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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白靠近笼子,伸手捏住徐小白的下巴,暗暗使劲,“你不是一向不把我和湘贵人放在眼里吗?你倒是拽啊?你放心,湘贵人会來看你的,却不是现在。你的好妹妹结婚,她就算带伤也得去敬杯酒不是?”
徐小白的喉咙很疼,拼命咳嗽着,此刻有种很无力很无奈被人掐住了七寸却毫无办法挣脱,只能忍着疼痛抱紧左右两边的孩子,一句话也不讲,双眼狠狠地瞪着杀白。
安姐儿看着自个儿的娘亲被人欺负,嗷嗷直哭:“呜呜,坏人欺负娘亲,爹爹怎么还不來救娘亲?”
平哥儿不哭不闹,猛地站起來咬住了掐娘亲的手臂,下孩子咬人很疼,更何况平哥儿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來了,杀白疼的难受,松开手时将平哥儿带翻了。平哥儿本來把力气几乎全部灌输在上半身,冷不丁被一推,压根站不住,背磕到了笼子旁边。徐小白十分心慌,平哥儿会这么勇敢,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可平哥儿那么小,牙齿都沒完全长齐,哪里经得住杀白那样一推…
她将平哥儿搂在怀里,平哥儿光掉眼泪,却不出声,还很小大人的挤出了个笑來:“娘亲,我沒事,不疼。”
听了这话,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平哥儿还这么小,却懂事的让人心疼。安姐儿哭的更厉害了,“哥哥,你疼不疼?呜呜,爹爹不是说有很多很多人保护我们和娘亲吗?为什么沒人來救我们?呜呜,哥哥你要是疼就哭吧。”
徐小白一边哭,一边将平哥儿翻了个身,细细检查除了衣服被磕破了一点点,并沒有严重的伤。平哥儿安慰安姐儿,“我不疼,妹妹你别哭了,娘亲听了都哭了。”她把平哥儿抱在左边怀里,安姐儿抱在右边怀里。就算她沒有武功,就算她不是杀白和赵湘湘的对手,她绝不能就这样人为刀俎她和孩子们为鱼肉…她必须做点事情转移杀白和赵湘湘的注意力。
还好赵湘湘会晚点來,她有时间思考该怎么激怒赵湘湘和杀白。一旦赵湘湘和杀白被激怒,她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忙,她和孩子们反而会很安全…这种打算并不是万无一失,但富贵险中求,同样适用于保命的时候,为了保命冒再大危险都是值得的。更何况能多拖延一会是一会,了无痕回去之后定会禀报给潘朗听,她只要多争取些时间,她相信潘朗能找到这个地方,潘朗会带人來救她和孩子们的。
杀白望着手臂上一圈紫了血的牙印,愤恨说道:“小兔崽子,跟你娘一个德性,打不赢人就用咬人这么阴损的招数…”
她道:“是啊,平哥儿是我生的,当然跟我一个德行啊。杀白,我跟你讲,你会武功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你赢了我们也是胜之不武。平哥儿是个才两岁的孩子,你有什么不快冲着我來就好,跟孩子置气做什么?”她打赌杀白现在并不会拿平哥儿怎样,从杀白推开平哥儿后沒有再打平哥儿來看,杀白并沒有想过对两个孩子不利。意识到这一点,她才发觉,其实两个孩子是比较安全的,她反而是最危险的。只要现在暂时把杀白的情绪控制住,不发生什么争斗,她也不会有太大危险。
“你这样说,我倒想起你是个泼皮无赖了。这么多年过去,许多人都忘记了你其实是个沒脸沒皮臭不要脸的女纨绔,爬上这个位置也不见得手段多光明。哦,对了,你的两个宝贝孩子还不知道你以前的光荣事迹吧?反正我现在闲得慌,不如让我这个故人來好好给两个孩子讲讲你的从前究竟如何不堪吧?也好让孩子们早些知道自己的母亲看起來娴熟端庄其实也是个贱货…”
杀白饶有趣味的说完,等着徐小白脸气成猪肝色。哪知徐小白脸上还漾起笑意,道:“随你喽,谁还沒点过去?以前沒脸沒皮的是我,我从沒否认过,起码我能放下过去好好生活,而你们呢?你和赵湘湘执着于仇恨,做那些龌龊事,真当我不敢说出去就一点都不知道吗?杀白,这两年你变了太多,那个凭幽被你杀死了吧?”
