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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帅!”
邹华兴奋的行礼告退,到下面去传达消息,准备下一步的行动。赵冠侯则发出命令,把省军第一师师长张怀之叫了过来
张怀之在普鲁士学过工程构造,工事修的颇为高明,这次潍坊会战,堡垒工事群的设计出自普鲁士工程师之手,但是具体实施,也离不开他的指导。等落坐之后,赵冠侯道:
“怀之兄,说起你我共事,也有不少年头。当初咱们是炮营,后来是炮团,再后来,就有了今天的格局。最早的时候,我们只好打打飞虎团,遇到洋人,多半就要吃亏。今天,却要和扶桑人一刀一枪搏个死活,世事难料,诚不我欺。兄弟我从没指挥过大兵团作战,这次要靠老兄多多帮衬一二才行。”
张怀之笑道:
“大帅别客气,你是跟参谋长学的才干,在高级将领培训班里,你的成绩始终最好,这个记录还没人打破,我可不敢班门弄斧。这次让我报效前敌,我就感激不尽。自从追随大总统小站练兵以来,最大的遗憾,就是大炮没敞开放过。不是节约炮弹,就是要爱惜大炮。好不容易逮到一次败家的机会,还让邹华那小子抢去了,他好运气啊。”
“怀之兄,你是炮团的老标统,这是你的老部下。不管到什么时候,炮团也是你说了算。这次我鲁军炮火集中使用,你是炮兵总指挥,邹华敢夺你的权?看我不办他!”
张怀之连忙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邹华这个小伙子跟我们不一样,他没经过前金官场,对于应酬上级的本事,是不如咱们的。可是说到做事,我却自认逊他一筹。长江后浪推前浪,说句良心话,虽然我留过洋,可是论起指挥炮兵的能力和实际操纵火炮水平,我这两下子,已经不如他。这次炮兵总指挥虽然是我,可是实际负责炮队指挥的人是他,这是我自愿把权放给他的,与别人无关。立了功,他是首功,出了问题,我替他负责!扶桑人不好惹,要想打胜仗,就得用虎将。这支炮队给他,我放心。至于我自己,让我带好步兵就行了。”
赵冠侯笑道:“怀之兄,这话就不妥了,你是炮兵的老上级,这个时候光把责任推给小年轻可不成。省军第一师你要管,炮兵,你也要负责。邹华年纪轻,没经过大战,这么大的事给他,我也不放心。”
张怀之道:“用人不疑的道理,冠侯你比我懂,我就不多说什么了。邹华年纪轻,但是有闯劲,比我这暮气深重的将领,更适合打这种恶战。他的性子有些毛躁,还是得打磨,好好栽培他几年,未来,就是我鲁军一员骁将。至于我,只能给年轻人铺铺路,未来还是要他上去才行。”
他长叹了一口气“国力不如人,就只能用性命,来弥补这个差距。这话说来辛酸,只有到了这个位置上,才知道其中的难处。我山东省军第一师兵员虽然主要来自东南各省的降兵,可是他们在山东多半已经安家落户,所享受的福利待遇,也和普通鲁军无二,算的上是半个山东人。基层军官,都来自山东武备学堂,从这方面看,第一师得算子弟兵。省军粮饷,来自山东财政,大家吃山东喝山东,这个时候保卫家乡,送死牺牲责无旁贷,我这个师长陪他们,才不算有负于这些弟兄。大家写了血书,要我递交大帅,第一师要求上第一道防线。首战,应由我第一师承担,陕军一群外来户,没资格替山东守大门!”
赵冠侯笑道:“怀之兄的意思我能明白,但是这个请求,我不能批准。兄长是我挚友,也是一路跟我从小站到山东的旧部。不管别人怎么想,从我的角度出发,是不会让怀之兄当这个弃子的。山东已经牺牲了骑兵,不能让所有的根本部队,都受损失。”
这句话,等于承认了省军第一师根本部队的地位,张怀之的心,也因此变的火热。
“慈不掌兵,有战斗就要有牺牲。战场上,每个人都是可以牺牲的棋子,我张怀之也不是那些阔少爷大小姐,没什么不能牺牲的。要说要保住的,只有你这个督军。三军可失,帅旗不倒,你只要把仗打赢,我们的牺牲就有价值。”
赵冠侯不再说什么,只把请战书贴身收好,又对张怀之道:“跟省军弟兄们说,有他们上战场的时候。但是,是要他们去杀敌,不是当牺牲品。至于陕军打先锋,我有我的打算,弟兄们请务必支持。总之,这一战,我会始终和弟兄们待在一起。”
张怀之点头道:“有你的大旗在,弟兄们就安心了,至于你自己,还是多小心一点。扶桑欺我神州无人,咱们,就得给他来点颜色看看。我们好歹连普鲁士大兵都收拾了,还收拾不了一群扶桑人?这一战,我们山东下了血本,他们也别想好!比起扶桑人,我所担心的,倒是其他省份。前门拒虎,后门防狼。如果这个时候,邻省来打秋风,敲竹杠,咱们可就要难受了。山东兵工厂连大总统都眼热,如果趁着我们打仗,有人来抢咱的东西……”
赵冠侯道:“这一点我也想过,所以陆斌那个旅,始终保持动员状态,就是为了防范这种情况。我不管是谁,想拿我的东西,我就要他付出代价。现在,这么多小姐少爷来,倒是解决了这个难题。我款待他们,就是拿这些人为质。他们自身的名气影响不谈,单说他们背后的家族势力,就不是各省督军所能招惹的。这个时候,谁敢擅自进攻山东,这些人的家族长辈,就能撕碎了他!”
“不光是督军,就是正府,也得给咱们点好处吧?”张怀之笑了笑,作为前金官场走过来的人,这套官场手段玩的最是娴熟,在这个领域,他才是专家。
“自从宣布中立之后,咱们从正府就得不到支持。现在,有这些少爷小姐在,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或多或少,都得想想办法。车皮、物资、经费乃至巩县的军火,都得想办法接济一点吧?最好是多来点壮丁,总之,有这帮人在手里,咱们要东西的时候,气就粗一点。”
这当口,程月带着几名女兵向这里走过来,张怀之一笑“月太太来找,我不当这个讨厌鬼,大帅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告辞了。”他指指赵冠侯的口袋
“好好想想,张某人若不是遇到你,也到不了今天这个位置。这几年吃喝玩乐,醇酒美人,大宅田地,该享受的我都享受了,该给子孙留的,也都留下了。如果你不当督军,我也会倒台。帮你,就是帮我自己,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保证船不翻,我们才有福享。为了保住整条船,牺牲一两个船员没什么大不了,别心软。”
程月来到之时,只见赵冠侯面向张怀之离去的方向,依旧保持军礼,不解问道:“老爷,你……你这是?”
“向老朋友道谢。或许,也是道别。我希望不是,这样的好朋友,还是多处几年的好。”
程月不解其意,只好回报前线的消息“扶桑人的前哨已经接近我军阵地,与孙家妹子的骑兵发生接触,估计很快,就要压上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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