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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凌丰一脸的伤感,我也不禁动容,我知道他心里的痛,因为我也怀疑我妈是被人害死的,但我至今也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我非常能理解他心里的难受。
其实,我母亲也是不明不白地死了,我母亲更惨,我们家忽然不明不白地起了大火,最后警察在废墟里发现母亲的遗骸。我说。
凌丰吃惊地看着我,你母亲也是让人害的?
我不知道,一场大火焚尽了所有的证据,我后来想查清真相的,但被我亲叔叔给害成了残疾,等我把身体治好之后,我还没来得及查清事情的真相,又让人害得把所有家财拱手相让,三少爷心里的痛,我完全理解,因为我也曾经经历那些悲痛。我说。
你叫我三哥吧,你是阿隽的妻子,应该叫我一声三哥。凌丰说。
我和凌隽其实已经离婚了,那时凌隽被人陷害,他怕自己过不了危机,就逼着我离婚,后来再没机会复婚,我和凌隽回澳城,其实真不是来夺权的,我们在内地被人害得太惨了,所以才想到澳城来暂避,没想到到了澳城,还是要受打整,天下之大,竟没有我容身之地。我说。
我听阿隽说,你以前也是一个大小姐,你母亲被害,八成也是因为你们家的财产吧?凌丰说。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吧,我现在也没能查出事情的真相,甚至连万华都回不去,我真是不孝。我说到这里,心里也伤感起来。
再忍忍吧,其实我一直也都是忍着,我势单力薄,从来都不敢在家族其他成员面前表现出我的企图心,我还以为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希望了,但是自从你和阿隽回到澳城,就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阿隽从小都是几兄弟中最聪明的一个,主意他最多,打架他最狠,所以他一直都是所有人的眼中钉。但是我知道他是能做大事的人。凌丰说。
他要是能像你一样懂得隐忍,那他恐怕也不会被逼得出走了他乡了。我说。
凌丰慢慢地从刚才伤感的情绪中走出来,又恢复了他一贯的玩世不恭的作风,如果他像我一样懂得装疯卖傻,那他就不会被大娘打整,也不会被逼得远走,他要是不远走,那他就不会去内地,那自然也遇不上你了。凌丰说。
我想了想也是,缘份这个东西还真是天注定,正是因为各种复杂的因素相互影响,才让我遇到了凌隽。
三哥,我们说正事吧,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扯了大半天,我才发现原来还没说正题呢。
就是,说了我们的家事,把正事给忘了,我今天来,是接你回凌家的。凌丰说。
啊?这怎么可能?我是被从凌家给撵出来的,现在怎么能回去?我说。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萧敏被爆和爱博集团的管理人员有私情,她在凌家几乎没什么地位了,要不是她是大娘的亲侄女,恐怕她直接就被赶出来了,所以她现在对你构不成威胁,你可以回去了。凌丰说。
现在肯定不行,大娘不喜欢我,凌隽又去了香城,我现在要是回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吗?我说。
哈哈,你肯定没想到吧,就是大娘让我来找你回凌家的。凌丰说。
这怎么可能?大娘一直都不喜欢我,她怎么可能会主动让我回凌家?她不是想让我回去以后想办法弄死我吧?我说。
凌丰摇了摇头,当然不是,现在美濠的危机你是知道的,大哥现在为了避风头,跑到欧洲去躲起来了,大娘是董事局主席,集团的担子都到了她身上,她的压力很大,所以她需要一个能干的人来帮她分担压力,至于二哥凌坚,你也知道,他哪是当总裁的料?美濠的事务一但他接手,只会变得越来越糟,所以大娘需要阿隽帮她摆平这些事情。凌丰说。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她现在要装出一副菩萨心肠,然后把我接回凌家,好让凌隽感激她,然后才忠心耿耿地帮她灭火?是这样吧?我说。
你说得没错,她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所以这是你回凌家最好的机会。凌丰说。
可是这明明就是大娘的诡计,她把我接回凌家,让凌隽帮她处理那些复杂的事情,一但局面扭转了,美濠的危机渡过了,不又是鸟尽功藏?到时她缓过来了,又会着手收拾我和凌隽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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