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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鲁曼透过另外一颗水晶球看到，一直是火焰魔眼狰狞模样，所以他还以为索伦没有得到至尊魔戒，没有形体。

“魔多之主。”萨鲁曼迅速朝水晶球里呈现巴拉多塔顶瞥了一眼。

布满雷霆天空，没有看见戒灵…等等！

出现魔眼下方那只手臂是怎么回事？

肤色苍白，手指放松蜷缩弯曲着，手掌中央可以看到整块黑色焦痕，像是炙伤。手臂被包裹一间黑色袍子中，一动不动。

巴拉多塔是魔多重要地方，萨鲁曼只塔顶看见过戒灵。

戒灵没有形体，当然不可能是这个人…

“发生了很多奇怪事，就艾辛格无法联络到魔多时候…”萨鲁曼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他依旧拎着法杖说，“一只炎魔冲出了迷雾山脉。”

“炎魔？”

索伦按真知晶石手指骤然收紧。

他原来想等到魔多占领刚铎与洛汗王国后，再想办法彻底唤醒米尔寇。毕竟他与米尔寇争执很难化消。他维拉又非常顽固，如果清醒着，一定会想办法破坏魔多计划。

“是，拥有可怖名声炎魔，只忠诚于米尔寇迈雅。它带着十几个石巨人，踏入了白色山脉。”

艾辛格虽然距离白色山脉还有一段很长距离，但是真知晶石可以看到。萨鲁曼也担心这个炎魔走回头路，再次摧毁他水坝与熔炉。

“那么，它将先到达刚铎境内。这真是一个好消息。”火焰魔眼中央黑色裂缝不断扩大，像是笑，“萨鲁曼，艾辛格应该证明自己是魔多盟友。”

白袍巫师想到逃跑甘道夫，立刻心情糟糕，有些僵硬回答：

“登兰德人会让洛汗国没有精力派出军队援助刚铎。”

“我要不是这些，库路牟…我们盟约过于薄弱，你站所有事情背后，从不出面，这让我很不高兴。”

萨鲁曼虽然答应帮助索伦打造一支强大军队，但是这时候他还不想暴露自己准备用魔咒与力量，将半兽人改成不畏惧日光物种。

他同样是次神，只要分出小部分力量，就能牢牢控制住那些黑暗生物。

“甘道夫已经将我事情告诉了精灵，魔多之主想让我做什么，攻打推文戴尔，还是黄金森林罗斯洛立安？”萨鲁曼讽刺说。

“刚铎。”

“什么？”

“我需要你白袍巫师与巫师长名望，如果你前往刚铎，说动摄政王固守米纳斯提力斯，帕兰诺平原激战精灵，还会相信盟约吗？”

索伦忽然改变了嘶哑声音，他用辛达精灵语说：“即使中土大陆被黑暗笼罩，精灵仍然可以林顿港口乘船前往众神之地，可悲人类能有什么选择？哦，他们只有战死，或者做魔多奴隶——这是多么不公正事。”

萨鲁曼立刻明白了索伦用意。

人类无法前往阿门洲，那里是永生之地，有限寿命人踏足其上，只会为短暂生命而痛苦。所以矮人不能去，霍比特人不能去，只有精灵能整族迁离…

当船要沉下去时候，一群不会游泳人看着一个懂得水性人。

萨鲁曼愉笑了，他转动水晶球，目光可怕：

“等到脆弱盟约终结后，还有谁能阻挡索伦与——萨鲁曼？”

巴拉多塔上，索伦再次罩住了真知晶石。

如果不是他已经失去美善外表，那些欺骗谎言，他愿意亲自去做。

“索伦大人，是否需要向奥斯吉力亚斯前线填补兵力？”八个戒灵带着安格玛巫王问题回来了。

“将战场维持帕兰诺平原！”火焰魔眼盯着废墟中城市看，后定格那座钟楼上，“将那里面人类，活捉带回巴拉多塔来，我需要一个‘侥幸逃跑’俘虏，将坏消息传到米那斯提力斯。”

戒灵们还是不明白：“坏消息？”

“被精灵称为魔苟斯黑暗之主，出现魔多…这个消息要萨鲁曼抵达刚铎后传开，我很期待绝望之中人类，会做出什么样选择。”

所有谎言都来自真实，邪恶只不过一颗种子。

躺塔顶上费伊，手指忽然动了一下。

索伦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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