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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大惊,后是大囧,傅哲瀚有些呆呆地看向眼前的紫衣男人,只觉得脑袋一时间内存不够用了。好半晌,才消化眼前这个名为温然的男人原来是个女人,不,事实是她本来就是个女人。可是,她既然是个女人,为什么又要以一个男人的模样出现呢?似乎连自己的爷爷都对他和颜悦色。
“我爷爷不会不知道你的真实性别吧?”傅哲瀚眼神奇怪地瞥了一眼笑意满脸的温然,迟疑问道。
“可以这么说,”温然一勾唇,“在认识我的人眼里,我大多数时候都是以男装露面的,所以,在你爷爷傅昀心里,我当然是个男人。”
“原来这样,”傅哲瀚喃喃开口,“怪不得……温然女士的爱好还真是奇特。”
“你的意思是说我很奇怪吧,”温然不在乎的出声,“无所谓,你是男人当然体会不到这个世界对女人的不公平,大多数时候男人一句话、一杯酒能够达成的事情,女人却要付出千百倍的代价也不一定能做好。再说了,这世上的龊男太多,当然更需要我这样风流倜傥的假男人去安慰那些受伤的少女心。”
话罢,温然陡然“噗嗤”一笑,摇了摇头,“算了,我和你这小孩子说这些干什么。傅哲瀚,你只要记住一个关键,我们现在可是同盟,我是希望能够尽快救出马娉婷,可是这关键得看你。
在你爷爷眼里,我虽然是温家人,但毕竟是外人。他不可能全心全意相信我,也不会让我接近他的私密。而你不同。虽然傅昀现在对你处于半监禁状态,可是他不会害你,你生病了他还会喊医生来给你治病,说明他心底并没有放弃你。
你要做的,就是要继续博取他的信任。然后再想办法怎样营救马娉婷;替你看病,我顶多能在傅家大宅呆三天,没有理由地多做停留,会让你爷爷产生很多怀疑。所以,我们的机会,只在这三天之中,错过了,以后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三天?”傅哲瀚不自禁地皱起眉头。“时间好匆促,我完全不知道能不能突破爷爷的防线,去地下研究所看一眼马娉婷。”
“我知道这很让你为难,可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努力去做了。”温然淡淡道。微微敛目,如果傅哲瀚实在做不到,那么她也只能按照来的时候所想的那样,铤而走险。闯也必须闯进傅家的地下研究室。
原本这次来的不会是她,而会是早已经急不可待的言懿轩。但就在众人劝阻言懿轩不可鲁莽行事的档口,一个电话打到了她这里。说是傅家大宅的家庭医生去休假了,傅家的小少爷病倒了,没人医治,想让她去帮忙。
身为温家的一份子,温然当然不会不知道,所谓的傅家大宅的家庭医生是谁?除了那个疯子似的温邑不会有第二人。温邑选择在这个时间段离开傅家。实在是让温然想不通为什么。
致使傅家大宅一众人倒下的毒药弹内的毒素是温邑一手提炼而出的,这毒素虽不会瞬间置人于死地,但是会慢慢地折磨人的心和大脑,这一段时间内,只要有解毒剂,毒素不是不可解开的。照理说,温邑现在应该是好好看着他的解毒剂,怎么可能在关键时刻离开傅家,这不是给人可趁之机么?
还是说这是傅昀和温邑两人特意安排出的一出障眼法,就是想要引诱出仍旧蠢蠢欲动的人,想把他们一网打尽?挂掉那个电话之后,无数种思绪就从温然脑海中一一划过,每一种都有可能,但每一个都没有完全的把握。
再加上言懿轩已经准备独身一人闯进傅家救回马娉婷,拿回解毒剂,情况紧急,她也来不及顾忌这许多,和言懿轩说明自己来做这件事情和他来做这件事情的利与弊,易与难,最终才得以说服言懿轩。
可是温然心底很清楚,最多三天的期限,如果再耽搁下去,那些脑部神经极度破坏的人即使服食了解毒剂,这辈子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好好生活了。更别说,他们其中还有热血澎湃,意志力坚韧的士兵。说实话,温然并不是圣母,她不是为了那些兵士挺身而出的,她是为了卢芳,虽然卢芳中毒没有那些士兵还有俞家的老爷子那么重,但是卢芳的意志力显然没有经受过高强度训练的兵士们那么有韧劲,神经痛的折磨于她而言,竟然比那些兵士更重。
温然努力了这些天,最多也只能稍微缓解卢芳的痛苦,可是一旦发作起来,简直有一种不死不休的节奏,不仅仅是卢芳快要被折磨崩溃了,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受这种痛苦,温然真恨不得替她受过。怪只怪当时毒弹投射地太迅速,她来不及告诫卢芳,之后见卢芳还能清醒的说话,又以为她没有大碍。结果就成了现在这种模样。这也是坚定温然一定要拿到解毒剂的关键之处。
这一番谈话让傅哲瀚和温然都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气氛很沉重,因为面对的问题很艰难。
往往,希望时间就此停留的时候,它总是流逝地飞快,黑夜褪去深沉的模样,换上一身白净明亮的大袍子,阳光遍布上京的每一寸土地。
回想着和温然昨夜的谈话,身体还有些微虚弱的傅哲瀚倚靠在床头,一夜未眠的他看起来脸色仍旧是苍白微蔫。傅昀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病男敛眼图。
心下微微发软,傅昀走到傅哲瀚的床边,努力用一种温柔的声音道:“哲瀚,好点儿没有?”
