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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子的意识虽然不清醒,但总归是醒过来了,十分配合地吃下了感冒胶囊。
别扭那边就麻烦了,无论他怎么做都叫不醒何骏,不得不向骆家琪求助:“豆子,快帮忙!”
骆家琪凑到何骏面前看了一眼,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何骏的情况比良子严重多了,脸像煮熟的螃蟹一样红,干裂的嘴唇全是一块块的唇皮。
骆家琪赶紧把水送到何骏嘴边,似乎是感觉到了嘴唇上的湿意,何骏紧闭的嘴唇下意识地抿抿。
有门儿!
骆家琪大喜过望,小心翼翼地又在何骏嘴唇上沾了些水。
别扭在一边看得着急,一个劲地追问:“能行么?能行么?”
“闭嘴,别打扰我!”骆家琪怒气冲冲,“给我找一条湿毛巾来!”
药吃不下去,就只能用物理降温了。
别扭赶紧摘下挡门的棉被,一开门,客厅里的寒气就冲得他混身一哆嗦。他缩了缩脖子,几步跑进卫生间,随手从墙上拽了条干毛巾,习惯性地扭开了水龙头,看到没有一滴水流下来,他才想起来小区的供水系统早就完蛋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拿着干毛巾跑回卧室:“豆子,没有水,把窗户上的冰抠一点下来,包毛巾里给何大哥降温吧!”
骆家琪看别扭拿回一条干毛巾本想发火,听到后面的话眼睛一亮:“抠什么冰,上厨房拿瓶纯净水来!”
别扭一拍额头,转身又出了卧室。
除了卧室之外,其它几个房间的温度少说有零下十几度,放在厨房里的瓶装水早就冰成了冰砣砣,别扭随手拿了一瓶,回卧室之后交给骆家琪。
骆家琪把冻结的瓶装水裹在毛巾里,小心地搁到何骏额头上:“别扭,再拿条毛巾给良子降温!”
别扭答应一声,照葫芦画瓢地在庚子额头上也放了一套毛巾裹冰。
好不容易忙完这一切,别扭赶紧把挡门的棉被重新挂好:“豆子,能行吗?”
骆家琪把被子裹到身上:“不行也得行!”尽人事听天命,能想到的办法他都想了,无论如何,也不能瞪眼看着两个大活人活活地烧死。
额头上冰凉的感觉让良子觉得好过了一些,他勉强睁着眼睛嘴唇轻动:“别扭,给我片阿司匹林。”
别扭似乎听到了良子的声音,凑近一看,才发现良子的嘴唇在微微地动,他赶紧把耳朵靠过去:“豆子别说话!”
骆家琪马上闭紧嘴巴,连呼吸都屏住了。
然而良子的声音实在是太不清楚,连说了两三遍,别扭才勉强听清了他的话:“豆子,良子说吃阿司匹林!”
骆家琪赶紧爬到良子身边:“你头疼吗?我马上给你拿!”在他的印象里,阿司匹林就是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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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来如山倒,小说里写到感冒发烧,今天下午我突然胃肠感冒加低烧,整个人头重脚轻,药吃了不少,但效果差强人意。原本今天应该把欠更补上,但是能把今天的正常更新写完已经不错了,所以,只能再说一次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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