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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萱才刚走出养心殿,心里正思忖着西北是否有出了什么问题,甫一抬头,便瞧见穿着一身多罗贝勒吉服的弘时迎面而来,弘时忙向额娘请了安,又向宜萱这个姐姐问了安好。
宜萱端量着如今已经成年的弟弟,身材颀长,已然比穿着花盆底鞋的她都要高出一整个脑袋,面孔轮廓也已趋于成熟,剑眉凛然,凤眸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含笑,举手投足间,已有龙姿凤表的贵气仪然。他脖子悬着一条色泽无暇的白砗磲朝珠,颗颗打磨圆润,宛若东珠光华。
李福晋略端量了儿子一眼,随后问:“你这是刚从乾西五所过来的吗?”
弘时点头道:“是,儿子有点事儿要面见汗阿玛。”——如今他虽然都有妻有妾有儿有女了,可身为皇子,只要一日没分府,就要住在阿哥所中。而宫中的阿哥所,分乾东五所和乾西五所两处,总共十殿,弘时住在乾西五所的头所殿中。二所殿是弘历、三所殿自然是弘昼了,而六阿哥弘晋和七阿哥弘旸还太年幼,都跟随生母居住。
李福晋也听得出来多半是政务,便不好多问,于是点头道:“那就快去吧,不要太打扰你汗阿玛,方才我听见川陕的奏折到了。”
弘时听了,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哦,看样子,十四叔该要回来了。”
宜萱也是眉梢一挑,只怕多半被弘时言中了。先帝驾崩,诸皇子均要哭灵七日,可唯独先帝的十四皇子远在青海,鞭长莫及——不。就算是他想回来,也是回不来的。十四贝子,固然是想带着大军气势汹汹赶回来抢夺皇位,可年羹尧也不是吃素的,他一手牢牢把控着西北粮道……呵呵,你大将军王要是留在西北打仗,嗯。粮食有滴。草料也有滴!你要是想离开西北——呵呵,抱歉了,那就什么木有了!!
所以。就算这位“大将军王”回来,那也是一个兵丁都带不回来!
旋即,宜萱眉头一皱,“若是十四叔回来。那么西北军该由谁率领呢?”——策妄阿拉布坦可还没消灭掉呢。西北军,自然是不可能撤出青海的。
弘时耸了耸肩膀。凤眸轻睨,淡笑道:“还能是谁?”
“年羹尧?!”——是了,这位历史上可是被叫做年大将军呢!如今,只怕是要实至名归了。
只是。年羹尧既是川陕总督,又率西北大军,既有军权。又管控粮道——如此一来,岂非没有了节制?!就算他的忠心无虞。可一个不受制约的大将军,可是极其危险的。宜萱回头看了看养心殿,不禁为自己这个刚刚登上帝位的父亲担忧起来。
弘时似乎看懂了宜萱的神情,微微一笑道:“姐姐不必担心,从前西北粮道卡住了西北军咽喉,现在汗阿玛已是九五之尊,仍然可以用粮草来遏住西北军。”
宜萱一愣,旋即明白了,粮草都是由京中一路往西,途径川陕才能运达青海。如今阿玛已经是皇帝了,当然可以送源头上控制住粮草。只要京中颗粒不发,西北军自可顷刻间瓦解。不过现在,阿玛当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会给年羹尧充足的粮草,让他去打败策妄阿拉布坦。
李福晋微微蹙眉,她不悦地道:“不要和你姐姐说这些不该说的事儿。”——李福晋终究是个传统的女人,在她眼里,女人是不应该插手政务的。
弘时摸了摸鼻子,低头道:“是,那儿子恭送额娘和姐姐。”
李福晋点点头,便携着宜萱远去了。
翌日,宜萱正收拾东西,准备出宫回净园去。毕竟她是已经出嫁了的公主,先帝大丧期间,阿玛可以灵前尽孝为由,将她暂时留在宫中几日,这也就罢了。可如今二十七日已过,雍正皇帝也已经登基,她着实不宜再长住下去了。
可一大清早,服侍在嫡福晋身边的头号太监章孝恭却笑眯眯来了,“奴才给李福晋请安,给郡主请安。主子娘娘请侧福晋和郡主前往景仁宫叙话。”
宜萱挑眉暗道,这个章孝恭,称呼嫡福晋已经是“主子娘娘”,却对宜萱和李福晋还保持从前的称谓。
其实,现在纵然还没有册封,可连苏培盛这个御前头号大太监已经客客气气称呼李福晋为“李娘娘”、宜萱为“公主”了。这章孝恭倒是够忠心耿耿的。
宜萱径自拨弄着皓腕上硕大圆润的南珠手串,微笑道:“请章公公转告嫡额娘,本宫与额娘稍后就去。”——事到如今,宜萱其实也应该改口称呼嫡福晋为“皇额娘”了,只不过她既然不客气,宜萱又何必舔着脸这么快就换了称呼呢?!现在册后的圣旨还没下达呢!她不改口,谁也挑不出错儿来!
景仁宫。
宜萱从前也来过许多次,只是哪个时候景仁宫的主人是先帝的佟贵妃。如今佟贵妃作为先帝嫔妃之首,身为表率,已经带着自己满宫的低级嫔妃搬去了宁寿宫居住。宜萱不得不佩服佟贵妃的识时务。这宁寿宫可是先帝的嫡母孝惠章太后的住处,那可是堪比慈宁宫华丽的宫苑,可比景仁宫宽敞得多了。
宜萱跟着额娘进入景仁宫的时候,却发现殿中已经是济济一堂了。嫡福晋端坐在上头宝座上,身侧是钱格格捧茶水侍立,宛如侍女一般。钱格格的身边则是一流水的年轻格格,张格格、汪格格等人,都是先帝驾崩前日,见势不妙,突然倒戈去嫡福晋院子的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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