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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海见银狼和王彩菊并不吃力地朝着这边游过来,他松了一口气。
银狼还没有游到岸边,王彩菊说:"银狼,没事了,手脚不那么抽得厉害了。"
王彩菊说着,手脚一用力,速度快了。银狼还夸着王彩菊的手臂,王彩菊动作一快,身体往前去了些,她的匈霸碰着银狼的手肘,银狼感觉到软软的。银狼放开了手臂,没有再挽着她了。
秦大海见两个人游过来了,他拿起外衣和外裤穿起来。
"秦爷,吓着你了吧!我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溺死人了!"王彩菊上岸来,短裤湿湿的贴在圆润的臀上,罩罩也贴紧在小丘上,连葡萄儿都若隐若现。
秦大海拿起她的外衣给她,"穿上衣服,说说为什么会溺死人?"他给王彩菊衣服的时候,看了一眼她的小丘儿。
"溺死的人都是会游泳的,想必他们都跟我一样,以为会游泳,没事的。但是,这个水库的水有些凉,特别是到了深水区,下面的水凉凉的,人的身体受凉,手脚抽筋了,当然会游泳也不管事了。"王彩菊边套着外衣边说。
"你说的很有道理,是这个理儿。对了,大姐,你这样干衣服在外面,里面套着湿衣服,也会着凉的。这样吧,你去车里将湿衣服裤子脱下来,只穿外套吧!"银狼看着她说。
"我去什么车里呀!你们朝着水库的水面看,我在你们后面就可以了!"王彩菊说着往他们两个大男人后面去了。
"这,合适吗?"秦大海说。
"什么合不合适的呀!别转头,我都脱掉裤子了!"王彩菊大笑着说。
秦大海只好看着水面,不再说话。银狼却在偷偷地笑。
"好了,我换好了。"王彩菊笑着说。
秦大海本能地掉转头去,却看见王彩菊换是换好了衣服,却还没有扣好扣子,两个雪白的兔子在衣服的半遮半掩中,似乎在跳动。
秦大海赶紧又掉头看着水库的水面,银狼却一直没有回头看王彩菊。
王彩菊扣好了扣子,笑着说:"银狼,你说我们一起出来玩的,玩得我内移内库都湿透了。"
秦大海听了不由笑起来。
"你笑什么呀?你这一笑,我说的话就变得暖味了。不能笑。"王彩菊自己却笑起来。
"我笑你在水里手脚抽筋的样子,没笑别的。"秦大海看着王彩菊。
"我才不相信你。手脚抽筋,你急还来不及,怎么会笑?你就是笑我话里的暖味吧!银狼,你说是不是?"王彩菊拍打了下银狼。
"问我?你自己说的话,怎么问我有没有暖味呢?"银狼也笑起来。
"哈哈哈,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水里的故事,这个暖味不?"秦大海笑看着王彩菊。
"一个男人偷看一个女人和一个女人在水里的故事,这样更暖味。"王彩菊笑着用手拢了下头发。
秦大海,银狼和王彩菊三人无拘无束地说笑着,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候,的确很开心。
银狼也不例外。秦大海说了,跟王彩菊在一起,他什么话都可以说,不用忌讳。其实,秦大海本人更想放松自己,他跟潘紫琳过夫妻生活的时候,都显得有些谨小慎微,这样的开心是很难得的了。
王彩菊说笑过后,拿着湿短裤和罩罩说:"银狼,回家吧!回去我好穿短裤和戴上罩罩。要不,这个样子,人家看见了,还以为你们两个大男人联合起来欺负我了呢!"
"大姐,别那么夸张好不好?两个大男人联合起来欺负你,你还能这样活泼么?我才不信。"银狼笑着说。
秦大海一听,又故意大笑起来。
"银狼说的欺负是不是又带着暖味的色彩了?秦爷,我们说话你别笑,你一笑,我忍不住往暖味那方面想。"王彩菊说着朝着小车走去。
秦大海和王彩菊照例坐在后面的双人座位上,银狼开着车。
车依旧要绕道王彩菊的后屋里坪地上去的,自然也要七拐八弯的。王彩菊没有了罩罩,匈前的两只的小兔兔儿便如出笼的兔儿,奔奔跳跳地,直晃悠,让秦大家的目光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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