“要说凭幽被杀死,那也是被你杀死的…”杀白眼露凶光,蹲下來在笼子外面喊道:“你看似仁慈,实则蛇蝎心肠…小姐进宫了可曾真正开心过一天?你把她最重要的东西夺走了,还多次饶过我和小姐,装成圣母样…你沒把我们杀死,终有一日我们会把你杀死…你的死期很快就要到了。看你这么喜爱这一双蠢货儿女,我就让你们好好话别吧。也许过了今晚,他们就要认仇人做母亲了。啧啧,你说这样好不好呢?你造的孽,你偿还不够,你的亲生子女來替你还吧。到时候九泉之下,看你如何瞑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小白一听简直肺都要气炸了,嘶喊道:“你们无耻…简直禽兽不如…我的孩子们永远不会认杀母仇人做母亲,你跟赵湘湘去做白日梦去吧…”
“啧啧,这会儿说的义正言辞,到时候真要弄死这两个小东西的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只怕到时候别说是认杀母仇人做母亲,你跪下求我们收留两个孩子我们还不一定答应呢…”
杀白的冷静超乎她想象,她本想激怒杀白,沒想到反被杀白激怒。不能等太久了,她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跟杀白决斗…他娘的赵湘湘怎么还不來…徐小白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看他们涕泪连连,很是心疼。要是赵湘湘再不來,她就带着两个孩子先睡觉了。“我要睡了,你给拿床被子來吧。你也知道两个小东西娇贵的很,要是弄的着凉了,你们也会特别棘手。”
她之所以敢这样要被子,是因为小孩子确实很容易着凉,而且着凉了很不容易好。平哥儿和安姐儿往常只要有她悉心照料,极少生病。可有一次她赶路,两个孩子着凉了,愣是折腾了一个多月才好。那一个多月不仅天天看大夫,眼见着孩子们脸都成菜色,她是无比心疼啊。
“來人,那两床被子來。我可不想这里住了三个病鬼,晦气…”
被子在笼子的缝里塞了进來,她以为会有人开笼子,想借机看钥匙在谁那里,却发现白想了一场。两床被子倒也是新的,不仅沒有霉味儿,还有些新棉花的香味,比不上她睡的被子,却也沒法那么挑剔。她让两个孩子站起來,把一床被子垫在底下,另一床被子盖在身上,悠然搂着两个孩子准备睡觉了。
杀白觉得也沒意思,让人严防死守后便离开了此地。徐小白搂着两个孩子唱安眠曲,大概两个孩子也太累了,慢慢也睡着了。
她有些困,正要睡时,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喊那个贱女人呢,她的睡意立刻沒了,是赵湘湘來了,她一直等待的机会就在眼前…她必须把握住机会…杀白很冷静,她找不到什么破绽。但赵湘湘会玩弄寂欢,说明赵湘湘并不是无欲无求之人,可能不像杀白那样复仇心切,赵湘湘绝对有其他软肋,究竟是男人,权利还是金钱?不管是哪个,她都可以试探出來。
她把被子往两个孩子那边挪,自个儿半坐了起來,正好挡住两个熟睡的孩子。赵湘湘趴在垫了棉絮的竹床上,被两个侍卫抬到了笼子边上。才打了十大板就这样,她以为起码赵湘湘能一瘸一拐的走路了。看來这两年赵湘湘的身子骨也大不如从前了,不仅是疏于练习武功,就是身子只怕也比不上前几年了吧?
“听杀白说,你要找我?我真不明白,你我之间有什么好聊的?”赵湘湘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徐小白却不觉得气馁,赵湘湘带着伤过來,语气里虽尽是不屑,身体却很诚实的表达了还是过來听听看。这就表明其实赵湘湘内心里并不是特别排斥跟她交流,这样就好办了。“我们怎么沒有好聊的?我们喜欢同一个男人,你跟杀白讲,杀白会明白这种感觉?你不说我也知道,杀白一心只想杀了我好报仇。杀白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你我才是正常的女人。”
“你说什么?我才沒有跟你喜欢同一个男人…”赵湘湘用力拍着竹床。
徐小白浅笑,“息怒息怒,气大伤身不利于病后恢复。这么说吧,你找的寂欢跟潘朗有九分像,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我又不是傻子,我是女人,我懂你。”徐小白一直知道赵湘湘很喜欢潘朗,沒进宫之前就知道。
现在,不光是赵湘湘找的男宠像潘朗,潘朗离开的这两年,赵湘湘除了找了寂欢这个男宠外,管理内宫之事还是十分尽心尽力,也沒有去掺和江山社稷之事。赵湘湘明明有机会趁虚而入,别说取皇后之位,就是更高的地位都能拿到。可赵湘湘沒有做那些出格之事,只是找了个像潘朗的男宠。
这意味着什么呢?赵湘湘打从心底里希望得到潘朗的爱,也渴望得到潘朗的夸奖。可这都是不可能实现的,赵湘湘找了寂欢,跟潘朗有九分相似的寂欢,來演一场戏安慰赵湘湘自己的内心。
赵湘湘过得很苦,她承认。可她也沒办法把心爱的潘朗,她的夫君和两个孩子的父亲拱手让给她人。对不起,赵湘湘,爱是自私的,沒办法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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