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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皖系而言,坏消息似乎有些多。先是松江兵败,随即又是汪士珍辞职,紧接着,山东兵舰杀向湖北的消息让川军大呼:速发海军,否则有全军覆没危险。
湖南的局面,也远不似想象中那么好,罗重轩、吴辛田反鲁,只能用虎头蛇尾甚至有头无尾来形容。徐又铮对于吴辛田虽然没抱太大希望,但是想来,在联合了扶桑人之后,至少也可以拖住鲁军手脚,给川军入鄂制造机会,没想到,实际情况的发展,竟是如此糟糕。
从吴辛田发布命令,到其全部被歼灭,前后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随即,南军赵恒易部虽然也开始对鲁军展开进攻,但是效果很差。湖南本土军民,更支持鲁军而非子弟兵,更何况山东省军第四师里,又特意招募了不少湖南人。
原本是谭罗想要共驱鲁军,平分湘省,竟变成了鲁军拳打罗重轩脚踢谭延凯的结局。南军溃败至沅水一带,部队损失大,内部又因此分裂。郝云鹏自任督军,通电反谭,赵易恒部下,号称佛将军的唐愚生亦通电全国,声称退出战局,保境安民,实际亦是不服从指挥的表示。湖南省内,暂时已经找不到可以与鲁军较量的军力。
除去战场失败外,更大的问题在于,扶桑联络官也被鲁军活捉。根据其口供,段芝泉主持向扶桑贷款,用这笔款来训练边防军,准备武力解决西南以及山东的计划,被全数曝光。舆论哗然,京城的报纸,纷纷转载南方及山东的报道,舆论的压力,对于段系已经非常不利。
刺刀和军靴,无法战胜报人的笔。面对开在租界里的报馆,共合正府实际没有太好的办法。而段芝泉和扶桑签定的条约,严重侵害了西方几国在华利益,引起东交民巷方面极大不满。虽然经过泰西战争后,这些洋人未必能有多少实力来干涉中国内政,可是控制本国财团不与共合贷款,这还是做的到。
失去海外输血的共合,财政日渐艰难,虽然靠着扶桑的贷款,暂时经济可以维持。但是如果不能消灭鲁军,靠战争红利补平亏空,这次战后,恐怕共合正府将面临财政破产的巨大危机。在这种压力面前,不管有多少人出来倡导和平,段芝泉也只能跟鲁军战斗到底。
战场的变化,同样也让段芝泉头疼。湖北战场,段系借刀杀人之计未成。王子春虽然对鲁军侵夺省权大为不满,但是一来自己的号召力太弱,二来,鲁军只抢夺地盘,还给他留些好处,段系连孟思远都敢杀,自己的性命又怎么保的住?因此在孟思远死后,王子春反倒公开站台,支持山东,湖北力量一致对外,与川军开战。
李虎臣的省军第二师表现神勇,川军作战接连失利,王灵官似乎也有些镇不住场子。固然鲁军不能打进四川,但是川军也不可能打进湖北。再加上山东海军的加势,川军这一路基本已经不能报希望。
江苏战场的表现同样不如人意。齐英虽然成功暗杀李秀山取而代之,并伪造了其自杀的事实。但是随后,江苏省内,就出现部队大规模哗变。数座城市的领兵官,指挥部下反水,齐英指挥军队讨逆,却不能取胜。
他的才干并不在领军,而在于搞人。部下人心不稳,连内部都管理的不顺,就该更别想对江西用兵。等到鲁军全歼共合海军第一舰队,顺利占领松江消息传来,齐英部下开始成建制哗变叛而归鲁。齐英连江宁都已经丢了,更别指望其控制江西。
原本预料的长江三省,非但未成皖系囊中物,反倒归入山东囊中,于东南布局可称彻底破产。眼下奉军虽然大举入关,可是张雨亭对于出战动力不足,每天只是不停的发电报,要钱要粮。
