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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个男人摧残之后,他俯趴着小小的身子,在床上不停颤抖,后庭撕裂的伤口不停流出温热的血液和那个丑陋男人恶心的体液,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整个身子都挣扎颤抖着,无力瘫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那破损的铁门从外面推开,身为歌女的母亲从外间走进来,瞥了眼他躺倒在床上伤痕累累的狼狈模样,完全没有任何动容,只是从衣着暴露的口袋里掏出几张小面额的钞票,扔在他手边,“拿去自己买点想要的东西,想不到,你才这么丁点儿,就能够和老娘一起伺候男人了,这样也好,皮肉生意,多一个人做总多一份收入。
记得,以后有人再要上你的时候,少挣扎一些,其实,只要学会体会快感,这件根本不用你自己出力的事情做起来还是挺享受的。”
沾了沾口水点着手中的钞票,那一叠似乎是新的收入,作为歌女的母亲继续命令他道:“行了,既然还活着,就别装死了,赶快起来做点吃的,老娘晚上还要伺候好几发人,不填饱肚子,哪有精力去应付。”说完,女人便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破败不堪的摇椅中倒下去,侧着身子点燃一根白白细细的香烟,吧嗒吧嗒吸吮起来。
听着母亲真实而残忍的话,温邑的心中只剩绝望。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和别人的母亲是不同的。和他同班的那些孩子大多数都有一个温暖的家,他们的母亲经常出现在学校活动时的舞台边,眼含关怀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而自己的母亲从来都没有露过一次面。
但是,即使自己的母亲再怎样不好。也是这世上他唯一能够相依为命之人,他以为无论如何,他的母亲还是爱他的,可是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清楚地明白,也许让那丑陋的男人侮辱自己这件事情本就是母亲默许的,只为了让她的恩客高兴。让她多一点资本去享受烟味的快感。
温邑小小的心灵中第一次升腾起强烈的愤恨,怨憎,他觉得不公平,为什么是他有这样一个冷血的母亲,为什么是他要遭受这样残暴的待遇……然而,他还是太年幼。那段时间里完全无法反抗。
所有的一切,他都只能承受,温邑幼小的心灵里,早已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森森恶意。随着年岁渐长,那个小小的男孩学会了在男人的胯下曲意逢迎。学会了利用自己的美色结交更上层的人群,可他心中从未放弃过怨恨,他早就发誓一旦他拥有了资本,一定要让那些残害过自己的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那年,他正值十八,小小的美丽少年,已经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以一张比女人更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蛋在贵族灰色圈子里无人不知。在一次偶然的契机里,他见到了他这辈子的克星——真正的温家少爷,来自华国。漂洋过海的温邑。
当一颗鲜血淋漓,被仇恨所缠绕的无法解脱的黑暗的心灵,遇上一个如阳光般灿烂光明的灵魂,一半会为之吸引,一半却又想将之毁灭。
一种矛盾的心思凸显在外表之上,让他更加多人眼球,有着龙阳癖的想拥着他一度春风的贵族不在少数,可是看着那么阳光的温邑,他却在自卑的骄傲之下掩藏着深深地对自己的鄙夷和看不起。
虽然是留学生,但是作为华国的医药大家的温家大少温邑却一点没有普通留洋学生那样的囊中羞涩和怯弱内向。反而是热情爽朗,出手阔绰,很容易就得到了身边人的喜欢和拥护。甚至很多法古国的年轻女人直接向温邑释放出诱惑的意思。
然而,作为温家顺序继承人的温邑却从没有回应过。终于,在一次贵族宴会上,那个被众人捧在中心的温家少爷,似乎是终于注意到了一直笑得妩媚的他。
在各色男人之中辗转多年,他怎么会不知道该怎样去对付一副阳光爽朗的温家少爷呢?温邑笑得越是明快,他就越忍不住将他拖下自己所在的深渊,凭什么,都是一样的人,温邑能够那么无害而从容地活着,他却必须像一只臭虫一样在下水道里任凭身体和心灵一点点的腐烂,这不公平。
可当他真正和温邑形影不离之后,却觉得慢慢改变的是他,而不是温邑。
