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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是一个一直向父母囔囔着要独立的孩子,实则一直在他们的庇护下。
我偏头看了眼傅夜擎,忽然扯了扯嘴角笑了:“我还能去哪里,没地方可去了。”
家没了,思慕也不属于我,我没地方可去。
面对失意的我,傅夜擎眼里带着一抹疼惜,紧了紧抓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停车的方向走:“跟我走,以后有我的地方,就有你。”
多么美的一句情话。
男人说情话都是不要钱的吗?
此刻我已经不想去想跟傅夜擎是何种爱恨交织,或者问他说这句话有何意义。
看着他抓着我的手,我自嘲地笑了笑,将手抽回来:“傅夜擎,以后有我的地方,就不能有你。”
四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就在眨眼间,已经四年了,这四年我活得一点儿不像自己,恨着,爱着,愧疚着,煎熬着,纠结着,这哪里还是我自己啊。
我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些复杂的情绪给逼疯了,就算此刻不疯,早晚也会疯的。
我的语气很平静,丢下这句话,我转身朝门口走,霓虹灯闪烁的蓉城,早已经面目全非。
都说一座空城都会葬着一个人,而我心里这座城,葬着一个未亡人。
傅夜擎没有追上来,我走到门口拦了一辆车,报了别墅的位置,上了车后,我仰躺在座椅上,看着外面来往的行人车辆,司机可能见我心情不太好,又是在医院门口接的我,问道:“小姐是蓉城本地人吧。”
我没有多少兴致,作为礼貌,却还是轻轻应了一声:“嗯。”
“这世上的事许多都是注定的,还是看开一点。”
都是注定,或许吧,因果轮回,上辈人种了什么因,下辈人就得什么样的果。
回到别墅,已经十点了,刘嫂见我脸色不好,想上来关心两句,我却已经上了楼,回了房间拿出一个箱子,收拾了几件衣服,不管最后会是怎么样,这个地方,我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
刘嫂跟着上来,见我在收拾东西,讶异道:“初小姐,大晚上的,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我一边从衣柜里拿出衣服,一边说:“刘嫂,你不用管我,去休息吧。”
“初小姐,这让刘嫂看着怎么能不管呢,你跟刘嫂说说,是不是跟先生赌气了?初小姐,凡是三思后行,别冲动了,你可还怀着孩子,大半夜的去哪里啊,不行,我这就去找先生去。”
我没拦刘嫂,因为我知道她根本找不到思慕。
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思慕给我添置的,我只带了一些衣服,其它的什么也没拿,拿着行李杆,我环看了一眼这房间,最后还是决定拿出一张纸给思慕留下了几句话,并且打了一张欠条,这些都是我欠思慕的。
做好了这些,我提着行李下楼,刘嫂联系不上思慕,见我执意要走,劝阻我:“初小姐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好吧,现在这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好不好,听刘嫂一句劝。”
我微笑着环看了一眼这房子,不知不觉中已经住了大半年了,我说:“刘嫂,别拦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没跟先生赌气,有些事你不知道,我给先生留了一封信,等他回来看了自然会知道。”
刘嫂见劝不住我,急着不行,但她也不好过来抢行李箱,只能看着我一步步走出别墅。
拉着行李走在马路边上,路过霍母出事的地点,之前被摔的礼物可能已经被清洁工给收拾了,连一点碎片都找不到,如果不是霍母滚下去的土坎下面还有痕迹,有几株仙人掌被压坏了,沿边上的小草也被压死了,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对着霍母出事的地点说了句对不起,抬手擦了眼角的泪,提着行李箱继续往前走。
忽然一辆车子朝这边开过来,开着刺眼的远灯,让我几乎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的抬手挡在眼睛上,并且将身子侧过去。
我以为这只是一辆路过的车子,没想车子在我身边停了下来,远灯依然没熄,我听见一道开关门的声音,一个高挑的身影逆光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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