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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只是个普通人,又不是仙女。”宁彻宣见这沈璧珍对姐姐似乎是有些不友好,于是也忍不住反唇相讥了一句。
沈璧珍不过是骄纵了些,却是大房的兄弟姐妹中极聪明的,看见宁彻宣这个样子,哪里还不知道他有些恼了?原本也有些不悦,然而想到宁家姐弟这些日子为自己家所做的付出,那些不悦便一丝儿都没有了。因感叹道:“好了,你不用生气,我承认,一开始我对三嫂是有些不喜欢的。没办法,从小到大,我都是被众星捧月般的娇惯着,除了在三嫂手上吃过的那个亏,就没人再敢给我气受。所以我一直记恨着,三哥哥对三嫂越好,我心里就越生气。直到现在……”
说到这里,她便低下了头,喃喃道:“直到现在,我们家败了,倒了,那些曾经对我好的,哄着我的惯着我的,除了亲人,一个也不见了,我才知道是谁真的对我好,对我们家好。人说患难见真心,这话一点儿也不错的。我都没想到三嫂会对我这么好,就似一点儿也不记着过去我对她的冷言冷语一般。”
她说着说着,便掉下泪来,这倒让宁彻宣有些手足无措,连忙道:“五姐姐,你也不用伤心。姐姐从来都是这样的,你平常和她相处,只觉着她冷冷淡淡的不亲近人,然而相处长了,经过几次事,你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何况从前你也小,又因为身份贵重,受人蒙蔽。骄纵些也寻常,我姐姐不过是把你当小孩子,怎会和你认真?”
“是啊。”沈璧珍抬头擦擦眼泪,对宁彻宣笑道:“我也觉着从前真是孩子气的紧。明明都这么大了。昨儿晚上老祖宗说的没错,这患难日子虽不好过,却能锻炼人。我也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如今跟着三嫂管那么些事情。一点点都能拿得起来,这倒是个新奇有趣的经历。说起来,真是要多谢你们家了,也难为你明明是伯爵府的少爷,却要在我们这里守着一大家子人,过年也不得回去。”
宁彻宣忙道:“怎么会是难为呢?一家人莫要说两家话……”不等说完,猛然想起自己和宁纤碧是真正的一家人,和眼前这位大小姐其实是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一时间禁不住红了脸。连忙解释道:“那个……我……我的意思是。大家是亲戚。别……别分什么亲疏彼此的……”
“好了,我知道了,就像我那两个哥哥一样说错了话呗。”沈璧珍一笑。倒是把刚刚那点羞怯芥蒂丢了开去,看了看天色。她便道:“咱们也别在这里吹冷风,我从厨房拿了些热点心,去给大家分吃了,之后便把对子福字儿都贴了,就该吃团圆饭了。”
宁彻宣也忙点头,两人一齐回到大长公主房间,彼时众人已将福字儿都写完了,正听宁纤碧讲述她这次出去的经过,待听说她在宗人府外就那么不管不顾的大嚷大叫,整个屋子里的人不由得全都呆住了。
“所以,你就那么……喊着话,就……就听到了千山的回话?”薛夫人最先回过神来,只是问出来的话也结结巴巴的,充分显示出她对宁纤碧这个举动的不敢置信。
“是啊,我喊了三遍,千山在里面就听到了,太太知道,他又有功夫在身,他在那边一嚷,我在这边听得可清楚了。我真高兴啊,就立刻又嚷起来,其实我的力气不足,声音自然小,但好在千山那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我声音小他也能听到。我们两个就这么墙里墙外说了一通,等去给皇帝报信的士兵回来,该告诉千山的我都告诉了,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
“扑哧”一声,却是和宁彻宣一起进屋的沈璧珍忍不住笑出声来,见宁纤碧扭头看自己,她便上前笑道:“三嫂真是什么时候都能出人意料,我想着,宗人府那些家伙都该呆住了吧?”
“可不是?原来看守宗人府的是一名将军呢,看服色该是副将的,一个劲儿在我面前恳求,其实我也不想他为难啊,可这时候若听他的,那我不是傻了吗?豁出去脸皮都不要,只为了换千山一个信儿,难道白瞎了?”宁纤碧理直气壮的说,这要让那副将听了,恐怕都得哭出来。
“宗人府本该是洛王管辖的,只是洛王这个人胆小谨慎,所以一旦有了什么事情,倒都是皇上做主,所以才能给你钻了这个空子。”却听大长公主悠悠道,然后又笑了笑:“副将算什么?那里面关着的,可都是皇亲国戚。芍药今儿个也算是幸运,不然若摊上那厉害的,就把你抓进去又如何?大不了皇上下命令后再放了就是。”
宁纤碧一吐舌头,嘻嘻笑道:“真是那厉害的,我也不会往刀尖上撞等着他来抓我啊,不就是欺负那将军老实吗?”
