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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对啊!脖子都差点掉了…”
那栀子:“呜呜,那是不是一头母狼,家里有没有小狼崽等着她觅食回去呢!”
李秋:“啊!你哭什么啊!那不是母狼啊!塔索不是说是老狼没用的狼赶出来了,没几天活头的狼嘛!”
那栀子:“那也是一条生命啊!我就给杀了…”
李秋:“你不杀了它,它能吃了咱俩…你别哭了…”
那栀子:“呜呜,我杀了一头狼,传出去别人得说我是母老虎…”
李秋:“什么跟什么啊!栀子,你昨天下刀的时候快准狠,你要是和今天似的,咱俩不都葬送狼口了啊!”
那栀子:“呜呜,那我可以不划开它脖子的,直接一刀毙命的,划开脖子它死的时候得多疼啊!我好狠啊!”
李秋:“你不狠让它吃了我你高兴嘛!”
那栀子:“呜呜呜,我不高兴…呜呜…”
李秋:“哎呀,哭什么啊!别哭了啊!你为这狼哭什么…”
那栀子:“那狼死了嘛!被我杀死的。你怎么不哭,因为不是你杀死的。”
李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的老婆啊!”
随着李秋这声老婆发出来声音,四个大老爷们纷纷打开门,面面相觑。
周深赵景泰胡军李秋:“上官浅,严燕,康蓉,那栀子,哭了,莫名其妙的哭了…”
四人无奈的摊手,还没关上门,三个女孩子跑到严燕屋子,关上门,抱在一起,哭的很大声。
周深:“我的妈啊!”
赵景泰:“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冲撞了那位大神啊!”
胡军:“我真服了,真服了…”
李秋:“你们知道那栀子因为什么哭嘛!”
周深:“因为什么啊!”
李秋:“因为昨天她杀了那头狼,为这那头狼哭呢!还说这狼死的太痛苦了,狼死的不痛苦我就得痛苦了,哎呀,气死我了…”
胡军:“好歹杀了那么大个狼,情有可原,我家蓉儿为这我昨天杀的几个鼠兔哭,说什么鼠兔好可怜,那她平日里鼠兔肉没少吃啊!也没见她说可怜啊!”
赵景泰:“好了,你们那好歹是心疼生命吧,我家严燕居然因为我昨天抱着她睡觉,没那个哭,今天她又来了月事,因为今天来不了哭,那不过几天就能办的事,有什么哭的啊!”
周深:“那是你昨晚犯懒了,我昨晚可没犯懒,勤快了半晚上呢,小浅早上来了月事就哭,我一问,居然说因为没怀孩子哭,那不早晚的事,下个月再要啊!也不至于哭啊!”
周深赵景泰胡军李秋:“这就是女人啊!唉。”
四个人在门口叹气,白陆被吵醒了出门看。
白陆:“吵死了,大早上的不把媳妇看好哭哭啼啼的,你们围在一起干什么呢!”
众人:“唉…”
李冬也穿上衣服走出来,打着哇口,周大年和吴德出来看,怎么都哭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周大年:“怎么回事啊!大早起的欺负媳妇啊!把媳妇欺负哭了,你们四个,干什么呢!说话…”
四人:“没法说了…”
吴德:“她们四个因为什么哭啊!”
四人:“唉…”
吴德:“白陆开门,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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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陆刚把门打开,就被严燕扔了一双赵景泰的袜子,吓得白陆快把门关上了。
白陆:“哎呀,严燕拿赵景泰的臭袜子扔我呢!她们四个在床上抱一起哭呢!可委屈了呢!”
吴德:“因为什么啊!你们怎么给媳妇委屈受了啊!”
四人:“我们…不关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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