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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楼家出海的船快要回来了,咱们铺子里的烟草已经断货了,我怕楼家的船回来后,再闹什么幺蛾子,还是在铺子里呆着安心一些。”王元苦笑道。
罂粟点了点头,“成,那你去吧。”
这次不去镇北侯府议亲,他们应当在京城呆不了有太多时日,等回了西岭村,就可以将红花烟草种到小山头,要不了多少时日,烟草就能再生产出来了。
进了宅子,罂粟先去屋内看了虎子一眼,见他尚在熟睡,便掖了掖被角,起身去了屋外,打水梳洗。
不多时,太阳已经升了起来,沈父沈母也全都起了身,王婆已经煮好了粥,出去买了包子,在桌子上摆放好了。
罂粟见虎子还没有起床,就起身去了房间,见小家伙还躺在床上睡得极熟,不免有些奇怪,小包子的生物钟很准时,一般每日卯时末就醒了。
靠近发现小家伙的脸颊通红,罂粟忙探出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一碰到手背,灼热的温度便叫罂粟心惊了下。
“怎么这么烫?”她脸上划过焦急的神色,低低唤了好几声虎子,小家伙才总算有了反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朝罂粟看了去。
“娘,我好困……”
小家伙的声音有气无力,极轻而又格外柔软。
“先别睡,乖儿子,你发热了。”罂粟一边出声,一边将小包子从床上抱了起来,往室外走去。
沈父沈母见状,都忙关心的问了起来,听闻罂粟说虎子发热后,两人都要跟着去给虎子看病,被罂粟出声止住。
刚从屋内出来的沈长云忙跟了上去,从罂粟怀内接过虎子,将其抱在怀里,道,“姐怎么了?”
“虎子发热了。”
听罂粟这么一说,沈长云忙抱着虎子出了门,绿袖已经去找了马车,几人快速去了医馆。
大夫诊脉之后,说是夜间不小心着了凉,不是什么大碍,罂粟才放下心来。
医馆里面的大夫忙,便要罂粟他们自个去煎药,红袖拿了药包去医馆的后院煎药。
因为过来的匆忙,几人都尚未用饭,罂粟吩咐绿袖,让她去附近买早点。
罂粟则和沈长云守在虎子身边,给小家伙用擦了好几遍身子来降温,等了好大一会儿,绿袖都已经买回了早点,红袖还没将药熬好端过来。
罂粟有些等不及,让深长云照看着虎子,她则去了医馆的后院,想看看红袖将药煎得怎么样了。
医馆的后院有专门煎药的房间,里面搁着许多煎药的炉子和药罐,罂粟尚未进门,就听到一个女子尖利嚣张的声音,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就敢跟我抢炉子,耽误了我们家小少爷吃药,仔细我们老爷跟你算账!”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噼里啪啦,药罐摔碎在地上的声音,以及伴随着刚刚说话的那女子的尖叫惊呼声,“你……你竟然敢摔我们家少爷的药,不想活了你!快,快去跟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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