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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维康喉咙哽了哽,表情有点尴尬,“那、那也是你太急于求成,孩子那时候还小,哪受得了那苦?”
“就是因为小,才有教导的可能,像现在,他们都长大了,定了性,尤其是思安,居然做出败坏门风、丧伦失德的事情,再教还有用吗?岳父岳母,恐怕连你们也不知道,小畜牲竟这样肮脏吧?”靖王越说越火大,真心觉得这个儿子,比臭水沟里的老鼠都脏。
岳维康脸胀的通红,虽然知道是失了面子,嘴上还硬呢,“你这叫说的什么话!思安不过、不过是去了几趟青楼,虽然有过错,你也不用说的这样十恶不赦吧?以后好好教着,他改了不就是了?思安,以后不准再去青楼,听到没有?”
南思安点头如捣蒜,“是是,外公,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去了,我一定改,一定改!”
“你改?你根本就改不了!”靖王仍是不依不饶,“你本性已经被教坏,心肠恶毒,竟要刺杀华裳和梵音,就凭这一点,我就不能饶了你!”
华裳淡笑,好嘛,绕一大圈,终于绕回原点了,刚刚的话题跑的有点远好吗?
“我没有!”说到这个,南思安又慌了,剧烈否认,“父王,你不要听我师父的话,他、他就是恼恨自己武功被废,所以就赖到我头上,我怎么能做出那种事,绝对没有!”
天绝上人骂道,“小兔崽子,你抵赖得了吗?要不是你叫我来,我吃饱了撑的,刺杀幽王妃跟贺梵音做什么?对了,你飞鸽传书给我的信,还在我这儿,在我怀里,幽王,你拿出来看看。”
他是打定主意,要把南思安给祸害掉了。
南思安顿时脸如死灰。
岳维康一看不妙,一个健步到天绝上人跟前,往他怀里去摸,“谁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信,还想诬蔑思安,你做梦!”
可岳维康再快,也快不过东丹天啸,他几乎同时伸手进天绝上人怀里,两人极快地交手几招,哧啦,天绝上人的衣服就被撕开了。
“东丹天啸,你别太过分,这是我们的家事!”岳维康被东丹天啸的内力震的后退好几步,差点没一屁股坐倒。
东丹天啸冷冷道,“南思安要杀的,是本王的妻子和岳母。”
说着话,他果然从天绝上人怀里拿出一封信,打了开来。
华裳凑过头去念,“师父,有一桩大买卖,事成之后,徒儿愿孝敬师傅黄金千两,美女十名。点子扎手,师父多带些高手,务必保证万无一失。擦,还‘点子’,弟弟,你混绿林的?”
南思安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岳夫人急中生智,嚷道,“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应该是思安要天绝上人帮忙除恶的,又没说要杀幽王妃跟贺梵音!”
华裳嘲讽地道,“岳夫人,你觉得这样说有用吗?天绝上人要不是接到南思安的信,岂会带了那么多高手,巴巴赶来,在离东川国不远树林中设伏?”
“他……”
“不要再说了!”靖王愤怒地大喝,“事实俱在,容不得小畜牲狡辩!刺杀华裳和梵音,手足相残,天理不容!我绝不能容他!”
“你敢!”岳维康立刻挡在南思安身前,威风凛凛地道,“你不认这个儿子,我还要认这个外孙!有我在,谁敢动思安一根手指头!”
靖王冷冷道,“思安是我儿子,他犯了天大的错,就该受罚!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我今日若不罚他,以后他还会犯更大的错!来人!”
“母妃,外公,救我,救我!”南思安都吓尿了,“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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