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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困扰,凶手明明应该是个细微谨慎的人,为什么拿走物品后却没有擦干地上的血痕。还有那几个数字,据说是宋晓波的手语书中的经典数字手语,代表‘love’,爱,我们也觉得很费解。”乔嫣伤感低语,“但就在刚才,看到爱爱对你做出爱的手势后,我们终于完全明白了,史奈良是在向杀害他的凶手表达深沉的爱意。你们共同助养的孩子,共同拥有的爱的手势,他希望你在看到那几个数字后会明白,他是带着对你的爱死去的。也许他不善于表达爱意,但他确实非常爱你。”
罗漪靠着墙往下滑,浑身虚软的跪落在地,撕扯着头发,哭得肝肠寸断。
“史奈良在被凶手刺伤以后,应该是把插在自己身上的水果刀拔了出来,这个时候血溅到地上,正好溅在你掉落地面的手机上。”尉迟弘推测,“那之后,他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扯下窗帘,擦掉了水果刀上的指纹。史奈良被刺后并没有立即死亡,他的手机就在上衣口袋里,如果他想打电话求救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但是他选择的,是先擦掉凶器上的指纹,显然是为了掩饰自己所爱的人犯下的罪行。他想着自己也时日无多了,不如带着爱和遗憾,就这样死去。只要你能够理解他的苦衷,不再恨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罗漪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渗出下流。“是我杀死了他。”她的声音压抑地从指缝透了出来,“我当时恨透了他,他移情别恋抛弃了我,我被侵犯,他不闻不问。更可怕的是,他还有可能就是对我施暴的凶手。所以那天我出院后,晚上就忍不住到他住的地方去,我想当面质问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如果他愿意解释,哪怕说几句好听的话骗骗我,我都愿意相信他,可是……”罗漪的双手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扼在那里,双眼则直直的望着前方,好似又回到了那个凶案现场,“他什么都不肯说,就连我追问那个强奸犯是不是他,他都没有否认,只是铁了心要和我分手。我当时几乎发狂了,我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是对着自己的喉咙,我觉得自己太可悲了,竟然爱着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负心汉,真是生不如死。他过来抢我的刀,我们纠缠在一起,然后跌倒在地上。我从他身上爬起来时,发现那把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腹部。
我当时吓坏了,想跑出去喊人来救他,但他笑着跟我说,他没事,让我赶紧走,别让人知道我来过,他自己会处理好。我已经昏乱得摸不着北,真的听从他的话,逃跑了。我一直跑着,跑了很久才停下来。然后,我想给他打个电话,却找不到手机,应该是和他纠缠的时候掉了。
我往回走,到了别墅门口,却听到钢琴的声音,是那首《蔷薇花下的爱人》,我以为他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他不喜欢去医院,有什么伤病都是请岛上的私人医生到家里治疗。听到琴声我非常气愤,都受了伤,居然还在为那个女人弹奏曲子,我立刻就走了,再也不想见到他。”
“你是几点离开史奈良的别墅?”尉迟弘问。
罗漪想了许久才说,她跑出别墅时,听到对岸传来的海关大楼钟楼的报时音乐,应该是晚上10点整。
“你重新回到别墅外面的时候,史奈良已经死了,弹琴的是另外一个人。”尉迟弘已经明白了整个事件的经过,“你离开的时候,没有穿走高跟鞋,对吗?”
罗漪无力地点头。“别墅客厅是木地板,进去都要换拖鞋,我走时太慌张,根本顾不上换鞋,也是回到自己的宿舍后,才发现脚上穿的是拖鞋。”
“那就对了,在你离开后,有人穿着你的高跟鞋进屋,你听到的,是那个人弹奏的钢琴曲。”尉迟弘肃然问,“你没有听出,演奏风格不同吗?”
“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听得出来。”罗漪失声叫喊起来。
尉迟弘转而问:“你是什么时候把手机拿回来的?”
