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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子自己真的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来形容,偏执的让人生惧,却又可怜的让人痛心……
这一刻,苏子终于明白德吉梅朵对于袁诗朗的可怕执念源于何处,并非她有多爱袁诗朗,而是为了自己的人生一个交代罢了。
苏子看到这里,不时怜悯心顿起,赶忙地上抽纸,一边轻拍德吉的肩膀一表安抚,一边唉声叹气啊暗自意想——
德吉梅朵嘶声揭底的怒号不止,眼中的泪水崩落而下不止,双手掩面的陶陶大哭,也是这一段时间自己所经历的苦楚的发泄。
“所以!木卓礼他能不娶我吗?我把我毕生的青春都奉献给了他们木家和我们惹家!他是自由自在地跑了,谁来为我的青春负责!”
此时德吉梅朵眼中闪烁着若隐若现的晶莹水珠,心中的愁苦在这一刻即将要决堤的压抑,最后一刻瞬时爆发——
“怎么就不可能了?我这是实话实说而已!从小被供养在深宅里,一点一滴都是地灌输作为人妻的思想,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所学的知识不外乎就是两样,一样就是如何作为惹氏的接班人的常识,另一样就是如何成为木氏少奶奶的德行,除了这两样,我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外界任何来源……”
“你说什么?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你的庄园?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
苏子没有过脑子脱口而出地发问,只是为了进一步确定自己内心的所想。
苏子不太敢相信这样的事实,在现今的社会里,还会有这样的老旧的地域风俗习惯?
听到这里,苏子不由得为之惊颤,这到底是真的假的?从小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庄园,那岂不是跟禁锢没有区别?
这样小声的呓语,还是没有逃过苏子的耳膜——
“我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礼节啊?从出生到现在,我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庄园,这次也是偷跑出来的,怎么了解这么多……”
德吉梅朵态度上未有丝毫改变,可是眼睛早早已经出卖了自己,那一双闪烁不定的深眸,是在表现内心的动摇不定,一句小声的嘟囔,正是她现在心中的实感——
谁想听完苏子这番话,德吉梅朵瞬时羞红了脸,低头凝眉,双手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角纠结不安起来,只是强硬的气势依然未消,仿佛是在做最后一道防线的负隅顽抗,其实内心的破洞早已暴露,已经被攻陷的所剩无几——
“谁要知道这些道理!”
苏子掩面大笑,好心说教这个比自己还不懂人情世故的丫头,真真是让自己打破眼界的无奇不有啊!
“好像我第一次见你就说过一句话,强龙不压地头蛇,不论你在西藏那边地位有多高贵,可是这里是丽江,不归你们家族的管辖范围,到底要不要这么可爱?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的状况!你难道不知道入乡随俗,客随主便的道理吗?”
“你这丫头我该怎么说好呢?”苏子捧腹大笑之际,看着德吉梅朵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公主姿态自顾自的生气,当真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无聊至极。
看到这里,苏子实在忍不住笑意,强压在自己胸口那一股偷笑瞬时爆发——
谁想德吉梅朵一句无稽之谈的幼稚演语,竟是用一副正经八百、严声厉色地表情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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