听见傅昀的声音,闭眼小憩的傅哲瀚缓缓抬眸,有些虚弱的点点头,“爷爷。我好多了。昨天晚上,您给我请的那位医生又帮我整治了一番。现在,我已经不发烫了。谢谢爷爷,还有……”话到此处,傅哲瀚顿了顿,似乎有些无措。“……爷爷,孙儿还要和你说一声对不起。孙儿没有和你说实话。”
“实话?”傅昀微微眯眼,瞥向傅哲瀚,这孩子,怎么突然之间变化这么大?昨天是承认他做错了,今天居然又主动承认向自己撒谎了?那他倒要听听是什么话了。
“嗯,”傅哲瀚点了点头,握紧拳头。似乎再给自己鼓劲,“其实……其实,我……我在爷爷的寿辰之上,之所以会不顾爷爷的心情放走马娉婷,真正的原因是,是因为,是因为……因为我喜欢她!我也不晓得怎就鬼迷心窍对她有了特殊的感情,然后就。就把她放走了。”
什么?傅昀听见傅哲瀚的坦诚,那不啻于一块大石头戳中他的脑袋,傅哲瀚喜欢马娉婷?他的孙子对那个小丫头片子居然产生了感情?这什么时候的事情。这小子和马娉婷那丫头才见过几面?况且,在傅哲瀚上学的时候,卫三和卫四“贴身保护”的监视中,也压根没发现过他家孙子对那丫头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啊!
傅昀瞪大的眼睛和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让傅哲瀚十分畏惧,他几乎是立刻出声道:“爷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爷爷都是为我好!现在,我对马娉婷没有爱,只有愤怒和恨意!”
“哦?”傅哲瀚的前后反差再一次让傅昀惊讶,带有这深浓的试探意味,傅昀装作不在意地问道,“哲瀚呐,我记得你一直都是个重感情的,怎么现在说喜欢就喜欢,说讨厌又讨厌了?”
傅哲瀚闻言微微低头,但是却能刚刚好让傅昀看见他一脸愤恨和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双手也紧紧握拳捏在被角,嗓音压得很低,却不难让身边人听出其中的愤然,“我也很想一直喜欢下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同样的回报,可是……”
傅哲瀚陡然抬起头,整张脸仿若因为强烈的痛苦而扭曲起来,“……可是,那天,我向她表白了,她告诉我,她也喜欢我的,只要我能够帮助她逃出爷爷的追击,她就……她就会回报我同样的感情。
当时我就信了,我一直在等,在等她回来找我;可是当我从珊珊口中听见她和一个男人甜蜜非常的情形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她一直都在骗我,她想要的只不过是从我这里得到咱们傅家的宝贝,她是要和她爱的人独吞,把我撇在一边。
爷爷,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这些天来,这些事情就像是一把毒火,不停地在孙儿心中灼烧,孙儿的心痛,孙儿觉得对不起爷爷!孙儿,孙儿难受!”
这一番言语再配上傅哲瀚逼真的表情,倒是让傅昀信了三分,之前的全然不为所动,倒是听见傅哲瀚对马娉婷那个小丫头产生了别样得情感而有些松动。傅昀也是爱过的人,当年他爱的也不是不深,只是之后他发现了比爱更重要的事情,所以,那份爱便被他抛弃了。
现在,看着自己的孙子提起“爱”这个字眼,似乎久违的那份感情也从记忆慢慢浮现,可惜现在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不过他这个孙子,如果真是因为感情蒙蔽了双眼倒不是完全没救,只要自己能够让他知道有些事情比感情更重要千百倍。
长叹一声,傅昀装作一脸可惜的样子,劝慰道:“哲瀚,你看看你,就为了一个小姑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为的是什么呀。你想想,这上京,和咱们傅家门当户对的千金不知凡几,一个小丫头片子哪里值得你那么上心。
不过还好,你也是个机灵的孩子,很快就能够体会爷爷对你的一片苦心。这和爷爷认了错,道了歉,你心里就别多想了,爷爷哪里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就不认自己的孙子了。
知道你心里不舒坦,这口气,爷爷替你出!那小丫头片子现在就在咱们傅家的地下研究室里,你要是心里实在过不去,想要发泄,她随便你怎么弄都行,只要给爷爷留她一口气,她啊,对我们傅家而言。还有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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