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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
“不是我推的!”
傅砚洲黑脸训道:“怎么,你要自证吗?”
自证……
程筝听懂了傅砚洲的话,忍着怒上楼去了。
这时——
“妈,您别忘了……”
楼下的男人一字一句地对高衍兰说:“程筝,是傅家的人。”
高衍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她气极,指着程筝的背影颤巍巍地说:“她,她差点害死晚星……”
傅砚洲:“妈,我再说一遍,程筝是傅家的人。”
身为婆婆不相信自已的儿媳妇,宁愿相信一个佣人随口说的话,这不是打他这个儿子的脸吗?
他视线缓缓转向门口那个男佣人。
“小张,你过来。”
小张身体一抖,他很害怕这个傅先生。
他走到傅砚洲面前,强自镇定地问:“傅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傅砚洲从头到尾打量他一遍,“你说,方小姐是少夫人推下去的?你看见了?”
小张如捣蒜般点头:“是的傅先生,是少夫人推的方小姐。从方小姐来的那天开始,少夫人就不喜欢她。晚上方小姐想让少夫人陪着去散步,少夫人都不肯,是夫人让少夫人去,少夫人才去的。”
“哦?”傅砚洲的语气陡然犀利起来,“你确定看见是少夫人推的方小姐?”
他的目光幽冷,带着审视。
小张牙都要打颤了。
想到方晚星给他的报酬,他坚持:“是!就是少夫人推的!”
当时那一片没有别人,黑漆漆的,是他为方晚星选的地方,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鬼才知道真假。
高衍兰满意地对傅砚洲施压:“你听见了,有人证在。洲儿,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傅砚洲垂了垂眼皮,反问:“您说怎么处理?”
高衍兰吐出一口压抑着的气,端着身体说:“她谋杀,应该把她送到警察局去。”
“您开玩笑了。太晚了,我去医院看看方晚星,再告诉方晚辰一声。您休息吧。”
傅砚洲说完理了理领带,迈开步就要走。
高衍兰拉住他,缓声低低地说:“妈知道你重情义,本着对程筝负责任的态度对她好。当初确实是湘湘任性了,点名就要读程筝的那个大学,可惜湘湘生病了没去考试。洲儿,你要记得,湘湘的身体之所以不好……”
傅砚洲打断她,冷冷地说:“妈,我不会忘记的,我会对湘湘好。不过您别忘了,这里是傅家,到处都是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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