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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保镖将枪口全都对准了左力吞钦,左力吞钦的手下也端起了机枪对准沈涅的方向,双方呈对峙状态。
程旖柔浑身紧绷,下意识抬头去看沈涅,后者低头朝她笑了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别怕,一切有他。
程旖柔点点头,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平缓下来。
示意保镖们退开,沈涅牢牢牵着程旖柔的手,在刚才的位置上坐下。
如果这时候他是一个人,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逃出去,但现在他媳妇儿还在,他不可能冒这个险去挑衅左力吞钦。
“说吧,想赌什么。”
“我们玩点简单的,就二十一点吧。”左力吞钦摆了摆手,立刻有人从人群里把吓得脸色惨白的荷官推了出来。
赌场里一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左力吞钦接过旗袍女递给他的酒,晃了晃酒杯,看向沈涅身侧,“好久不见,沈夫人,你还是这么漂亮。”
程旖柔桌子底下的双手握住,表情冷静地回了句,“谢谢夸奖。”
左力吞钦笑了下,“真是可惜,没能看到三位公子。我听说他们都长得很好看,像沈先生呢。”
程旖柔脸色一变,沈涅安抚地拉住她的手,冷冷地看了左力吞钦一眼,“废话少说,发牌。”
左力吞钦比了个请的手势。
土狼将枪口对准了荷官,荷官战战兢兢的,额上冷汗直冒,好几次都拿不住牌。
程旖柔叹口气,低声道,“没事的,先发牌吧。”
荷官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冷静下来,开始给双方发牌。
左力吞钦的明牌是一张红桃K,沈涅的明牌是一张黑桃8,第一张牌上沈涅就稍微落了下风。
不过沈涅依旧淡定得很,翻开盖着的那张牌看了看,和程旖柔交换了个眼神,对她笑得灿烂。
程旖柔都要紧张死了,让他这一笑差点没气乐。
荷官小心地看了看桌子两边,问道,“两位……还要牌吗?”
“再给我一张。”左力吞钦道。
荷官取出一张牌,用指尖压着推到他面前,左力吞钦翻开看了眼,“够了。”
荷官又看向沈涅,“沈先生呢?还要……”
“五张。”沈涅说道。
被围在角落里的人里闻言全都倒抽了一口气,人家玩二十一点都是一张牌一张牌谨慎地往上加的,他倒好,一开口就要五张,就不怕一下子全都爆了吗?
荷官也焦急地问了一声,“沈先生,你真的要五张牌?”
沈涅指尖轻点桌面,看了荷官一眼,“没听清楚?”
后者冷汗一冒,也不敢再多问,低着头一脸绝望地给他发牌。
左力吞钦看着沈涅面前和那张黑桃8并排放在一起的六张牌,点了跟雪茄笑道,“沈先生还是这么有魄力,七张牌,你怎么就肯定一定不会爆?”
土狼嘿嘿笑,“这家伙肯定爆了,不敢翻牌在这里装模作样呢!”
沈涅没回应,指尖不紧不慢地在台面上轻点着。
左力吞钦嗤了一声,将两张暗牌都翻了过来,“我先开牌,二十点。”
程旖柔看向沈涅,后者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半点都不着急。
左力吞钦朝他比了个请的手势,土狼更是迫不及待,“快开牌,少在这里给老子装淡定!”
沈涅看都没看他一眼,侧头看向程旖柔,“媳妇儿,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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