段系内部,除了河南一路颇有指望以外,南方各战场接连失利,让人很有些气馁。一些段系成员,私下里更是提议,不如与山东和谈。
胜利,现在惟有一场大胜,才能振奋人心,鼓舞士气。
四照堂内,段系要员以及山西、陕西、西北等军派来的代表济济一堂,电灯将房间照的雪亮。徐又铮代替段芝泉,草拟军事计划发号施令。于北方而言,皖军实力仍远强于联军,只要在北方打一场大胜仗,一切就都能逆转。
他的作战计划拟的极为详细,不但本部人马,就连友军也都做了安排,一份军事计划,涵盖了数十个师,几十万大军,史称“四照堂点兵。”
“我军,分为东西两路。西路军总指挥为段香岩,率边防军曲丰同、陈文运、刘旬、魏宗翰、李进材等五师又一混成旅,并奉军二十七师,于涿州、固安、涞水一线布防。其中以边防军曲丰同师为主力,集中于良乡——琉璃河——涿州一线。东路军由兄弟自认总指挥,率边防军程云鹗、宋子扬、宋光耀、谭金方、张国栋等五师及奉军二十八师布防于廊坊、落垡一带。西路军主力沿京汉铁路南下,直取保定;河南边防军两混成旅,并西北骑兵师,陕军三师,同时东进,晋军自娘子关出击,兵取石家庄,配合西北部队,围歼直鲁逆军主力于中原。东路皖军以津门为攻击目标,交战得手后南下,沿津浦路南下,直取山东。安徽三师一旅攻打徐州,自徐州北向山东,攻打鲁军后方,断其归路。”
随着指挥棒在地图上的移动,行军路线,清晰的出现在各军官面前。徐又铮又道:“直鲁逆军倒行逆施,背叛国家民族,必将受到应有处罚。此次出兵,皆以攻取山东为目标。进鲁之后,按各自实际控制区域,划分防地。防地之内,一切军政,皆由军事主官自行决定,正府不加干预。”
这话的意思,显然就是纵兵肆意行动,几个军官都听的两眼放光,摩拳擦掌。军需官忽然起身道:“秘书长,那军粮补给方面……”
“这一点,我已经想到了。”徐又铮微笑道:“所有部队出发前,一律发四个月军饷为恩赏。至于军粮……我向扶桑洋行订购了大批面包,让弟兄们也尝尝这泰西军粮的味道。现在天气炎热,行军艰难,这我是知道的。大家下去跟下面的弟兄说好,这次出兵,正府全程提供荷兰水给弟兄们饮用!”
共合的大兵行军喝荷兰水,这怕是自小站练兵起,就没有过的规矩。一干将领皆面现喜色,精神大为振奋。一旁,张员一身前金袍褂,显得与所有人格格不入。从一开会,他便合着眼睛,不发一言。此时忽然道:“我军大举出征,京城留守问题……”
“这便要有劳绍帅了。”徐又铮道:“绍帅与江提督,皆是前金名臣,熟悉舆情,由你们负责京畿卫戍,最为合适不过。原徐州部队,皆归张绍帅指挥,我相信,有你们二位坐镇,京城自可稳如泰山,万无一失。”
奉军方面使者,正是昔日八角台让位的张景辉。他起身道:“秘书长,我们奉军远路入关,饷械两绌,恳请正府,先补齐奉军欠饷惟盼。另外,我军军饷皆由四恒银行代办,现在京城分行为正府查封,奉行用款大为不便。我们的军饷钱款,将如何安置,还请明示。”
“请转告贵军张雨帅,徐某在奉天所做的承诺,始终有效。奉军弟兄,将得到足够的军饷以及军需。在明天天亮以前,我会派三百万的款子给奉军,作为开战经费,足以满足奉军需求。至于奉军委托四恒代办军费,可向山东四恒总号索取。只要奉军在山东登陆,以贵军之能,筹款不成问题。关外不久之前组建了海军,正好可以挥师南下,直取日照烟台,长驱直入。鲁军主力集中于保定一带,后方空虚,只要一个旅入境,何愁不能犁亭扫穴,届时山东一省财帛任取,贵军粮饷何须担忧?”