“不是我自己拿回来的。第二天早晨我起床后,看到手机被从门底下的缝隙塞了进来,打开门,又看到高跟鞋放在门外。”罗漪软弱地摇着头,“我以为是史奈良送来的,结果没过多久,警察就找上门来,说史奈良死了。我当时就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整个人濒于崩溃的临界,歇斯底里,又哭又笑。“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天晚上,我都从噩梦中惊醒,恨不得从没遇见过史奈良!恨不得……恨不得从没来到这个世界!可是,我错了,错得太彻底,太离谱了!原来他一直都是爱我的,我却亲手杀了他,我杀了最爱自己的人……我到底都做了什么呀……”
尉迟弘和乔嫣都同情地望着罗漪,待她渐渐平静下来后,乔嫣才开口问:“你和乔氏府有什么渊源吗?”她有种奇怪的感觉,画中女子的容貌与罗漪如此相像,并非巧合。
“为什么这么问?”罗漪泪眼颤动。
乔嫣坦诚地说:“这幅画中的女子,是乔氏府六姨太的养女兰心,你和她长得这么像,我觉得,你们可能有什么渊源。”
“兰心?”罗漪默念着这个名字,“我不知道兰心这个人,但是外婆留下了一幅书法,上面写了‘蕙质兰心’四个字。妈妈临终前特别叮嘱,那幅字是外婆的宝贝,让我一定要好好珍藏。”
“你的外婆叫什么名字?”乔嫣问。
罗漪告诉她,外婆叫余情,去世前生活在与海都相邻的桐城,她也是在桐城出生长大,后来考上逐浪岛音乐学校,再到海都大学艺术系深造,毕业后应聘到逐浪岛音乐学校任教。外婆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前些年,她的父亲和母亲也都先后去世。
“那幅书法现在在哪里?”尉迟弘忍不住插话。
罗漪说就在她的宿舍里,可以带他们去看。一通大恸发泄,她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反倒得到了纾解,仿佛心头的巨石坠落,畅快了许多。她已能够坦然面对等待自己的命运,也心甘情愿接受法律的制裁。
那幅书法是外婆的宝贝,罗漪小心翼翼地收藏着,还重新装裱过,装在一个长锦盒里。她取出卷轴,打开来。“蕙质兰心”四个大字,俊秀飘逸,蕴含着很深的功力。
乔嫣仔细看了落款处,“尉迟嘉德”四个字赫然在目,她清楚记得,尉迟嘉德是尉迟弘的祖父,那么这幅书法,就是尉迟弘的爷爷,赠送给罗漪外婆的?乔嫣有些混乱了,她看得出,尉迟弘很在意那幅画,虽然他从不说什么。难道六姨太的女儿兰心,和尉迟家有什么密切的关系?
“你的外婆,还有留下其它什么东西吗,比如照片之类的?”尉迟弘继续询问。
罗漪想了想说,有一些以前的黑白老照片,也是外婆那个年代的,她并不清楚照片里都是些什么人。
照片保存在一个红木匣子里,罗漪翻找出匣子,打开来,里面有一叠黑白照片,尉迟弘取出来,一张张的看,看到其中一张照片时,他的手顿住了。黑白影像中,是一个妇人和一个少女,妇人端坐着,衣着气度雍容,娴雅秀丽。站在她身后的少女眉目如画,穿着小翠花衬衫裙装,梳着传统的长辫子。
“这是六姨太。”乔嫣一眼便认出,照片中的妇人就是当年乔氏府的六姨太,那容貌,那气度,与乔氏府客厅悬挂照片中的六姨太一模一样。
“那么六姨太身边的少女,很可能就是她的养女兰心了。”尉迟弘仔细看了那少女的脸庞,虽然照片已发黄,五官仍是清晰可辨,与罗漪还有那画中少女都十分相似,“这是你的外婆吗?”
罗漪摇头说不知道,她对这些黑白照片兴趣不大,也从来没有深入探究过。毕竟外婆在她小时候就已去世,感觉已经很遥远了。不过她和妈妈的容貌倒是非常相似,很多人都说她们母女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而据说妈妈也长得很像外婆,所以罗漪和外婆相貌相似也不足为奇。
“你的外公叫什么名字?”尉迟弘忽又问。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外公的任何事情。”罗漪对祖辈的事情知之甚少,“即使是关于外婆,妈妈也只对我说起过一次,她说外婆曾经风华绝代,赢得过三个优秀男人的爱情,但是最后三个男人都离开了她,也带走了她全部的快乐。外婆一生坎坷,吃了许多苦头,六十多岁就病故了。”
尉迟弘和乔嫣都沉默了,各自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尉迟弘从口袋里取出相机,翻拍了那张黑白老照片和那幅书法作品。
“最后一个问题,你之前说骂了史奈良很多难听的话,伤了他的自尊心。能告诉我们,是什么话吗?”乔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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