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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凑巧,就把老鼠女人的鼻梁骨打断了,血直往外突突的流,人顿时就没意识了。
人群里一片大乱,在场有警察执勤,还有啥可说,当然是把腱子肉给拘起来了,高考就这样错过去了。
腱子肉被拘留,老鼠女人被打进了医院,腱子肉爹妈当然从老家坐车赶来了,事情就是这么巧——他们来的路上赶上山体滑坡,汽车走山路避让不及,翻到了山下。
死的都挺惨——被大巴的重量碾的人都看不出来了。
腱子肉嚎啕大哭,他当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错的肯定是老鼠女人嘛,于是他继续往死里打老鼠女人,老鼠女人则觉得事情全怪自己,心里更内疚了——瞎送什么准考证呢?人死了……
腱子肉以一种报复的心理,虽然恨不得当场宰了老鼠女人,可又觉得这么死了未免太便宜她,他得跟凌迟处死一样,让老鼠女人一点一点的还。
老鼠女人唯唯诺诺,拼了命的打零工赚钱养活他——老鼠女人的文化程度也只是基本扫盲而已,干不到什么赚钱的营生,腱子肉习惯了她蝼蚁一样的供养,更变本加厉的使唤他。
他找不到老婆,就让老鼠女人当了他老婆,虽然他一点也不喜欢老鼠女人。
可老鼠女人呢,只要能跟腱子肉一起过日子,她就高兴。
听到了这里,我只能说老鼠女人对腱子肉,确实是真爱啊!
跨越生死,还能这么稀罕他。
这会儿腱子肉跟茶叶蛋小哥聊的差不离了,站起来就想回去,老鼠女人盯着腱子肉,哆哆嗦嗦的说道:“他挺难的……他真的挺难的……那个钱包,是他爸爸,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都是我,都是我对不起他……他打我,也是我活该。”
我跟马尾辫小姑娘,异口同声,一起叹了口气。
腱子肉浑然不知道老鼠女人跟我们说了什么,只是跟我告了别,带着老鼠女人就往回走,老鼠女人走得慢了,他就拿脚踹她。
人们常说“上辈子欠你的”,有可能就是真的。
“师父,我老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儿啊,”忽然唐本初捅了我一下:“没啥事儿吧?”
“啊?”我瞅着唐本初:“啥意思,我哪儿不对劲儿了?”
“你每次解决完了事情,都会松一口气,这简直是你的习惯了。”唐本初眨巴着眼睛:“可这次不一样,你好像是心情更沉重了。”
因为他们的事儿,我没解决,也不该我解决。
“你知道个屁,”我习惯性就伸手推唐本初的脑门,可一抬手,一阵剧痛又钻了上来,低头一看,手上的黑色秽气又开始往外蔓延了。
草泥马,看来老子还得去解决更多的疑难杂症换眼泪,不然能不能活到了赛神会都不知道。
不过,那山娘娘已经不在我这里了,怎么黑气还往外冒?
卧槽,之前那个字还没算完,就急着解决前世今生那两口子的事情了,说起来,山娘娘真的离开这里了吗?
我想起了那个“山”字,上次我算到了山倒为“归”,应该是回去了,不过,反过来想,“归”倒为山,也就是“归”的反义词——还。
山娘娘是被搬走过,但是现在又他娘回来了!
卧槽,到底是哪个刁民一直想坑老子?
“山”倒过来,正是一个东西藏在供桌下的意思,我立马跑到了庙堂里,把桌子边沿垂下来的枣红色桌布猛地掀开了。
这一掀开不要紧,山娘娘真的被藏在供桌底下了。
“这谁干的?”我立马回头去看王德光他们:“你们有见过的没有?”
他们齐刷刷的摇头,连黑痣皂隶也是一脸茫然:“这可怪了,小的一直在这里,还真没看见谁把神像放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