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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军。”安保人员并不能听懂华夏语,所以有些惊慌失措。
随后,崔志龙又使用韩语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
“将军,我……我都是按照你吩咐的去做的呀!”安保人员一脸无辜的道。
“我的吩咐?那好,现在我吩咐你马上滚。”崔志龙说着,一指远处,对方虽然听不明白,但还是利马滚蛋了。
被打的安保人员离开后,则由另外一人颤颤巍巍的顶替上位置。
崔志龙不以为然的看向了白少羽,不屑的一笑:“既然你们是我女人的朋友,好,我允许你们进入,请吧。”
他虽然用了请字,但那高傲的态度仿佛再说,让你进去,就是我的施舍。尤其他重复的说朴静慧是他的女人,显然是在对白少羽宣战。
挑衅的声音尤为刺耳,白少羽忍不住冷冷的一笑,那是一种苦笑,他笑的不仅仅是来自崔志龙的羞辱,还有他的自以为是和自作多情。
“我们走。”白少羽并没有走进景福宫,而是转身离去,甚至连朴静慧都没看上一眼。
有志者不受嗟来之食,这一刻,别说他有多想参加韩医盛典,就算崔志龙可以直接帮他引荐总统,他也不会有所动摇。
施舍,他不需要,如此侮辱的施舍,他更不需要。
朴静慧脸色有些苍白,她很清楚此时白少羽要承受多大的委屈,承受多大的怒火,当对方转身离开的一刹那,她可以清楚的看见他那颤抖的背影。
心痛,一种难掩的心痛,她静静的注视对方,奢求他能看一眼她的目光,可是她依然那么高傲,哪怕面临多大的困难,亦是如此,从未改变。
这一刻,她终于深切的体会到,为何瘾君子会和她说‘你并不了解他。’
是啊!这个高傲的男人何曾低头,哪怕踩着刀山,踩着火海,他也维持着自己的尊严。朴静慧还记得,当初自己不也想过要收买这个男人嘛,可是结果呢?对方并没有任何的妥协,还狠狠地反击了她。
而当她遇到困难时,这个男人又站在了自己的身旁,他的那份傲气是别人无法具备的,这……这不正是自己喜欢他的理由么?
朴静慧心中忽然明白,原来她的心里一直有着白少羽,当对方离开韩国时,就已经把她的心也带走了。看着对方越来越远的背影,一股难掩的忧伤冲蚀着她的内心。
你……何时才能了解?
你……何时才能明白?
你……何时才能知道?
我其实一直在另一个海岸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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