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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你和信阳姑母家的那个臭小子关系也算不错,姑母应该不会不帮你的。”太子一拍大腿,“不过这件事也不着急,等你回来再说。弟妹,这段时间三弟不在家,若是有人找你的麻烦,你大可以来找你嫂子。虽然阿爷总是苛责我,但是这储君地位还是没人敢说话的。”
“那就多谢大哥的好意了。”秦般毓抿嘴道,“阿琛不在这段时间我也不会经常出去的,以免惹上些不必要的闲话。”
太子妃闻言不由颔首,“弟妹小心点是对的,这次三弟夺了头名,只怕卫王心中不快呢。不过你也放心,这押运粮草的队伍里也有几个殿下的人,他们自会保护三弟的安危。”
太子喝的舌头打卷,“你跟三弟他们说这些混话做什么,老二再胆大也不敢拿粮草开玩笑,那样的话,阿爷还不得灭了他。别说那些话了。来来来,三弟,喝酒喝酒!”太子举起了手中酒杯,这几年自己也让卫王压得够呛,这次终于能够看他吃瘪了,所以太子心情舒畅,不等旁人劝酒自己就连喝了好几杯。
之后太子大醉,跌跌撞撞的被侍女扶回了太子妃的房间,而慕容琛他们两个便在外书房将就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悄无声息回了王府,除了太子夫妇近身的仆妇之外,太子府里压根就不知道他们二人曾经来过。
端午节之后不过两日,钦天监就将慕容琛出发的日子给定了出来,就在十日之后,说那一日是再好不过的日子。日子一定,郡王府就忙碌了起来,这是慕容琛第一次出远门,一应事务都是初次准备,让秦般毓不由有些手忙脚乱。她回到秦府的时候秦渊已经不再出远门,所以她也无法得知当初楚娘子是如何帮阿爷打理的。所以她也只好摸索着准备。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也就到了慕容琛出发的日子,秦般毓带着猗傩特地坐车到了城外送慕容琛远去,猗傩更是早已经哭红了眼睛,而秦般毓心里也有些酸酸的。可以想起昨夜夫妇同眠,一番折腾之后,慕容琛涨红的着脸对她说,“但愿我回来之后就能看着我们的孩子快要出生了。”这句话又让她有些脸红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一切小心,我会尽快回来的。”到了时辰慕容琛对秦般毓和猗傩嘱咐道,之后就跨上马去,带着马队扬尘而去,很快他和马队的身影都消失在尘土飞扬之中。
马车调转,带着秦般毓和猗傩往回走。走出不远,猗傩忽然对秦般毓说道,“我这两天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阿琛这么一去不会太顺利。要不咱们去相国寺拜一拜吧。”这相国寺是前朝皇族的留下的名寺,一直香火鼎盛,平常亦是皇亲贵族最喜欢去上香的地方。
秦般毓有些为难道,“咱们去了自然也方便,实在不行住上两日也可惜,可是福佑怎么办?才满月的孩子总不能抱着跑,咱们两个不在你难道还放心闵沛玉?”福佑就是猗傩给慕容琛生下的次子,慕容琛对这个次子十分喜爱,比起闵沛玉的福宝来说多了几分关注,也使得闵沛玉有些愤愤不平。
猗傩闻言不由眉头一蹙,显而易见有些难办,可她若不能亲自去给慕容琛上香,她心里又不安,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罢了,我把墨雪留下,到时候让墨雪好好看着就是。闵沛玉还能翻到哪儿去。”
两人商定了此时,回府就开始准备。因着二人是郡王家眷,上香自然是不能和平民一道,故而要让人先去那边通知一声,也好让他们预备休憩的房舍。除此之外,秦般毓还特意将府中人事布置了一番,她嫁进来三个月,手里总还有几个可靠的人,这些人统统都被安排到了猗傩的房中。当然这一切闵沛玉都是不知道的,秦般毓只对她说她要带着猗傩出去一趟,让她好好在家里待着。闵沛玉自知不被秦般毓喜欢,此时慕容琛也不在府中,也只能应了下来。
如此不过三日,秦般毓已经带了人轻车简从的往相国寺去了,不过半日便到了相国寺。马车直接到了寺庙的后院,那里面尽是权贵前来上香时停放马车的地方。
这两日寺庙的人也并不多,只稀稀疏疏放了几辆车,秦般毓一下车就一眼认出,其中一辆是秦府的马车,而另外两辆则是她从未见过的。
“敢问师傅,这两日哪位贵人来寺中上香了?”秦般毓对前来引领的小和尚客气道,她这次出行十分隐秘,并不想被旁人看到了。
