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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8章 记得还是不记得（第2页）

这一刻到底该如何，要怎么去做，都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开始。

这些事情到底需要去做什么，要如何去做。

都是一种无法去说明的开始和点点滴滴。

如今的改变到了现在，也成了一种向往。

但是这种向往到了现在也算是承受。

但如今很多事情都成了改变，那么其他的改变都是一种无法去说的事实。

努力也是，不努力也是。

这些都是因为改变而去的事实。

这些事实的存在，让灵界一步步走来再也不敢小觑什么。

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了。

很显然夜无冥还没真正的相信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夜无冥对她好像有种说不出来的陌生和生疏。

就算现在的他谁也不认识。

灵界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指节泛白。

这个时候，她一次次告诉自己，警告自己必须要小心，不能操之过急了。

不能前功尽弃，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没了血婴，她真的没有王牌在手了。

当初就是因为知道血婴能救他，所以她才处心积虑的准备这一切。

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还是这么存在。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早已说不清楚了，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但这样的结局都是因为其他的改变，这些改变的存在到底算什么，早已不重要了、

难受也是，迷茫也是，只是这样的存在也算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开始。

这些开始到底该如何去说，该怎么去做，都成了一场空。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或许是好的，也或许是不好的。

但是现在，早已分不清楚是好还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