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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手掩面,只觉得疲倦不堪,“怪你?我有什么资格怪你?森爵,如果不是我和石崇结盟,他不会知道这么多宫内的消息。更无从探知你的病情,从而挟持天子。到如今,我更是将你交给我的另一半虎符都给了他……你问我可曾怪责你,我又有什么颜面来回答这句话呢。”
森爵笑了起来,“不,那方虎符,不过是假的。就算拿在手中,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脸颊的笑意清浅,如同春风吹皱了一池绿水,荡漾起丝丝缕缕的波纹,然而即便如此,却依然无损他的风姿,“虎符乃是调兵遣将所用,我将虎符留在你这里,原本就是等着最后一步棋,究竟鹿死谁手。没想到,会是石崇……”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怅然的可惜,“碧清,我时日已经不多了,但现在想来,或许当初所布下的局,是我太过一厢情愿。父亲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帝国的守卫者,哪怕兄弟阋墙血脉损伤也在所不惜。我从父亲手中取得了权杖,本来也该为这个帝国,寻找到新的守卫者。”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皱眉,低声道:“如果袁家把持了朝政,未必不是今日最好的选择。”
森爵病中,天下已经无人能够再有资历压制住魏、楚两国的皇室,但袁家不一样。后族并非是白来的称呼,这一家素来位极人臣,多出母仪天下的皇后。
当今太皇太后和皇后都出于袁家,血统高贵,莫能匹敌。如果袁家能够从森爵的手中接过权杖,必然可以稳定住局面,况且还是石崇从中斡旋,他是不世出的天才,无论是经商还是从政,皆手到擒来。我恨毒了袁家,但是此刻与森爵说话,他是天下的君主,那么我便不能再从小女儿心态来进言。当年那个笑意盈盈清且浅的少女,想必也已经在岁月的磨蚀之中消亡了。如今的沈碧琴,能够看得见天下百姓的喜怒哀乐,因为很久之前,我也曾在崇德城中,犹如蝼蚁一般的活过。
森爵深深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却又欣慰神色,“是,我从前也误以为,如今烽火狼烟局面混乱,能够镇压住局势的,也只有袁家,我也不愿意将自己的子嗣牵扯入局,但现在看来,只怕是不能够了。”
他灰暗的眼眸一闪,忽然开口道:“我们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赵显。”想起自己的孩子,我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万箭穿心的刺痛,“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就跟着我颠沛流离,如今还在石崇的手中。我是他的母亲,却没有做到一个母亲的责任。”
“如果连你都这样说,那我岂非更加无地自容?”森爵握着我的手,他的手指原本白皙有力,但此刻却青筋纵横,指节也浮肿起来,“我有些话,要说给你听。”
怕隔墙有耳,我凑过去侧耳倾听,只是才听到一半,整个人已经倒吸了一口冷气,竟讷讷不能,“不行……”我脱口而出反驳,只觉是天方夜谭,太过荒谬。
但森爵并没有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时间,他再次咳嗽起来,就连一方手帕都被鲜血染红,殷红的血从指缝里露出来,让人只觉得触目惊心。
我下意识叫了起来,门外立刻有人推门而入,是阿玉……她手中还端着药,此刻看见森爵咳嗽的模样,目光里也禁不住露出了一丝慌乱。我和她手忙脚乱扶起森爵,她熟练的喂药,只是这一次,这些浓稠的药汁也并没有止住森爵的咳嗽,甚至褐色的中药都被鲜血染成了诡异的颜色。幸亏有阿玉在一边帮忙,她小心翼翼将药全都喂了进去,森爵服下药之后,神色终于好了许多,只是原本还有些神采的眼睛,此刻倒是越发没有半点力气了。我心疼不已,只扶着他躺下,“你再睡一会儿,醒来之后,自然就好了。”
这样的话,就连我自己都骗不过。但森爵却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那药效来的奇快,不一会儿就让他睡了过去。
“这药里头,有什么?”我顿时察觉出不对劲来,低声问阿宇。她想了想,在纸上写着枳蓂子三个字。
枳蓂子是大寒之物,是药三分毒,用到枳蓂子就已经如同人参续命,不过是吊着这一口气罢了。
阿玉不懂医术,只是愣愣的看着我,过了片刻,我忽然咬了咬牙,从自己手臂上取下一只白玉镯子。那镯子通体玲珑,只是在中央用银雕琢出一朵倒开的莲花,纹路奇特,栩栩如生。“这镯子你替我带出宫去,在城南外有一位大婶,叫杜大娘,这镯子你一定要给她,就说崇德城内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如今还要连累他,为我找到门主,将镯子交出去。”我低声,看着手中的白玉镯子,一时间只觉得心中悸动。
这一番部署,到底是对还是错,根本无从分辨。森爵昏迷不醒,然而他那番话,却如奔雷闪电,始终在我耳边炸裂。
他是君王,也是我的丈夫,更是显儿的父亲,是我一生唯一挚爱过的人。如果那是他的嘱托,那么,我如何能够袖手旁观?