陕军联络官起身道:“秘书长,卑职出发前,章帅再三提醒,务必向正府说明,我军目前不利处境。陕西大旱,颗粒无收。目前我军军食既缺,军饷全无。请求正府能够一视同仁,将军饷军需予以发放。另外,自河南进山东,兵站补给设于何处,也请示下。”
徐又铮摇摇头“此战,我军河南战场,鞭长莫及,因此不设兵站,不成立补给处。自前金时代开始,补给粮台,多成为个人谋取私人利益的藏污纳垢场所,于军事无补,反倒会滋生无数弊端。贵军章帅,治军甚严,最得民望。何况直鲁联军擅兴刀兵,民怨极大,陕军入鲁,沿途士绅必箪食壶浆,以迎义师。何愁沿途补给军食问题?据我所知,山东向来注重粮食安全,于省内大修粮仓。只要进了山东,就不愁没有食物补给。至于在河南作战的开支……就请山西方面,予以发放。晋陕一体,同器连枝,相信阎督军肯定愿意支持这次作战,不会吝惜军粮。”
说到这里,徐又铮站起身,挥手道:“天色不早,今天就到这。拿命令书来。”,
侍从递上命令书,徐又铮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最后一笔刚刚落下,大厅里忽然变得漆黑一片。所有电灯,同时熄灭。京城电力工人总罢公,开始了……
保定,临时司令部内。
赵冠侯也站在地图前,下达着命令。
“我军东路以子玉为总指挥,率所部第三师,直隶第三混成旅萧光北部,山东省军第一师驻守杨村。西路由我亲自指挥,以共合第五师,第三十七师,山东省军第三师在易县、涞水、涿州、固安一线布防。大哥率领直隶守备大队二十个营,坐镇保定,担任总预备队。西路军主力沿京汉铁路北进,与皖军主力决战;驻归德山东骑兵师以及省军第五师北上,占领开封,进占洛阳,解决敌河南部队;东路在京奉铁路线与皖军对阵,另以山东宪兵旅坐镇德州,相机接应。”
吴敬孚道:“冠帅……河南方面,陕军就有五万人,再加上西北骑兵师,以及敌两个混成旅,我军兵力是否太单薄?末将愿意派部下彭辛寿,带一旅担任预备队,前往接应。”
“刺儿彭是你手下第一号猛将,还是留在正面战场吧。你放心,我既然派了两个师,自然就有把握,至少,他们不会输。或许,河南部队,还是各军中,最先打开局面的也不一定。此战,我军首重破敌,不重杀伤。彼此都是共合军人,不必以杀戮为要。只要打掉段芝泉,对其部队以吸收改编为上。鲁军作战首重补给,我军行军线路上,皆修有仓库,储存物资,另于要点城市设立兵站。我任命,邹秀荣为此次直鲁联军总军需,李彦卿居次,负责物资调度。宁可部队不前进,也不能无补给。必须保证下面的士兵吃饱饭,拿足饷。所有参战部队,发两月津贴!”
简森、陈冷荷、戴安妮三人,此时都在保定坐镇。有共合三尊女财神坐镇,钱款上不成问题。听到有大笔军饷下拨,沿途亦有物资补给,与会的军官大多面面笑容,心内先有了三成把握。
吴子玉看着地图,却很有些不放心。
“敌我对比众寡悬殊,正面战场更是以少敌多,边防军素称能战,我军处境艰难。且敌安徽部队,可以攻打徐州,直取山东后方。另有海军,可沿海而下,登陆烟台,冠帅……”
赵冠侯摆手道:“子玉的见识不错,我们的防线,看上去存在很多漏洞。但是抓漏洞,首先需要的是实力。兵力的多寡,不是决定胜负惟一因素,何况,真论人数,也未必是皖军占上风。直鲁联军身后,是共合无数百姓,这一战,确实是众寡悬殊,不过是我众,彼寡!大家拿出精神来,等打完仗,在座诸位,有不少要开府一省,身挂帅印。拿出精气神,好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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