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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绯缓缓地转身,面对着这条未知的甬道,她的嘴角浮起一个微笑,却带了几分危险的味道。
请君入瓮不成,便要耍赖用强了吗?且看看你要耍什么把戏吧。
楚非绯此刻心里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生出了一种对抗的豪气来。不就是巫族吗?曾经被传得有如神人一样,最后还不是被神武皇后彻底打败。
只是楚非绯忘了,神武皇后是神武皇后,她是她啊,总不能因为她也能吹响摄魂笛,就当自己是神武皇后转世了吧。
楚非绯带着股自己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底气,大步向前走去。
。。。。。。
杜子淇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这方石壁,下垂的右手微微发颤,手背关节处鲜血淋漓。
“该死的。。。。。。”他用了他所知道的各种语言,极尽能事地咒骂,他发了狂似的攻击,他用了他所能想到的所有办法,但是这些都不能打开这方石壁,也没无法让这石壁将他的小丫头还给他。
“不行,我不能这样。。。。。。”他对着自己喃喃地道:“一定有办法的,只是我暂时还没想到。。。。。。”他渐渐冷静下来,开始重新打量这方石壁,以及石壁上的那条石刻神龙,然后他的目光最后落在那暗红色的符文上。
他的脑子开始高速运转。
所谓符文,其实就是密码,用血来写符文,不过是用合适的能量来激活密码。非绯那丫头刚才已经激活了符文,所以她消失了,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打开了一条隐蔽的通道,而他则因为该死的粗心大意,错失了和她一起进入的时机。
现在他需要重新打开那条通道,那么他需要重新再写一次这个符文。只是他的血能被接受吗?
杜子淇抬起手,他的手背因为刚才攻击石壁,早就鲜血淋漓,此刻倒是方便他轻轻松松地手指沾上了血。但却在即将指尖按上那符文时犹豫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手指偏移,在那个暗红色的符文旁,开始一笔一画地临摹起那个符文来。
鲜红的血液随着他的动作,染红了一片片龙鳞。他缓慢的临摹动作也渐渐快速起来,一种隐隐的能量在他的血液里翻涌,他的黑眸也已经紫光氤氲。
当最后一笔浓重的血色重重地画下,他后退了一步,带着一种脱离众生的肃穆,冷眼打量着自己写下的那道符文。
那道符文远比楚非绯写下的更大,更复杂,几乎占满了整个石刻神龙。神龙的角,爪,尾。脊,都被那种奇异的符文连系在了一起,然后构成了一副奇异的图画,那红色的血迹就像是一张大网,而那神龙,则是网中被束缚的猎物。
。。。。。。
楚非绯扶着石壁继续前行,一边在心里诅咒建造这甬道的人,为什么不是直线,不知道直线距离是两点之间的最短距离吗?现在这样不停地转弯,是打算用这种方法累死来犯者吗?
楚非绯停住脚步。靠着石壁**了一会,然后继续前行,也不知道那个杜子淇现在在做什么?到底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试图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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