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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莽林迷影 第六章 支离破碎的故事段崎岖的山路上(第1页)

而且,我总觉得,麻子讲述这些的时候,隐瞒了什么,过于简单了。

但是我又没有理由去问。

“奇怪,贴身衣兜里的空皮条子怎么不见了?”

“该不会是滚的时候,丢到小林子里了吧?”麻子没有表情的问了一句。

“对了,我背搭里那些山魈送的皮子,你瞅了没,有不干净的吗?”

“亏你还跟老支书打小就混林子,那个花蛇皮,可是蛇缠藤的那号花蛇,那个斑点成年鹿,为啥皮子上只有一个角的缺口?是个独角的鹿,最后那张白狗熊皮,你没找到皮子里还窝着一些死尸白的雪吗?你想想,这些动物都会在哪里出现,就知道这些皮子是从哪里猎出来的了!”麻子说完脱了衣服就拱进被窝里了。

我了个去,我到底是养尊处优惯了,竟然都没发现这些致命的地方,那些蛇缠藤的花蛇,老支书说了,遇到这种树,就离雪亮雪亮的地儿不远了,千万不要继续走了,而独角斑点鹿,我没怎么听说过,那个白狗熊皮竟然窝着死尸白的雪,那不是十七年前,那行影子人脚脖子上的雪吗?难道这些看着不起眼的皮子都是从那地方猎到的?可是老支书说了,那里从来没有人能进去过,又怎么能猎到动物,并且走出来呢?

我脑海中一遍遍萦绕着老支书的话,浮现着那个山魈的样貌,怎么也无法维系起来,这两者。

麻子一夜鼾雷,我在鼾雷中被催睡了一夜。

丢了空皮条子,我隐隐怀疑小浅林子那段会不会都是为了得到我这个条子?有的时候,你不需要任何站住脚的理由去疑心什么,你的直觉就是最好的理由。

第二天,早早的吃了苞米茬子粥,俺娘起早蒸的地瓜面窝窝头,我跟麻子进了老林子。

一背搭吃的,一小鹿皮袋子水,两杆老猎枪,俩个将近一米八的壮汉子。

“麻子,辍学这几年,你都干啥了?”我有一搭无一搭的口气,其实,对于眼前这个麻子,我还是沉不下心的敢于信任,自从我丢了空皮条子,昨夜似睡非睡中仿佛明白了很多,这种明白之后,突然一夜之间不敢相信任何东西,包括最熟悉的人。

“你这些年摸了多少遍钱,俺就摸了多少遍大山!”

“可俺麻木了,对于钱,尤其是摸钱时候的感觉,俺觉得,兴奋不起来!”

“可,俺对于大山,越发的迷恋,你知道吗,小三子,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得了一种病,我可以这辈子不碰女人,但做不到不碰大山,大山的美,险,还有神秘简直就是一粒庞大的毒药,我会上瘾!”麻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烁着濒临变态的耀焰,仿佛,一个爱酸的人,说起山楂就会大口大口的唾液涌出来。

当你在人世的俗尘繁杂中经历的多了,你也许会沉淀,学会了沉默,因为生活剥削了你太多的热情,甚至是语言倾诉的热情,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当你在大山的绚丽诡秘中滚爬的多了,你也许会饱溢,满腹的故事,因为只要你随意被点了话茬子,就能扯一段离奇的往事,麻子成了这样的人!

麻子一路上说道了很多一段段匪夷所思的事情。

有一年,大兴安岭出奇的大雪,那雪,简直不是下,而是砸,跟新棉絮一样大朵大朵的雪片子兴奋的砸了一宿,第二天的时候,开门,门被阻住了,为啥,雪都盖过窗户,一半的屋子都没在了雪里,每到这种雪壮的年头,猎户们就乐,因为不愁再多的猎物没地儿储藏,只要你把个院子里的背阴面可劲的堆上雪,准保一冬不化,而屯子里家家户户的院子都海大了去,你想,那能埋多少动物。

所以,那场雪后,家里的娘们们忙着铲雪,往背阴地里堆,爷们们都三五个一帮,结伙进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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