薛夫人直到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其他的她都不想,只想知道儿子和丈夫的情况,连忙一把抓住了,颤声问宁纤碧道:“芍药,千山……千山和老爷到底怎么样?他们在那里,可还好吗?”一语未完,已是泪如雨下。
宁纤碧忙道:“好,千山说了,都还好。他和老爷还有大伯父是分开关着的,到现在也并未会面,不过依照他的条件来看,大伯父和老爷应该也不会很差,屋里也有炭盆,虽不如在府里时暖和,但也不是很冻得慌,吃的也很好,让我回来和老太太太太说放心。”
薛夫人洒泪道:“这孩子不过是安慰你我罢了,那是宗人府,哪能有这么好?”
宁纤碧笑道:“太太别这么说,我倒是觉着,就因为是宗人府,所以才不能差了。太太想啊,那里面关着的,可都是皇亲国戚,俗语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敢保证那里面就出不来一个人?就是皇上为了面子也好,皇族亲情也好,给天下人看也好,也不至于就差到哪里去,定是比那些监牢要好多了,当日我三爷爷那么大岁数,在监牢里住了一个月,还是全须全尾的出来了,千山和老爷还有大伯父怎也不至于比不上他老人家吧?”
让宁纤碧这么一说,薛夫人的心怀倒是稍稍宽了些。忽听大长公主也道:“芍药说的没错,世事难料,咱们又没进过宗人府,谁知道那里是什么情况呢?譬如现在和人家说咱们抄家后能过这样日子,谁信?但偏偏就过上了。千山既说那里还好,说不定条件还真是不差呢。”
薛夫人一看,连老太太都能这样积极地想,因也不好意思悲观了,擦擦眼泪道:“是,老祖宗说的对,这样我也能放下些心,只是难为芍药这孩子,你这样的身份,却在那地方豁出了脸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太太别这么说,一家人说什么谢字……”宁纤碧不等说完,忽然就觉着胳膊被人一把拽住,接着沈璧珍凑过来,把脑袋搁在她肩头,嘻嘻笑道:“就是,二婶还谢嫂子呢,叫我说,她这不过是悍妇行径,你不骂她她就该偷笑了。”
“是啊是啊,我这个悍妇被五姑娘一言戳穿,简直要无地自容了。”宁纤碧翻了个白眼,配合沈璧珍演戏,顿时让众人都禁不住笑出声来。
这里沈璧珍连忙做出害怕模样叫道:“啊哟嫂子别怪我,是妹妹说错话了,妹妹给你赔不是,这可不是悍妇行径,是真真正正的巾帼英雄,嗯,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
“好了,别贫嘴了,就你巧话儿多。”宁纤碧也笑着说,话音未落,忽然门帘一挑,只见山茶走进来笑道:“奶奶,中午的团圆饭菜已经齐备,这会儿也正晌午了,是不是就在老祖宗这里开席?”
宁纤碧道:“好,开席吧,正好也饿了。”说完却听沈璧珍叫道:“哎呀,光顾着听嫂子说话,这拿来的点心都没吃,白拿了。”
她说完,宁彻宣也想起来,连忙一拍额头道:“是了,我也忘了,这对子福字儿还没贴呢,可不能现在就开饭,且先等等……”一面说着,已经跑过来从桌上将那厚厚的一摞对子和福字儿拿起就要走,却听沈璧珍叫道:“等等等等,给我们后院也留些啊,我们也要贴的。”
“我的天,这够不够啊?”宁彻宣把福字和对子放下,一帮人围上来,算着后院房间和前院的房间以及大门等各处要贴的,这个乱劲儿就别提了,好容易分完了,宁彻宣拿着一摞直奔前院,宁纤碧和沈璧珍则指挥着丫鬟们在后院贴对联福字,一时间府中上下所有人都积极行动起来,欢声笑语不断,这个热闹劲儿就别提了。
“真是够热闹的啊。”
靠着最南边的一间厢房里,白采芝斜倚在床上,门是关着的,然而即便如此,也没挡住那洋溢在整个院子里的欢笑声,她忍不住冷笑一声,摇头道:“真是一群不知愁的,都落到这个境地了,还这么没心没肺的乐,三个当家的男人可还关在宗人府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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