那和尚双手合十道,“只有秦府的二娘来了,此外也没别的什么人了。王妃下榻的屋子在西边,请随我这边走。”说罢就迈步向前走去。秦般毓想着也许无碍,便也跟了上去。
秦般毓一行人很快来到了相国寺安排好的地方,虽然有些简陋,但却也干净。因着住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所以均是独门独院,谢娘几人先忙着将这里收拾出来,而秦般毓则和猗傩先去正殿进香。
她们二人都未发觉,就在她们两个走过转角之后,有一双眼睛已经盯上了她们。等到二人走远了,那个在暗处盯着他们的人快步走回了另外一个院子,对坐在里面的人说道,“主子,属下已经看好了,她们被安排在西边第一个院子里,而且跟的人不多,只有身边的侍女还有那个叫无鸾的人。”
“很好,这次消息打探的不错。”
“主子谬奖,也幸亏郡王府的马夫和我是旧相识,所以属下才能知道郡王妃她们今日会来上香。”
“得了,别废话了,下去吧。”等到那人消失之后,被他称为主子的那个人才从椅子上站起,外面的阳光打在他脸上有些灼热,他微眯双眼,露出了迷倒无数少女的笑容。
自己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这个日子,只要晚上事成,自己就能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这厢秦般毓和猗傩在佛寺正殿遇见了秦素若,秦素若也没想到她们两人会来,不由脸色有些发窘。秦般毓并未想太多,上前亲切道,“我刚才在外面还看到了咱们秦府的马车了呢,还想着妹妹怎么一个人就跑过来了?”
“明日下午阿爷和阿婆就会过来上香,我是先来打点打点。明日听说小侯爷和公主也过来呢。长姐这是为了姐夫而来?”秦素若勉强撑住自己道,见秦般毓点了点头,她心里也不由笑她自己乱想,慕容琛前脚刚走,长姐来也只能是为了他吧。
自己也是为了他才提前过来的,秦素若想到这儿不由说道,“姐夫这一去恐怕要不少日子,倒也苦了他。”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话说多了。
秦般毓却恍然未觉一般,上前拉了秦素若的手道,“我们就住在西边的院子里,妹妹若是晚上无聊可来我哪儿坐坐。既然阿爷和祖母要过来,那我也多住两日吧。”
“也好。长姐,我得先回去收拾一下了,祖母年纪大了,要好好打理一番呢。”秦素若说完这话就转身匆匆离开了。
望着她远走的身影,猗傩叹道,“苦了她对阿琛的那一份心,偏偏阿琛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爱而不得,恐怕是这世间女子最难过的一件事吧。”
秦般毓低低叹了一口气,携了猗傩进正殿去上香不提。
等到了晚上,寺里遣人送来素斋,虽然尽是素菜,但是味道却做得很好,吃的猗傩连连夸奖道,“咱们府里日后也该请个做这素斋的厨子,吃些清淡的东西总有好处。”
“你是吃惯了油腻的才觉得这个好,让你天天吃恐怕也该吃絮了。你看看闵沛玉,哪一日往她房内送的吃的能没有肉?”秦般毓打趣道。
猗傩轻哼一声,“她如今可是胖了不少,比我刚进府的时候足足圆了两圈,也幸亏她不用抛头露面,否则咱们府里的脸面可都丢尽了。”
二人又絮絮说了几句话,用过晚膳之后就各自预备着卸妆歇下了。秦般毓自然是住在正房,猗傩在西厢房,而无鸾则住在东厢房。
掌灯才过不久,烛台上的蜡烛便用完了,今枝见状连忙将寺里早就备好的蜡烛换上,之后又拿起小剪子剪了几下,让烛花烧的更大些。
谢娘立在秦般毓身后,为秦般毓卸去头上妆饰,正要开口说话,忽然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有些站立不住。
秦般毓在镜中也发现了谢娘的状况,连忙回头问道,“谢娘,你……”话还未等出口,她也有了一股头晕眼花的感觉,离蜡烛最近的今枝已经倒在了地上,而谢娘也撑不住倒下了,秦般毓用最后一点力气想要站起来,结果刚一站起来,她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想睡,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窗户突然打开了,一道黑影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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