阿玉却迟疑起来,怔怔看着我手中的镯子。她不过才十五六岁,正是懵懂年少的时候,对一切都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就在我想着该如何说服她的时候,小小的弱女却从我手中接过了白玉镯子,俯下身对我行了一礼,飞快地往门外跑去。
她只不过是个寻常的宫女,不会有任何人起疑。而袁家现在的目光,还落在那半边虎符上。
三日之期转瞬即逝,我们都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袁家如此,森爵也如此……黎民百姓的命运,被一根细细的绳索牵引着,只看谁的动作能够更快,快到比日光挪动还迅捷。三日之后的黎明,晨光熹微,微风拂面,让人几乎错以为此刻身处的不是皇宫,而是在寻常的山野之中。皇宫之中有盘旋的鸽子,但被人立刻用长箭射杀,洁白羽翼被鲜血染红,带着说不出的狰狞与凄厉。
这些人,只怕是提防着我用信鸽与外界通讯,因此严防死守,不肯露出半点差池。
四周鸦雀无声,那些侍卫显然也已经收到了命令,无声无息退到了屋外。即便门窗紧闭,我也能够察觉到外面几乎快要凝结成实质的杀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忽然凌乱起来,随之而来便是甲胄碰撞的声音,“恭迎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我微微一笑,抬起头,只看见原本紧闭的门扉陡然被人从外面拉开。比起上一次入宫,袁凝碧的气势冲冲,这一次,却更如暴风雨将至的宁静。
许久不见袁太后,她比起从前来,当真是已经老了许多。乌黑长发星星点点已经斑白,就连眉宇之间的雍容气度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浑浊不明的晦暗。
后宫女子之间的争斗,从来都是残酷而无情,作为太后,她失去了自己的丈夫,而成为了太皇太后,她又失去了自己的儿子。封号固然无上光荣,但却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讽刺和讥诮。
“臣妾参见太皇太后,愿皇太后凤体金安。”我屈膝行礼,依然保持着最基本的礼数。
手持龙头拐杖的老妪斜睨四周,咳嗽了几声,这才说道:“关门!”她声音嘶哑低沉,却也别有一番震慑人心的意味。左右立刻关上了门,只剩下孙公公搀扶着她,而袁凝碧的目光则透过我,无声落到了帷幕之后,隐隐带着焦灼。
“凝碧倒是真的对哀家的孙子一往情深,只可惜年纪轻轻,不懂得什么叫做痴心错付!”皇太后冷笑了一声,袁凝碧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喜欢一个男人不算什么,喜欢到就连他喜欢的女人都要维护,真是闻所未闻。”
“如果不是凝碧,你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回。这一次,哀家也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日为限,你说自己能够交出另一半的虎符,现在三日之期已经到了,你若是拿不出虎符,别说是凝碧,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皇太后固然是已经老了,但气势却并不逊色当年。这一刻,我似乎又重新回到了初到魏国的时候。坤宁宫内芭蕉舒展,一对仙鹤扑腾着翅膀,姿态娴雅。而殿内,金丝楠木香气味平和,我对那个手持碧色佛珠的中年女子,还带着难以言说的敬畏。
但皇太后已经老了,而我,也不再是从前的沈碧清了。
“虎符?”我微微一笑,嘴角勾勒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虎符,臣妾不是早已经献出去了么?”
“你少在哀家面前耍滑头。”皇太后眉头一皱,“献出去,你献给了谁,难不成是先帝么?”
“皇太后息怒,臣妾怎么敢妄言。早在入宫的时候,臣妾就将另一半的虎符……”我顿了顿,看见皇太后的目光果然焦灼起来,这才徐徐说道:“另一半的虎符,不是早就给了石崇大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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