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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只要伤心了,哭泣了,鼻涕也就跟着流出来了,以前的房佳凝为了我把鼻涕让她身上抹没少和我吵架,可刚才在楼下我是没控制住自己,坐在石凳上抱着许沂州的腰哭得个稀里哗啦,也就将就着把鼻涕抹在了他衬衫上,上厕所的时候,被他发现了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半天挪不动脚步上前,只能唯唯诺诺,“那个,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的。”
抬头看了一眼许沂州沙发上方挂的石英钟,快十一点了呢,平时的这个点,我已经睡觉了好吗,可是他在这里,我是继续享受着和他共处的时光呢,还是为了我的睡眠下逐客令。
许沂州发现了我在疑惑,他顺着我的目光回头仰视了石英钟,然后再次安稳的端坐在沙发上看着财经新闻,还好,这新闻接近了尾声,就算是我不说,许沂州已经看到了时间,他自己走总比我赶他走要好得多的,我等待着许沂州自己主动离开,虽然那样我会很失落。
“你不困吗?”当财经已经进入广告,或许这个时候,他是应该主动离开了,如果他走了,那么我就什么都别幻想了,安心睡觉,只是,许沂州侧头看我问的这句话让我觉得自己在自己的家里始终都处于被动。
“我,我当然困了。”我抬眸看他,这个外表沉稳内心却霸气十足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我总是显得那么弱小,从开始到现在,不管是气场上,还是做事风格上,他都远胜于我,包括现在。
“困了就去洗洗睡觉。”许沂州嘴角上扬。
“那,你呢?”我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咕哝着。
出乎我的意料,许沂州不但没有说要离开,反而起身朝我而来,我的身后,便是卫生间,他和我擦肩而过,在我耳边低语,他说,“我睡次卧。”
“你……”我擦,这男人今晚是要留宿在我家的节奏么?经过我同意了么?
我回头准备和他理论,一道门,两个人,生生将我和他隔离,许沂州,他很主动的在我家住了下来,一切,毫无违和感。
他洗漱完毕,冲了澡,将我平时放在浴室里的浴巾裹在了腰间,遮挡了那个写出来要被和谐的部位,他开门出来时,我还傻傻的站在门口,胸膛上滑落的最后一滴水让我再次吞了口水。
他说,“别那么花痴。”
我无言以对。
许沂州对我的家很是熟悉,他熟悉着每个寸地方,我犹豫半响上前跟在他身后,他打开次卧的门皱眉,“你在家不收拾房间的?”
我歪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半成品被套,平时我不睡这间屋子,也就很少去管,就算是房佳凝要来找我,那也得让她和我睡主卧,我没有打算过某一天有一个男人也会走进来,就算是走了进来,他也不会住下来。
“你等会,我去换一床。”在许沂州皱眉的目光下,思想不完全受控制的我转身冲进了我的房间,抱着那床平日里叠好放在衣柜里的被子,为什么,他要住一晚我居然没有拒绝,沈一一,或许就像许沂州说的一样,是爱上了这个男人?
也或许,我是真的爱上了,是我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他接过被子自己将床铺好,我趴在门口注视着一切,这男人,不止商业上牛逼,在生活上,他也很细心的不是么?
“下次被将鼻涕抹在其他男人身上,这将会成为男人留宿的理由,对了,我的衣服扔进了你的洗衣机,明天我会让阿景给我送一套过来,你若是想表现得贤惠,倒是可以帮我一起洗了,那个,裤子也扔了进去。”许沂州整理好床铺,看着还趴在门口的我嘴角勾出一抹笑容,他转身坐在床沿上看着我说道。
什么,这男人还让我给他洗衣服,洗衣服呢,特意强调的裤子是怎么回事,我将目光放在了他下身那个浴巾挡住的部位,脑海里出现一个很大的问号,那个什么裤,莫非也得让我帮他洗?脱都脱了,这浴巾下面,玩了空档?我不由得又吞了一次口水。
不能想下去的我转身冲进了浴室,自己冲了个澡后穿着睡衣又冲向了我的房间,门砰的一声被我关上,我纠结着今天晚上要不要果体,我习惯着果体睡觉的。
终于,在这个下起了狂风暴雨的夜晚,许沂州居然来敲了我的房门,我从睡梦中被惊醒,看了一眼果体中的自己,忘记上锁的房门走进来了许沂州。
许先生,你这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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