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尚卿文高大的身体被舒然吃力地扶了起来,肩头一重,舒然扶着他靠在了车边,她把车门关好锁好了车,又重新搀扶着尚卿文,“走哪边?”
才刚扶着就有些吃不消,一饿就忍不住脑子犯晕的舒然都忘记了该走哪个电梯道了,依靠在她身上的尚卿文伸手朝一边指了一下,舒然便扶着他往那边走。
电梯/门关上时舒然忍不住地呼出一口气来感觉到了一丝轻松,靠在她身后的男人垂眸见到了正在随意将长发撩到脑后的舒然,目光凝在了她那只戴了钻石耳钉的耳垂上,带着一丝诱人的粉红,纷嫩地就像坠上了一颗粉色的钻石,靠在她身后嗅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他眸光变得深幽起来,垂眸时,嘴角轻轻一抿,嘴角的酒窝深深地陷了下去。
真的,很诱人!
身后传来一阵异常的目光,舒然挽头发的手顿了顿,转过身来看见尚卿文还像刚才一样靠在电梯的墙壁上没动过,只不过那深邃的目光却正迎上了她的视线,舒然收回了目光,听见电梯/门叮的一声开启,她伸过手去像刚才那样扶着尚卿文往外走。
“你的钥匙呢?”两人站在门外,舒然腾出一只手在尚卿文面前摆开,找他要钥匙。
尚卿文脸色有些疲惫,早已露出了一丝倦意,他声音很轻地说道:“在你身上!”
恩?
舒然怔了怔,在她身上?
这才想起晚餐前,他伸手把一串钥匙放在她的手心,原来是他房门的钥匙!
舒然有种从今天晚上第一眼见他到现在都被他算计了的不良预感,她皱着眉头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了那串钥匙,拧开了门锁将他扶了进去,把钥匙往门边一边就要退出去。
进了门的尚卿文看着并没有进屋的女子,眉头微沉,此时舒然包里的手机响起叫嚣了起来,她刚转过了身,便听见身后的尚卿文清幽幽地说道:“然然,电话!”说完便缓步地走到了客厅,往沙发上一躺。
站在门口的舒然懊恼地拉开了自己的包,确定响着的电话铃声并不是自己的手机,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落进她包里的另外一只手机,手机是黑色的,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个名叫‘司岚’名字的来电,她放在掌心,看着早已走进了客厅的人,被这电话铃声吵得有些心烦,“尚卿文,你的电话!”
回应她的却是一片寂静,她愣了一下,跨进门去在客厅里看了一圈,哪里有尚卿文的身影,她刚刚见到他是坐在沙发上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舒然朝四周看了看,听见洗手间那边传来一阵低低压抑的呕吐声,洗手间里的灯亮着,还有水龙头流水的哗哗声。
舒然是知道喝醉后的难受的,以前父亲酗酒醉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就是她在身边照顾着,又是呕吐不止又是喊着难受,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就知道喝了难受为什么还要一杯杯地往胃里灌?
手里的手机还在响,舒然心里烦躁地接了起来,不等对方说话,便闷闷地说道:“他喝醉了,正在吐,不方便接听电话,再见!”
电话一挂,她便将包放了下来,不是去洗手间敲门,而是朝厨房那边走!
打电话过来的司岚听见电话里传来的一阵被挂断的嘟嘟声,侧脸来看掌心的手机,确定自己没有打错电话,挑眉,女人??喝醉了??
尚卿文有喝醉的时候???
这边的舒然大步走进了厨房,翻开了储物抽屉,从架子上的众多作料之中挑出了一瓶食醋,她的目光掠过那整齐排成了一排的饮食调料品,纳闷,他家里面的作料还真是齐全,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红糖呢?舒然再大一堆的作料里挑挑拣拣,最后还是在里面挑出了一袋子尚未开封的红糖,她倒出一些醋,撕开封口加上两勺子的红糖,用勺子开始搅拌起来。
他家里又没有酸奶,只能喝这个适当解酒了!
