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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看着她,似乎很是不解,哪个女子被破了身之后,在情郎的榻上会说这种话?
阮小幺像碰着烙铁似的,甩开了她的手,“我不用你负责!你、你莫要与旁人说就是!”
他满面春风的笑意渐渐消了下去,见她紧张地连领口扣子都扣不上,忽的明白了她这啼笑皆非的自欺欺人。
“不用我负责?”他挑了挑眉,“你如今已是我的人了,莫不是还想与别人成亲?”
阮小幺一个竹枕扔到了他脑袋上,面色涨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怒道:“你没喝多还这么、这么……我倒不知你是这种禽兽不如之人!”
“禽兽不如?”叶晴湖面色阴了下来,“昨晚是你攀在我身上,又是扭又是叫的,如今反倒说我禽兽不如!?”
她呆愣在榻上,脑中刹那间回想起了昨夜里恍恍惚惚的燥热,他精壮的身躯、自己身下的疼痛与舒爽……
猛然甩甩头,面上红得已经能煮鸡蛋了。
叶晴湖再一次与她道:“回去后,我便去李家提亲,你如今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你!……”她欲哭无泪。
怎么一夜春宵之后,争着吵着要负责的变成了男人?她不要他负责还不行了!?
阮小幺闷着头,把自个儿衣裳穿好了,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连窜带逃溜掉了。
他只是在后头看着,一动不动,面上神色变幻,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一整日,她都有些心神恍惚,看得慧心不住皱眉,拍拍她道:“你怎么了?”
“啊……?哦,无妨。”她又揉了揉酸疼的腰。
如坐针毡。
慧心接道:“方才我出门时,见着外头有好些个百姓都聚在一处。有人在施粥接济,并赠解疫良药,听人说这药极其灵通,好些个得了疫病之人吃过便好了。似乎还……还有个……”
她想了半晌。一拍脑门,“是了!炎明教!”
阮小幺被她拉得往前一趴,好容易稳住了身,“什么?”
“炎明教,”她又说了一遍,“施舍行善的那些人多是越人,说自己是炎明教的,劝人多行善积德,方能得神仙怜悯。”
“行善积德?”阮小幺听着很是怪异。
“因此我想,那炎明教也是个深明大义的。在如此关紧时刻,能雪中送炭,也不知那教主是何人,兴许是些年老致仕的世族大家。”慧心道。
“闽南没有世族,有也是被贬的。”阮小幺笑说了一句。
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就她所知,如今疫病可没有什么解疫良方,最多是预防方法,哪有什么吃了药就能好的?
磨磨蹭蹭在慧心屋中待了大半日,她这才不情不愿又回了去。
叶晴湖的院子离她的不远。
经了前一夜,她简直没了再见着他的脸面。
转念一想,又心中恼怒。又不是她做的那见不得光的事,凭什么她要逃?
阮小幺重重哼了一声,不再偷偷摸摸,挺着身杆儿便回了院儿。
结果一进去,便见了叶晴湖正好整以暇坐在院里石凳上。
他似乎无所事事,有一着没一着的在石桌上布着黑白棋子。走得近了,才发现那是她曾教他的五子棋。
阮小幺绷着脸,低头匆匆从他身边而过,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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