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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纳兰夜雨轻启唇,“敢问夜王,你给尘下的是什么毒?”
澹台墨月笑意加深,“软骨散。”
纳兰夜雨挑眉,单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阡陌尘无奈笑了笑,看向纳兰夜雨。
纳兰夜雨回视着阡陌尘。
衣服很干净,头发没乱,也没瘦。
靠过去,很能闻到久违的桂花香。
“除了软骨散,本王还下了另一种东西。”澹台墨月笑吟吟地望着纳兰夜雨。
“妈的你能一次性把话给我说清楚吗?停顿起来很好玩?”纳兰夜雨忍不住了,脱口而出一句华丽丽的脏话。
最讨厌拖拖拉拉的了!一次性说完不就好了嘛!磨磨蹭蹭的没点干脆利索的模样!恶心!
“唔,既然如此我就不让纳兰姑娘生气了。”澹台墨月笑了,“那是一种能让男人兴奋的药。”
呃?
纳兰夜雨愣然,皱眉,能让男人兴奋的。。。。。。药?
非烟眼中闪过一丝冰冷,抓起放在阡陌尘面前的酒杯,嗅了一下。
“没用的。”澹台墨月似乎心情很好,悠哉悠哉地喝着葡萄酒,“酒杯里你闻不出任何东西的气味了,因为解药已经在空气中消散了。”
纳兰夜雨挑眉,能让男人兴奋的?那是什么药?
抬起头,突然看到阡陌尘俊美的脸上浮出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你!”纳兰夜雨瞬间明白了,“你给尘下了春-药!”
“诶?差不多吧!”澹台墨月很满意自己所看到的。
“靠,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了?竟然给其他人下这种下-流龌龊的药?!”纳兰夜雨狠狠咬着牙。
“这可不关我的事呢。”澹台墨月作无辜状,“本王在你没来之前就已经将解药投入了那酒杯里,只是三王爷信不过本王,就没喝那杯酒了。解药在空气中会消散,所以现在也就不能依靠解药来解你所说的春-药了。”
纳兰夜雨气乐了,这尼玛是什么神逻辑?
死对头相见分外眼红,你递杯酒过去,人家就以为你心里没有小九九了?全他-妈放屁!
“诶,其实姑娘也不用太感生气的,你想啊,你们两个情比金坚,不如早点行夫妻之礼,免得夜长梦多嘛,对吧?”
“澹台墨月,我也总算看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纳兰夜雨讥嘲似的勾了勾唇。
“呵呵,看清楚了?如此甚好。”澹台墨月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将酒杯放到一边,起身,喊来了两个侍女,“你们好好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好让三王爷和三王妃无洞房之忧。”
“。。。。。。”纳兰夜雨咬牙,狠下心来,蹲下,看向阡陌尘。
阡陌尘眸子半眯起,眼神有些迷离,还时不时摇晃几下脑袋,使自己保持清醒。
很快,侍女都准备好了,正要去扶阡陌尘时,被非烟危险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纳兰夜雨快速解开阡陌尘身上的绳子,慢慢扶起他。
某房间里。
纳兰夜雨扶着阡陌尘坐到床-上,凝视着他脸上的那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阡陌尘见纳兰夜雨一直在望着自己,虚弱地笑了笑,指向不远处桌子上的一盘清水,“夜雨。。。。。。能帮我把那盘水拿过来吗?”
纳兰夜雨点头,很迅速地将那盘清水递过来,摸了一下清水的温度,冷,温度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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