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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了足足十几分钟,以至于大集市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停下看我们。
“他为啥看着咱们,是不是麻子哥,我们要不走过去?”猛子揪了揪我衣服,转脸一看我,“三哥,你哭啦?难道这是麻子哥?麻子哥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这不是麻子,我会痛,这是麻子,我更会痛,我该怎么办,猛子,咱们该怎么办?”
“三哥,我懂,想哭就哭吧!”猛子拍了拍我的膀子
,揽住我,我们依偎着,怎么都没有勇气靠近眼前这个人。
那是最真实的半张脸,但在这半张脸上承载了我们一张脸的所有五官,一对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我根本无法形容这种样貌,如果一个人完整的一张脸被切开,只有一半脸一半五官,那肯定惊悚,但是只有半张脸确全部的五官,其实更惊悚。
我曾经以为失去一个亲近的人是最痛苦的事情,他死亡了,离开了我们这个世界,我们阴阳相隔足够成为最痛苦的失去,可是,当我此时此刻面对眼前这个丝毫没有麻子样貌,甚至入目惊悚的面容,又知道他百分之九十就是自己的亲人时候,其实心里的痛更深。
究竟我们人类是不是上帝创造的,原来我们很大的幸福源自于遵循上帝最初送给我们的,也包括样貌,如果上帝最初造就我们的时候就恩赐了这样一张惊悚的面孔,我们不会痛苦。
这样相持了很久,亚雄,青柠根本不认识麻子,他们只是陪伴来帮忙的,所以此时此刻没有任何言语跟举动,而小惜一直呆呆的站着,默默无声,她跟麻子之间是没有什么情感的,但是爱屋及乌,我的痛,这两年中压抑在心头的痛,她那么聪敏早已感同身受,而猛子,虽然跟麻子不是打小长大,但是猛子重情义,来京城那么久,应该只有麻子跟他合得来,照顾他,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没有看不起他,所以,他跟我一样心如刀绞。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集市的人突然开始都往我们身后的方向跑,应该就是巷子口了,人流拥挤,一次次的拥挤着半张脸的麻子,但是他一直屹立不倒,就站在那里,任凭人潮如水的冲刷自己,后来我竟然看见了眼泪,从那张惊悚的脸上滑下两行眼泪,他竟然哭了,他真的哭了,麻子,一定是你,真的是你,看来你真的没有死,确生不如死。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冲着半张脸的麻子跑过去,大集市的人流跟我逆向,我这样冲过去,就像是一只无助的羔羊逆流在狂奔的强悍的马群中,身体碰撞的肉痛也爽快的发泄着我内心找不到出路的心痛。
我就这样,跑了很久,被人流挤倒,踩踏,再爬起来,再挤倒,等我靠近麻子的时候,他竟然笑了“我等你很久了,你怎么才来!”
这是麻子的声音,这句话从一张陌生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惊悚面容下的嘴巴中发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被巨大的痛融化的如同一摊烂泥,与其说是扑到麻子身上,不如承认是再也撑不住了,倚靠到他身上“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告诉我,你是不是大兴安岭胭脂屯子里的章喆,你是不是有铁哥们叫章三,你还活着吗?”
“我是章喆,你的麻子,如今我只是一件活的污宝!”
“污宝?你是一件污宝?怎么回事?”
“那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吗?我看见猛子跟小惜了,另外的又是谁?”
“都是π机构的人,青柠,亚雄,一句话说不清楚!因为我们收到了一件邀请函!”
“跟我来吧!”麻子没有了以往性格的粗劣,好像整个人有些冰冷,但是我能感觉到这种冰冷下一直封着一颗火热的心,刚才的眼泪就是证明,而且他竟然还对我笑,刚才的一抹笑,我同样感觉到麻子骨子里的乐观跟爷们气还在,他不是一个窝囊的性子,什么时候都有股猎人的爷们气魄。
我一招手,大家都过来,这时候大集市中的人流也稀少了,最前头的就是猛子,猛子一直一副很复杂的神情盖在脸上,直到走到麻子跟前,伸手摸了摸麻子的半张脸,又看了看他手里提着的另外半张脸,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能用我的脸换取你这两个脸吗?”
一句话,麻子,猛子嚎啕大哭,两个人紧紧的搂住。
猛子早已经泣不成音“我可以用自己的命换回你的命,麻子哥,我对不起你,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这样活着,这两年来我活的从来没有过的滋润,可是你却,我们收到了一封邀请函,赤明影锁,是不是你发的?”
“是,是我发的,这封邀请函是我花了很多积蓄买下的,这个地方是南岛怪城,这里的所有人其实都是一件活污宝,他们买卖的也是污宝,而买到邀请函发送给自己的亲人就有机会离开这里!”
“原来如此,我一直都以为要么是你,要么是山魈,可是你是如何让人将邀请函送到我手里的?这里有人能来去自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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