揉上女子透白如雪的一张面容,温凉指尖,掐着她滑腻的两颊一捏,锐利的疼痛,瞬时散开来,夏侯缪萦紧紧咬住的牙关,在这样的强势之下,被迫撬开,溢出不能自抑的闷哼,紧闭的双眸,也随之霍然睁开,刹时撞入男人沉郁如夜的寒眸里去了……赫连煊望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她晶亮瞳色里,早已褪去了一切的倔强和骄傲,眸底如盛了一汪颠沛流离的水波,惊惧不定的荡漾着,那样完全不知所措的迷惘与不安,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满身硬刺的刺猬,可以任人宰割,予取予求……“怕了吗?”
沉暗嗓音,敛的极低,仿佛正竭力隐忍着某种情绪,男人铁钳般的大掌,突然伸向女子的后脑……“夏侯缪萦,这就是你惹怒本王的代价……”
沙哑语声,从赫连煊薄唇间,逸出丝丝压抑的喘息。
这样的屈辱,几乎将夏侯缪萦逼疯。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男人粗粝的大掌,像是巨大的牢笼一样,狠狠锁住她,压着她……“赫连煊……你不能……我不愿意……”
皓齿死死的咬住下唇瓣,夏侯缪萦用尽全身的力气,但从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眼,却还是零碎的不成样子,断断续续的似刮花的旧唱片,溢满不能自抑的轻颤,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似羞似怒,似惊似怕,拉扯在她的灵魂最深处,直到撕裂。
男人却不顾她的反抗,眸底一片冷酷,如刀似剑。
折磨,像是没有尽头。无休无止。
夜色却已阑珊。整个世界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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