温邑和以往他认识的那些男人完全不同,并不是觊觎着他鲜嫩的肉体和美丽的脸蛋,而是真正的把他当做一个人来看。不会因为他过分的美丽而生出丑陋肮脏的欲望。和温邑在一起的时光,似乎是老天的赏赐,弥补他多年来的伤害。
不像那些家中有财就随意放荡的子弟,温邑集中精力的时候是个刻苦肯钻研的男人,他家世渊源于医道,所以来国外的大学进修的就是生物医学。本来早已弃学多年的他被温邑半是强迫半是哄骗地和他一起上学、研究。
和温邑一起渡过的四年时光,是他这辈子最不能忘怀的唯一的快乐。可是,他却忘记了,在八岁那年,他的人生就已经没有阳光了。
最痛苦的不是失去什么,而是意识到自己拥有过什么之后再失去。
四年朝夕相伴地学习生活,让他脱离了那个富贵圈子里的污秽和肮脏,他知道,一定是温邑帮他摆平了那些幕后的黑手,让他得以安心的出离。所以,半是为了感激,半是因为心中那懵懂的淡淡的爱意,四年里,他拼命似的学习。
为的就是和温邑并肩而立的时候,没人会拿他的身世和过去来做文章贬低为他付出那么多的温邑。
不知是和温邑的讨论颇有成效,还是老师教的真的那么好,他在医学研究上的进程几乎是一日千里,四年,居然已经让从未接触过医学的他超出了出生于医学世家的温邑,成为了学院里的明日之星,冉冉升起。
对此,温邑从未表示过嫉妒和打压,仍旧是爽朗地笑着,和他一起学习。
法古国的风气比华国要开放得多,对于他日复一日对温邑加深的感情来说,他并未觉得不妥。
终于,在二十二岁生日那天,他向温邑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当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女孩子面对喜欢很久的男人,既害怕温邑不能接受,又害怕从他眼中看出鄙夷,只能低着头,静静等待温邑对他的宣判。
最终却是温邑干净清爽的怀抱让他沉醉,那一刻,他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关系确定之后,他便再也不避讳地冲着温邑作出各种幼稚的举动,在学院里,他们仍旧是彬彬有礼的同学,下课后,他却在温邑名下的房产中和温邑安然相爱。
可是,那却只是他认为的相爱,美梦总是那么脆弱,轻轻一碰就碎了。
当时陷入感情漩涡的他手上正在行进一个有关于薪金医学突破和类人种研究的案子,因为和温邑升级为情侣的关系,他压根就没有避讳过告知温邑这其中研究的点点,连一丁点儿微末的细节,只要是温邑想知道的,他都毫无保留地告知于他。
三个月后,研究尾声之际,正要去参加典礼的他在路上被拦截,然后昏迷,醒来的时候,他满眼都是冰冷的白色,鼻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他感到些许不安。坐起身,他才发现自己被困在一所小小的房间里,四面都是雪白的墙壁,他手上还插着一根透明的试管,用力拔下管子,嗅了嗅其中液体的味道,他立刻反应过来,那是制造精神紊乱和情绪失控的药剂。
明明他是在去向研究结果发布大会的路上,怎么会被人带到这封闭的小房间里?他走下床,捶着门,想要出去,然而,门却紧紧从外边反锁着。
之后的一周,除了一些补充体力的药丸会从门缝下塞进来之外,没有一个人出现在他眼前。
再次看见活人是在一个月后,门外走进来的是他的导师,身后带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看着他,说出这样的话,“,这些天辛苦你了,van(温邑的英文名字)的研究大会已经很成功的发表了,所以,照道理来说,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有人不太放心,还是让我出马确认一下,现在关于类人研究学的最新成就是被van发现的,所以,你只是他的一个普通的助手,什么都不要妄图得到,van自然会给你你应该得到的报酬。”
一开始,他并不明白导师的话的含义,等到他离开那间小小的白色房间,出现在学院里,听见熟悉的同学远远近近看着他露出怪异的笑脸,然后看见温邑身边站着一个美丽的法古国女人的时候,他听见自己世界崩塌的声音。
几乎是踉跄着迈动脚步,几天没有正紧营养补充的他已经是无力走动,可是为了确认一个事实,他努力来到温邑身边,可是温邑却只是朝他淡漠的一笑,说了句,“这些天过得不错吧!我想有些人一定好好地照顾了你,谢谢你的成果,现在我是这一届毕业生中成就最高的那一个,多亏了你,我现在可以自主选择我爱的人了。这是bonnie,我的女朋友兼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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