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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过后,简悦对着男人的脖子又是啃又是咬了几口,但没舍得用力,把牙一收,“小叔,我怎么觉得你这是故意引诱我做不该做的事呢?”
提及此,简悦恍然大悟道:“小叔,今天在大厅,你突然亲我,你是故意做给潘小玉看的吧?”
凌司夜狭长的眼角一挑,饶有兴趣的问,“怎么说?” 简悦面色认真,很严肃的分析,“既然你事前已经做好准备,在潘小玉还没动手前,你肯定先下手为强,所以在大厅你亲我,而她刚好来,然后陈管家正好有理由把她带出去,再然后就是带她走进你设
下的圈套里。”
凌司夜不置可否。
简悦不由得想到了一词,形容得很贴切的词,请君入瓮。
这样一来,潘小玉根本就料想不到,甚至是防不胜防,毕竟连面都没碰上,这招实在是高。
说罢,简悦还真的对凌司夜竖起了大拇指,“小叔,你说你脑子怎么能好使呢?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话音未落,不给凌司夜开口的机会,简悦又极为自豪的说:“还好不是别人的,而是我男人的。”
“我们家总得有人是智力担当,不然生出来的孩子,不就个个都和你一样。”
“······”
这是拐着弯在说她脑子不够灵活,智力不行。
简悦身子一轻,人被他提到了身上,她懒洋洋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话锋一转,又把话题转回来,“小叔,你要不要给我喝点酒?”
“很想喝?”凌司夜摸着她的头问。
“不是很想,是特别想。”简悦强调。
“那就喝点。”
“喝点是多少?又是一口吗?”
“想喝多少?”男人随口问道。
简悦回答,“一杯。”
一杯不算多,但红酒的度数高,又是这种高脚杯,一杯下肚定也有点醉意了。
凌司夜心情好,反正她喝醉了,就直接扔床上,任她睡到晚上,醒来再吃个夜宵之类的也就好了。
“好,就喝一杯。”凌司夜选择妥协。
何彦下午没课,躺在宿舍里,无聊郁闷至极,连游戏也不想玩。
他还特意打电话回去,问了何康伯,今晚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生日派对之类的,如果有的话,他还想跟去的,奈何没有。
得知这一点,何彦瞬间明白了,为什么简悦的身份一直不被A市的人所认知,原来她很低调,连过生日都不搞得隆重,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她就是凌司夜十三年前领养回来的小女孩。
何彦心里有些不高兴了,连她的生日都不能去,还真是他妈的一点也不爽。
几个舍友进来,看他一个劲的唉声叹气,看似无聊又闷闷不乐的样子,其中一人手里抱着个篮球,便邀请道:“何彦,你这么闲得无聊,要不要和我们几个去篮球?疏通疏通筋骨。”
何彦不耐烦的挥挥手,“谁爱去谁去,我不去,别来烦我。”
舍友看他一脸无趣的样子,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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