舒然握着手里的勺子,浓黑的醋汁散发着浓郁的酸味,加上了红糖有些怪异的气味,嗅着这股味道,舒然的眉头不由得蹙紧,记忆里这种味道已经让她很熟悉了,她低头看着自己握着勺子的手,眼前晃过了儿时她搬着板凳爬上灶台取醋瓶子的场景,耳畔还响起了从客厅里传来的摔砸东西的爆喝声,无休止的争吵声从那边爆/发出来,她从最初的心惊胆战到后来的彻底麻木,最后到如释重负的解脱,这小半碗的糖醋让她此时心里居然又有了当初的酸涩。
身后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她发僵的身体被人轻轻地拢进怀里,身后的人自来熟地伸手环着她的腰,把脸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声音飘了过来,“给我做的?”
舒然身体缩了缩,暗道自己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身后有人都不知道,而此时背后的男人将胸口靠在她的背上,双手虚虚地抱着她的腰,手虽然开始随意地伸过来放着,但是想要挣开还是需要些技巧。
舒然端着手里的小碗,耳边是尚卿文温热的鼻息,不似酒气的熏味,是带着干爽的清凉薄荷气息,她微微侧开了脸,避开了他,将碗放在了灶台上,“解酒的,喝了你会好受些!”她说着也不去看,伸手去移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他的手心有些热,贴在她的小腹处让她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灼热感,这种亲昵的拥抱的姿势让舒然觉察到了一丝危险,她别开脸,更加心急地要挣开他的手。
“恩?”一声轻轻鼻音慵懒地响起,在舒然低头去掰他的手时,他轻笑着拖着长长的鼻音,“那我尝尝!”他的话音刚落,唇便轻柔地落在了舒然的颈脖上,蝶翼般轻柔地落下让怀里的人忍不住地浑身微颤,他的双臂在她慌乱要挣开的时候收紧了些,手臂比刚才还要用力地将怀里的人托了起来,有力的臂膀一收紧,唇瓣便厮缠着她的颈脖。
“尚卿文,你干--”舒然的话被他的热吻淹没在了一阵越来越急切的喘息声中,口中的薄荷香顺着他的唇舌挑开了她的贝齿浸透了进去,她‘唔’的一声身体就被他掰正,还带着湿气的短发深深地埋进她低领的颈脖间,双手灵活地撩开了她的外衣,指尖更是肆意地油走在她的细腰上。
舒然浑身都是酥麻地难受,被他轻压在了灶台边,颈脖处的酥软伴着浑身的战栗,她撑在冰凉灶台上的双手一软,被他顺势被抱住,手更加肆意妄为起来。
“你放开我!”舒然的声音都在抖,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在侵/犯她。
轻吻着她耳垂的男人呼出暖气,手也安分了些,呼出的气息比刚才喘息的声音要沉稳了些,不过靠在她耳边轻笑的声音让舒然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起来,“然然,以后不要送醉酒的男人回家,当然--”
“我除外!”
尚卿文说完低头顺势衔住了她的唇瓣,比刚才更加用力地,势如岩浆迸发时的狂热席卷而去,被抵在角落里的舒然双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睛里露出一丝惊恐,她低估了一个男人酒后的狂野,在她用尽全力施展浑身解数要从他手里挣脱时,而他却像在跟她挽着猫戏老鼠的游戏,对她的撕咬挣扎抱着纵容的态度,任由她近似发疯地往他伸手扔拳头都不肯松开她,她用在他身上的力道就像猫咪抓痒,对他是丝毫没有影响。
她就像一只伸出了利爪的猫,手指甲毫不客气地朝他身上抓了过去,从厨房到卧室,她的外衣被他熟练地褪下,扔了一路,在那张宽大的水床上,他矫健有力的四肢覆盖在了她的身体上,仍不松开那厮缠在一起的唇瓣,许久之后胶合在一起的唇舌随着他的一声闷哼唇角被她咬出了血,他睁开眼,浩瀚如海般沉淀的眸光凝着身下气喘不已的女子,起伏的胸口处一片凌乱,被他亲吻着露出的血红色印记,落在了那挺拔的红缨周围,手下细腻而光滑的白希肌肤战栗着起了一层栗子,而脸色苍白的女子嘴角沾着血迹,眼睛却红了,眼角有晶莹的东西闪动着,他俯身而下,高大的身躯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体上,用唇瓣吻着她眼角的泪水,忍不住地叹息一声,“然然,你不喜欢吗?”
