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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子,拔腿就跑。
甚至吓的左边那几个轿夫双腿一颤。
倒是轿子内的华服年轻人将注意力放在了秦寒身上。
秦寒感受到目光,
扭头看去,
“难道小兄弟对我这话也有兴趣不成?”
那年轻人听后,疑惑道:“这位兄台,听你的意思,似乎这世上除了上战场立功勋外,其余的人,就不配当大丈夫了?”
“此话未免太过武断了?”
秦寒眼里适时露出一丝讽刺,
“看来小兄弟你根本没有听出我的意思。”
“无趣!”
说罢,骑着马,快走几步,与轿子错开。
欲念之蛇:“主人主人,他在好奇,想追上您问问,我正在加深这个情绪。”
“好了,他意动了。”
果然,随着欲念之蛇说完,
那年轻人就适时催促轿夫走快一点。
当追上秦寒后,
赶紧问道:“兄台,恕在下愚钝,还请你不吝赐教。”
秦寒扫了他一眼,“看你锦衣华服,出行四抬大轿,家里一定非常富足吧。”
年轻人闻言,下意识产生了一丝警惕,
出门在外,不与陌生人谈家底,这是常识。
但他内心还是有一丝表达欲望。
没由来的,他这个表达欲望忽然变得很强烈,
稍微犹豫,便道:“兄台慧眼,在下家里是做拍卖行,典当行的,在十几个城池都有分店。”
“只是,在下的家底,与兄台的话有什么关系呢?”
秦寒:“真是愚钝。”
“战场可不仅仅是短兵交接,尸山血海,宦海沉浮、商场尔虞,人心在处,皆是战场!”
“你虽然有些家底,但你能保证家里永远不会衰败吗?”
“君子之泽三世而斩!”
“纵观历史,多少血淋淋的案例摆在眼前。”
“隔壁城的张员外,他那个儿子不争气,每日里纵情享受,还没等张员外逝去,万贯家财都搭进去了。”
“历史上有位皇子,也是如此,国家在他手里,才几年,就没了。”
“而你呢,你们家是十几个城池都有生意,可你来往途中却乘坐轿子,一来速度缓慢,二来容易贻误重要事情,三来容易养成养尊处优的习惯。”
“更别说你身边还有那么多如花似玉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