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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王维赫喝了一下午酒,两人虽有些不愉快,但一顿酒下来,也就冰释前嫌了。且不说白冷泽本来就没打算找王维赫讨个说法,就算有,王维赫多次帮他,替他受点委屈,也就当报答了。
至于那韩秋潭讨教的说法,白冷泽还真没放在眼里,以他的脸皮厚度,到时候莫说立马认输,就算是再恭维几句“韩师兄剑术超群”之类的话,那也是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
之所以去找王维赫,也不过是出于好奇,再就是为以后考虑,自己只要在荡剑宗一天,那就需要跟这王维赫搞好关系。大长老的孙子啊!这么好的一尊大佛,这佛脚可得抱好了才行。
晚些时候,白冷泽一身酒气回到住处,却看到宁空浩在自己门前负手而立。
白冷泽心叫不好,立刻上前几步,恭敬叫了声“师尊”。
“回来了。”宁空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去了哪里?”
“弟子去找王维赫师兄了。下山前他托我帮他买些东西,已经给他送了过去。”
宁空浩揉了揉鼻子,显然闻到了白冷泽满身的酒气。
白冷泽察言观色,却没看到这位宁上师脸上有责备的神色,眼珠一转,开口道:“弟子这趟下山,途经那平州城时,买了一些治疗内伤的丹药,希望对师尊能有些用处。”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瓶,恭敬送到宁空浩身前。
“你知道我有内伤?”宁空浩也不客气,伸手接过,却不打开,只是淡淡问道。
“剑林镇那酒肆老板娘曾跟我说过。”
宁空浩点点头,将玉瓶收入袖中,淡淡问道:“何时晋入武心境的?”
白冷泽老老实实道:“就在一个月前。”
宁空浩点点头,“本来我是打算考较一下你剑术的,可现在看来,你既然能晋入武心境,看来没有偷懒,这剑术便不考较了。”
说着,宁空浩大步朝着院外走去,可是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对了,韩秋潭这几日便会回来,你既然拿了他的剑,他必定会注意到你,你早做准备。”
“多谢师尊提醒。”白冷泽恭敬弯腰。
第二日,白冷泽一大早就去了那片幽静的小树林,揽月剑法施展开来,阴、晴、圆、缺四种剑式轮番练习,只觉得圆润通达。之前的那种艰涩感,早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尽在掌握的顺畅和自信。
练习两遍,白冷泽正休息的时候,兔子突然出言提醒,“有人来了。”
白冷泽装作不知情,休息了几个呼吸,手中秋潭剑一振,正准备再开始练这揽月剑,却听身后一个声音说道:“白师弟。”
声音悦耳,只是却带着一股子冰寒之意。
白冷泽转过头,就看到自己身后十几步处,俏生生的站着一个女子。
“原来是夏师姐。”白冷泽收剑,朝前走出几步,笑道:“师姐怎么有空来这尽是男人的索慵轩。”
夏雪茗却不理他,直接问道:“你剑术练的如何了?”
“还要谢谢师姐的指点,我提升境界后,这揽月剑也练的愈加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