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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拳头狠狠一捏,要不是他要带湛蓝走,他非得闯进靳宅,狠狠将男人揍一顿不可。
但从她白皙的肚子上瞥过时,除了红色的指痕外,还是一道特别显眼的刀疤,那是……剖腹产留下的痕迹。
她为靳明瑧生过两个孩子,他曾说过,他不介意,可看到她为了别的男人生下孩子,并在身体上烙下痕迹,他的眉心还
tang是动了下,不可否认,他心里是别扭的,就像被一根鱼刺给卡了喉咙般不舒服。
这时刻提醒着,湛蓝曾经有多么疯狂的爱那个男人,即便现在也是如此吧。
若非他用手段,湛蓝又怎会回到他身边?
想想,他亦是卑鄙的。
可卑鄙又如何?他从来都非善人。
从车内取出干净的毛巾,匆匆替她擦拭一番,抚了抚她冷中带烫的面颊,“湛蓝,再坚持一会儿,我带你回家。”
靳茜就那么在不远处看着,看着郎闫东对另一个女人无微不至的照料着,他说要带湛蓝回家,她亦想起了,她在海边受了风寒发高烧,他也是如此体贴。
然,那些体贴都已随风而逝,他能毫不怜惜地将她割舍,而她却在这场他一手设计的感情骗局里泥足深陷。
果然,谁先动情,谁就输。
“郎闫东,你个大骗子!靳茜,你个蠢蛋!”她咬着唇,憋屈着不让自己的马尿掉下来。
老根叔不知道三小姐为何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瞅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有点面熟,他看到他出入过靳家几次,之前几次好像是为了三小姐而来,有一次,他看到三小姐从那个男人的车上下来后,吐得一塌糊涂。
可现在,那个男人又对二少奶奶做那种亲密的动作?
这些年轻人的感情世界太丰富,他老了不懂,他这辈子就一个老伴,相亲时见了一次,后来就过了大半辈子。
但看着三小姐傻乎乎地浸没在风雨里,他也是心疼,从室内撑了把伞递到了她头顶,“三小姐,回去洗洗吧,要感冒了。”
靳茜吸了吸鼻子,转过身时,郎闫东正巧朝她这里看过来,她背影看上去索然,他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乱糟糟地发堵。
但,他现在没空去细想为什么?
上车,甩上车门,发动车子,顺溜地倒车,往山下开去。
——
站在楼上的靳明瑧瞧着这一切,越发觉得靳茜和郎闫东之间似乎有着不简单的关系。
门敲了敲,靳明瑧说了一声,“进来。”
进来的是许晴,她端着一碗姜茶,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一如既往的顺从,“明臻哥,我给你煮了姜茶,去去寒吧。”
而靳明瑧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身上,她被盯着小脸一红,越发不好意思了,将姜茶放下,害羞地别了下脸,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蛋,“你看什么呢?”
她身上穿着一件碎花棉质睡裙,衣领、袖口边是白色的蕾丝边,肚子前面有个鸡心的大口袋,他一眼便瞧出,这件森女系的睡裙是湛蓝的。
“脱了!”
“脱了?”没想到靳明瑧这么急不可耐,姜茶都没喝,就让她脱衣服,许晴脸上愈发绯红,小声道:“那我去将门锁上。”
她转身欲去关门,然而手臂教男人用力抓住。
许晴疼得脸色白了一白,但按捺着痛楚,娇滴滴看向男人:“明臻哥,你把我弄痛了,你要我,说便是,我还能逃走吗?”
“我让你把身上这件睡裙脱了。”
许晴不知道为什么他言辞间似乎隐隐藏着怒气,但还是给他抛了个眉眼,“你别急,我脱就是。”
将长裙卸下,白皙曼妙的女人身体暴露在微微发凉的空气中,她羞怯地垂下眼帘,双臂搂了搂自己的肩膀,但两臂却将自己匈前挤出更深的沟壑。
靳明瑧弯腰,捡起那件裙子,冷冷道:“出去!”
许晴来不及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投入男人的胸膛口,就被下了逐客令。
屈辱再次袭上心头,含着委屈的眼泪,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听不懂?我叫你出去!还有,今后秦湛蓝的衣服不要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