喜欢?谁喜欢强/暴?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尚卿文不躲不闪地挨了下来,她的手指甲划过他的左脸,在他脸上留下几根醒目的手指印。
一耳光下来,打碎了这急喘的呼吸声和暧昧的肢体纠缠,她一直以为前两次两人是不设防的交织,第一次是她缠着他,第二次自己是半推半就,都是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发生的,但是这一次,她异常的清醒,也发现了尚卿文是再清醒不过的,他借着酒意就意图轻/薄,将他在自己心里的形象是完全摸黑掉。
她讨厌这样的男人,她讨厌他!
。。
看多了玄幻形的网游,是不是觉得索然无趣,要不要换换新口味?新书枪战网游已经发布,科技类网游我还想再尝试一下,如果你们都觉得不好看,到时候我会发另外一本书。链接在首页置顶帖子中。(刚开的新书,需要支援下推荐票啊,亲们)...
陆帆是特工之王,文能提笔控萝莉,武能床上定人妻。昔日的女朋友变成了杀手,女朋友双胞胎的妹妹爱上了自己,面对各色美女的诱惑,陆帆该何去何从?读者交流群66487925...
白雨涵,男,演员编剧导演制片人。青少年时期常常自诩自己要是生在古代,那就是仗剑行走江湖的侠客,不过现实中却信奉人至贱则无敌的真理,因此人送外号白剑(贱)客,并以此沾沾自喜。经营一个祖传照相馆,与一帮子狐朋狗友浑浑噩噩过日子。当第五代导演如日中天,第六代导演迅速崛起,第七代导演尚未定型。2006年的某一天,被啤酒瓶在脑门开花的白雨涵,忽然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他要投身娱乐圈从此,中国娱乐圈,多了个第八代导演的逆袭传说。嘿哟,正如某小报的一篇报道个体户80后网络剧草根与温暖,白雨涵代表着娱乐的一种未来。...
群号码543979259唐笑笑觉得遇到王源,她是幸运,也是幸福的,可如果她早知道爱上他会牵扯出十多年前的情感纠葛让所有人都痛不欲生的话,她一定会管好自己心。王源说唐笑笑,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亦是我的鬼,想要我放手?可以,要么我死,要么你死!王俊凯说笑笑,我不是最好的人,可我愿意把我世界里最好的都给你。易烊千玺说小笑笑,只要你点头,我就...
若不是那年初遇,人比桃花,她不会一见倾心,再见终身误。若不是经年思慕,物是人非,她不会错认他人,伤人终伤己。若不是积年仇恨,蒙蔽双眼,她不会深陷权势,不争不罢休。新贵与旧臣争权夺利,王权之争,身不由己。长袖善舞的明媚女子,独占他所有温柔,她看在眼里。她嫁衣染红天涯,他依旧剑指天下。直到见骨见血,她也只有一句如果是他宁愿是我。若不是那一日的流光恍了她的眼,若不是那一次转身那么决绝,她可能永远都不会醒悟他不是她的良人,是主子!...
自认地球第一帅的柳文扬重生到了洪武二十八年,家中无钱又无粮,老爹是神棍一枚,且生意清淡,如此家境如何拼爹?这一年朱老八还在拍苍蝇打老虎。这一年朱太孙还在学习尊老爱幼。这一年燕王还在谋思着一国两治。这一年僧道衍夜观天相大呼妖星降世这一年柳文扬很苦逼地穿起了没底裤的衣服,绞尽脑汁还俏寡妇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