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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舒心却是暗暗在心里记下,以后可得将院门关好,反闩上。
免得这些不爱敲门的人,有事没事地就跑进来。
这会子,舒艳已经跟舒芳和舒芄说起话来了。
同龄人总是容易相处,不多时,舒艳和舒芳姐妹就已经拉起了小手,跑出堂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小院子。
舒艳来过几次,可是一直没能进入工作间,这次有了舒芳姐妹在一旁,很顺利地进了工作间。
舒艳东摸摸、西看看,好奇地问道:“花都晒干了,还能做香脂么?”
舒心一面翻着干花一面说,“马上就要冬季了,鲜花没办法保存,只能晒干。反正花香还在,一样也能制香脂的。”
舒艳又缠着问,“怎么做呢?是先泡清水,还是直接把干花泡到香油里?”
舒心烦不胜烦,心中也暗暗警觉,大堂姐怎么问得出这么专业的问题?
大伯那一家子都是懒人,绝不会有偷配方自己做的意思。
那么舒艳这样打听细节,肯定是别人授意的。
在舒心的心里,最值得怀疑的人选,就是村中同样是做香脂的常叔了。
常叔的作坊产量很小,温饱是足够了,可远说不上富裕。
现在见舒心做同样的事,却赚得比自己多得多,难免嫉妒。
好几次跑来探头探脑,想偷点制作方法。
其实舒心当时很大方地分享了一些自己的制作心得,毕竟她的产品走的是高端路线,常叔抢不了她的饭碗。
可惜常叔明显不相信,因此舒心才会怀疑他。
如果舒艳真是替常叔来打听的,那就肯定得了什么好处。
舒心有些厌烦地皱了皱眉,她是真心烦这种不知好歹的亲戚和邻里。
她现在把能分出去的事,都分出去给村民们干,
还不就是想让全村人都能过上好日子么?
如果常叔的小心思不是这么多的话,她其实很愿意请他来当生产主管。
可惜,常叔不是可以共事的人。
放下这些心思,舒心随口敷衍了几句,打发走了舒艳。
这时已接近晌午,黄氏及其自觉地往堂屋里一坐,就等着开饭了。
李氏拉不下脸来,舒心可就没那么客气了,淡笑道:“大伯母如果想请二伯一家吃饭的话,还请改天吧。
一会儿,我们吃完饭还得干活,我就不留大伯和大伯母了,免得耽误你们做午饭。”
黄氏“哟”了一声:“发财了,了不起了,连亲戚都不认了?”
舒心冷笑道:“大伯母不会这么健忘吧?你诬陷王婶,还勒索我家的事,你忘了,我可没忘。
以后咱们见面就点头问个好就成了,至于串门子,还是免了吧。”
黄氏跳起来骂道:“臭丫头,你狂什么狂!我诅咒你花料发霉、货都卖不出去,亏血本亏得只能讨饭。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大伯母这张嘴,真是恶毒。
舒心恶向胆边伸,双手叉腰骂道:
“诅咒别人之前先管好你自己,你嘴巴这么臭,小心生疮流脓长蛆虫,
到时别说大伯恶心你,就连崔大夫都不愿替你看,你就等着被蛆虫吃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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