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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外面天气阴暗,似乎随时会下雨,白冷泽正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的暗暗做着周天搬运,却见角落的一桌上几个人在闲聊江湖轶事,立刻来了兴趣。
“嘿!你听说了吗?那悯苍派的剑师又要来荡剑宗论剑了!”一个面容消瘦的汉子突然开口道。
“哪位剑师?”
“你连这都不知道?敢称大剑师的,自然是那位实力深刻不测的剑神大弟子,据说接近武皇境的吕天挚!”
“可是荡剑宗宗主田老前辈,那可是堂堂武皇境!他吕天挚有何本事,敢来荡剑宗上撒野?”
“是论剑,可不是撒野。”
白冷泽来了兴趣,提着脚边的一坛酒就走了上去。
“两位大哥,可否说说这位大剑师?他到底是何人?小子向来很崇拜这些剑道大师的。”
这几个人一看白冷泽那年轻但恭敬的面庞,又看到他二话不说就给诸人倒满酒,心里顿生好感。
既然这少年人都这么敞亮,他们几个“前辈”自然也不好藏着掖着,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这吕天挚来自西北的剑神山,乃是那位剑神的大弟子,他从七年前下山,一路挑战,从南地的小门派开始,逐一挑过去,未尝一败,一直挑战到这荡剑宗才止步,据说当年败在了荡剑宗一位高手手下,心悦诚服。”
“第二年,这吕天挚再次上门挑战,这一次那位高手未能抵得住吕天挚的锋芒,据说是惨败。荡剑宗碍于面子,只得派出一位长老来跟他过招,那荡剑宗上的长老岂有庸人?当时不过武灵境的吕天挚再次被击败。这一次他三年未出关,再次出关的时候,已然是武尊境,那位长老再次出手,竟被吕天挚一剑削掉了脑袋!”
白冷泽面带惊讶之色,问道:“切磋过招,何至于此?”
“嘿!你小子这就不知道了吧,那些高手间的过招岂同儿戏?那是动辄生死啊!技不如人,纵是死了,荡剑宗也不能插手的,只能靠这位长老的儿女和徒弟去找回场子了。”
白冷泽点头称是,又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那汉子喝了口酒,面带的兴奋的说道:“后来还能如何?既然这吕天挚又胜一场,荡剑宗这等传承了数百年的大门派难道还能认怂?当然是打回去了!”
“哦?这次是谁人出手?”不光白冷泽,连周围的几个江湖人士也开口问道。
“先是那位号称独修杀人剑的二长老出手,再是那号称渊亭剑仙大长老,可惜两位长老虽然剑术高超,却依然难敌那剑神的大弟子,都是稍逊一筹啊。”
说到这里,这汉子故意顿了一顿,伸手去端酒,却发现碗中之酒早已喝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白冷泽何等眼色,立刻给他倒满。这汉子再喝一口酒,这才晃晃脑袋说道:“荡剑宗中虽能人辈出,但是能与这吕天挚交手的其他几位长老,却并不在山上,最后只得宗主亲自出手!”
“结果如何?谁胜了?”旁边人急切问道。
“还能如何?荡剑宗宗主那可是堂堂武皇境高手!他吕天挚再厉害,还能越过这一道天堑不成?据说那一战后,吕天挚身受重伤,谁曾想销声匿迹两年后,江湖上再次传出这吕天挚要挑战荡剑宗的消息!”
这消瘦汉子叹息一声说道:“可惜当年没能亲眼见这两位杰出的剑道高手切磋,实在是一件憾事,这次我早早前来,一定不能再错过这等盛事!”
众人正说着,酒肆里走进一满身灰尘的灰衣人,他将手里的剑放在桌上,闷声抱怨了一句外面那阴沉沉的鬼天气,扯开嗓子喊了句:“上菜,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