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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嘟着嘴,就把刚刚自己想找兄长要点吃的,却被一而再捉弄的事说给周长治听。
“哈哈哈,原来是因为吃的!来人啊,把我车里的糕点拿给宋娘子!”听闻冬雪的陈述,周长治仰头哈哈大笑。
侍卫得命从车厢里搬出一食盒,送到了冬雪手里。
“谢太子殿下!”冬雪抱着食盒,连忙福礼。
宋云峥却被冬雪的贪吃弄得面红而赤,“令妹顽劣,让殿下见笑了!”
“不碍,不碍,户言郡主也喜食甜食!这个年纪的女子都如此!”周长治仰头微笑。
宋云峥年长周长治,却因婚姻屡次受阻,至今未婚,周长治膝下已经有四个女儿,长女户言郡主都已经九岁,而宋云峥仍然孑然一身。
“令妹岂敢跟郡主相提并论!”宋云峥拱手福礼,“天色不早,殿下还是赶路要紧!”
宋云峥担心若周长治继续这般亲民下去,若冬雪没轻没重地把刚刚的对话说出来,估计事情会再起波澜,他并不想自己家的事被无限制的扩大。
“也好!”周长治转身,朝自己马车走去,在探身进车厢时,他突然转过身,冲宋云峥说道,“云峥兄,听闻最近边塞再起战事,你可先行回京,无须与我们一道!”
“多谢太子!”宋云峥再次行揖礼,目送周长治上了车。
随着周长治的马车缓缓前行,周萋画清楚地看到宋云峥的脸再次冷若冰霜,那随着周长治移动的眼神里,甚至冒出一点点杀意。
这是个善于伪装自己的危险人物,周萋画心想。
“阿兄,你吃吗?”周长治的马车走远,冬雪抱着食盒得意洋洋靠近宋云峥。
宋云峥斜瞥冬雪一眼,一言不发直接走向自己的马,一条腿跨上,甩动皮鞭,“驾”得一声,疾驰而去。
“气死我了!”冬雪钻进车厢,边吃周长治赏赐的甜点,边继续发泄自己对宋云峥的不满,“天底下还有他这种兄长,今儿我真是大开眼界!”
车厢里静悄悄,谁也不敢接话,生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师父,你刚刚怎么答应那种无礼要求呢!”见众人没有吭声的,冬雪有点失落,她朝周萋画移动一下身子,跟小鸟似得,喃喃说道,“你果真不管冬雪了吗?”
“宋娘子,我家娘子病着呢,需要休息呢!”春果忍不住开口说话。
“我不管啊,师父,你说给过静听君便,现在你都到京城了,离我家那么近,你不能不帮我啊!”冬雪拉扯着周萋画,周萋画一口气没上来,开始猛烈地咳嗽。
“宋娘子,你不要折腾我家娘子了!”春果伸手推开冬雪的胳膊,她想起冬雪跟秦简那微妙的关系,又看看憔悴不堪的周萋画,冷嘲热讽地说道:“宋娘子,你不是认识秦公子吗?听说他很是神通广大,你不如去找找她,说不定凭借着你们的交情,他会帮你!”
这话一出,就听冬雪的脸一僵,而后豆大得眼泪从眼眶里滚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冬雪表妹,你怎么了!”冬雪这无征信地哭泣,让陈映芸不知所措,她连忙上前又是递帕子,又是劝慰,好不容易把冬雪劝安静。
斜眼看周萋画,她却还微闭眼眸,这么狭窄的空间里,又是跟她关系如此亲们的冬雪苦恼,她竟然在睡觉,定然是装的。
陈映芸默默心想,只是这秦公子是谁啊,不会是秦司观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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