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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这明宫帝陵有点眉目了,可是这入口到底在哪里?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难不成要从这冒血的地方钻进去。
敖烈胆子大的不知从哪里掰了一根树杈子过来,小心翼翼的从这冒血的洞里插了进去,只是这一下却不得了,估摸着有一米**的树杈子,竟然还没探到底。
敖烈有点后怕的吐了吐舌头,慢慢的抽出了满是毒血的树杈子,小心翼翼的扔到了外边,沾满黑色毒血的树杈子一见到阳光,却是直接的冒出了屡屡青烟,还有那及其刺激鼻子的难闻的味道,最后,一律血红色的火苗突然的冒了出来,倒是直接的烧着了。
“完了,要是这地方进去的吧,估计人都得能被烧没了。”这家伙一脸的悻悻泱泱,惹得葛玄上去朝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混账东西,说的什么丧气混话呢?陛下可是说过要从这里进去。”
这家伙一脸讪讪的吐了吐舌头,期待的看着唯山,能给指条明路。
“一定是有什么机关密道的,一定是有的,不然的话,整座宫殿当初是怎么好端端的沉下去的,一定是事先又挖好了一个什么大的坑,我就不信,当初修建的时候,真的一点后路都没有?”
唯山摸着下巴,嘴里在不停的自言自语,这般邪门的地方,比地府都觉得渗人多了,当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按照吴夲的说法,明宫地陵最核心的位置一定是在这里无疑,只是到底该如何进入呢,难不成真的是要使出大招,用五雷正法一掌轰开地表,可是,这势必会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那,到底还有什么方法呢?
所有人的都陷入了紧张的思考之中,老许头更是不时的查看着这文庙的整体布局,特别是在一块锈迹斑驳的墙边站了许久,像是在认真的辨别着上面不甚清晰的字。半晌,脸上带着一丝的期待,直接爬上了摆放孔子石像的供台,在上面仔细的比划着位置,不是的还敲击着上面的东西。
唯山看到这一举动,本来还期待的心立刻就沉了下去,石台上他是扫描过了,怎么还会有什么机关暗道,否则的话,以电视上那种已经演烂的剧情,他用脚拇指都能猜出这密道的位置。
老许头折腾了半天,左瞧瞧右敲敲,最后又跳下来,摸摸这孔子石雕像的身子,也不在乎一手下去尽是厚厚的一层灰,反正是忙得不亦乐乎。就在唯山忍不住想要发问的时候,这家伙却是拍拍手,舒了口气,说道:“搞定。”
“搞定?搞定什么了?”大家对老许头这话却是丈二摸不着头了,只不过蹦上蹦下的折腾了一番,怎么就搞定了?话说你弄得那么狼狈的一身灰呢。
老许头却是一脸气定神闲的说道:“只要把这石雕像放到供台左边的位置就成了,这里面暗藏的通道定会打开。”
萨守坚是知晓文庙的一些礼节的,按理说,这可是孔圣人的雕像啊,在供台上,必须是放在最中间的位置的,你现在要把孔圣人挪到最左边,莫非这就是其中的玄机?
老许头听完萨守坚的猜测,摸着胡子笑道:“还是差了那么点的意思,本质上的想法却是对的。与其说是孔圣人的位置放错了,倒不如说是孟圣人回归原位,这机关设计的还真是巧妙啊,若是不知晓一点明太祖实录的话,可真是难办。”
“孟圣人的回归原位,孟圣人。。。。你是说亚圣孟子?”
这么一说,萨守坚却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这还真的是一个独具匠心,费尽思量,却又是敲到好处。
作为百家争鸣时代,真正的既得利益者,儒家自然人才辈出,这其中便有了后世文庙中,必不可少的儒门五圣。至圣孔丘,亚圣孟轲,复生颜回,述圣子思,宗圣曾参。
而一般文庙的供台上,也都是以至圣孔丘为主祭,其他四人依次排列两边为陪祭。亚圣孟子,则一直是被安排在孔子的左边的位置,这也是历朝历代都会遵守的礼仪。
除了明朝开国太祖朱元璋和太宗朱棣两朝,这两位皇帝在位共八十年的时间里,亚圣孟子居然被下旨赶出了文庙,失去了陪祭的资格,若不是当时的文官集团以死进谏的话,孟子估计连亚圣的头衔都保不住。
说到底,还是朱元璋朱棣父子有点小心眼了,不过是一个“民贵君轻”罢了,其他朝代的皇帝都没当回事,偏偏这两位就如鲠在喉一般,不出口气死活不舒服。
于是乎,曾经位列神坛的孟子就被懿旨圣书给打下了神坛,直到太宗皇帝死后,继任的皇帝在百官的进谏之下才恢复了孟子原来的地位。所以从这些历史依据来看,当初的设计者肯定是不会给孟子留下位置的,可是孔子石像的左边,依然还是有两个凹槽,这就有点说不通了。
“你怎么就知道孟子的石像是关键,万一不是呢?”唯山依旧觉得疑惑。
老许头笑呵呵的拍着地面石像的脚掌,轻轻的抹去了灰尘,只见上面有这一行小小的,如果不仔细,根本不会看到的字。
“奉旨雕刻亚圣孟子石雕像,洪武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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