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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呢!
蔡甜为他心疼的同时,唏嘘不已道,“你干嘛那样折磨自己?”
向阳君理所当然地对上一句,“是你折磨我。”
“我……”蔡甜被他这一句堵住了口舌,她是在折磨他,不是吗?一次又一次地离开他……
蔡甜正想让哽咽的喉咙缓过劲来,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时,向阳君命令道,“好像畅快了不少,继续。”
他这么一说,无疑是对她第一次扭痧的肯定,蔡甜尽管心里难受,但还是被他鼓舞了士气似的,更加卖力地替他扭了起来。
等到向阳君的脊背上出现歪歪扭扭的两排八个淤血印时,蔡甜感觉自己使劲过度的右手已经瘫痪了,再也使不出丁点力气出来。
但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辛苦,反而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那八个刺目的紫黑色的淤血,就像是给向阳君的疾病开出了一条通往健康的道路,她相信,他的暑气很快就会消失了。
不过,她念及自己毕竟是第一次替人扭痧,而向阳君是第一次尝试被扭痧,便有些不放心地问,“小叔,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更好一些?”
向阳君懒懒地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似的没立即吭声。
“小叔?”
当蔡甜唤了他一声还是没得到他的回应时,向阳君不等她胡思乱想,终于慵懒地开口。
“一共扭了几个了?”
原来他没睡着或者昏迷呢,蔡甜心里的石头落下,如实回答,“八个了。”
“你可以再扭八个。”
“啊?”蔡甜觉得这男人有找虐的倾向,别说她右手根本就没有丁点力气了,就是有力气,他脊背上也没地方给她再施展技艺了呀。
权当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了,蔡甜也忍不住跟他开起了玩笑,“不好意思,你脊背上没地了。”
扭痧确实讲究地方,往左一点不行,往右一点不行,最好在一块肉能够轻松夹起来扭的地方,所以,蔡甜说他脊背上没地,是指他脊背上已经没了可供再扭新淤血的地盘。
向阳君懒懒地回头望着蔡甜,低声吐出一句,“继续往下,有的是肉。”
虽然他从来没有被扭过,也不懂扭痧的道理,但是,在蔡甜给他扭了八个淤血之后,他也领会到了一些扭痧的讲究。
蔡甜顺着他脊背上最后两个淤血往下,经过他没多余赘肉的腰,就是他的臀了。
谁都知道,再瘦的人,臀上都是有足够的肉的,所以向阳君所指的往下有的是肉的地方,即他的臀。
蔡甜望着他性:感至极的螺臀,想着他刚刚说出口的话,有一种喷鼻血的冲动。
强迫自己淡定再淡定,镇静再镇静,蔡甜若无其事地说道,“小叔,不好意思,我的手累得没力气了,要不歇歇,等我恢复力气了再来?”
蔡甜没指望向阳君会心疼她,只是希望他会谅解她的难处,谁知向阳君在她话落之后,懒散的身子忽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握住她用劲过度的右手。
蔡甜的右手此时柔若无骨般地瘫软在他的手心里,红一片白一片,显然是使劲过度的结果。
向阳君爱怜地轻轻捏着她的每一根手指,半饷才说道,“傻子。”
蔡甜眼眶一红,不由地怀念起他曾经无数次唤自己为小傻瓜时的情景,虽然他是在骂她,但是她感觉得出来,他这是在以骂她的方式在心疼她。
“谁傻了?”蔡甜故意不服气地反问。
向阳君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呵护着蔡甜无力的右手,眼眸也专注地盯着她的右手,道,“傻子会把自己的手给折腾到脱力?”
蔡甜噘着嘴,心却在他呵护的动作下温暖万分,赌气般地回答他,“我乐意,你管得着?”
向阳君的心也因为蔡甜这话而温暖万分,过了一会儿,他松开蔡甜的右手,莫名其妙地嘱咐她道,“摸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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