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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吧,你们直说不给就完了呗,哪里来那么多理由,七妹妹成婚,难道需要我母亲准备嫁妆吗,如果非说嫡母要给一部分,这也没有错,但也只是一部分而已,总不能说父亲的女儿出嫁,总让我母亲出银子填太师府的面子吧?”南初雨说话越来越犀利了。
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分的一清二楚,赫连幽也冷笑:“说白了,太师是不想给银子,据本王了解,元家求娶太师府的姑娘下了不少聘礼,难道这一点还不够陪嫁?”
聘礼?这一点都让赫连幽想到了,莫愁再也沉不住气了,眼圈都要红了,昨天已经将那些聘礼全部折合成银子给南初潞赔给笑蓬莱了,总不能让太师府去喝西北风吧?
“五小姐,我不得不出来说一句公道话了,太师府的条件你也是非常清楚的,难道你真是要逼迫你的父亲吗,我们府中本来就没有多少家底,现在又养着一大家子,前段时间你哥哥过世,可是花了不少……”莫愁突然说到那件事情上来。
不提还好,本来南初雨今天就是想要来震慑一下的,也没有打算拿走多少银子,今天竟然用已经过世的哥哥来搪塞这件事情,那么,别怪她无情了。
“我哥哥过世了,回来的时候用的是一口薄棺材下葬的,这点燕王也很清楚,我跟母亲不想惹是非,就这样算了,不愿意计较,来往的宾客也没有多少,吊唁之后就离开,连饭都没有吃,我哥哥过世,亏你说的出来,今天我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将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出来,如果你不愿意,燕王殿下,请带我去告御状吧!”南初雨就是不信这个邪。
听说告御状,这下所有人的都着急了,即使到时候不受什么损失,但是名誉上肯定是不行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去告御状啊。
“五妹妹,你怎么能如此放肆呢,告御状这件事情亏你想的出来,我们不是说不给你,而是觉得等七妹妹成婚之后再说这些事情啊,难道太师府没脸了,你的脸上就会有光吗?”南初潞可是吓坏了,如果南家真的被告御状,声誉受损,这对于她嫁给太子是非常不利的。
南怀玉也忍不住了,将手边的杯子狠狠的砸下来:“恶女,你就是这样逼迫为父的吗,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看来父亲是真的任由我母女俩在别院自生自灭了,父亲多说无益,只劝父亲莫要为了区区黄白之物伤了夫妻之情,父女之情。”南初雨也下了最后通牒。
过南怀玉今天确实是被气的得不轻,现在又有燕王在这里,赫连幽叹了一口气:“普天之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太师还是听五小姐一句劝,休要闹得玉石俱焚。”
“这……”太师的冷汗不断的冒出来,手帕已经湿透了,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今天这个钱是非给不可了,可是……
莫愁突然说:“五小姐,反正也是按照物件折合成的银子,不如这样吧,你将那些东西搬到南街的小院去,这样也算是交代清楚了。”
“三夫人,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傻子,你瞧瞧那八大件儿一直都是放在你的屋子里面呢,还有那些瓷器和古玩字画,还是原来的吗,我母亲的嫁妆单子里面可是非常清楚,当初嫁给父亲的时候也是给朝廷官府鉴定核对的。”想要坑她南初雨,莫愁还嫩了一点,她不是她母亲,总是由着他们欺负,一切都想着息事宁人。
果然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赫连幽却不断的催促:“已经午时了,本王还要进宫陪父皇用膳呢,要是去晚了,本王就要在父皇跟前实话实说了。”
赫连幽急切的催南怀玉,这让给南怀玉更加的不能自已了,汗水已经不是直流,现在说什么也还不上那些钱啊,就算是还上了,那以后太师府的日子还怎么过。
可是现在赫连幽和南初雨气势汹汹,实在是不好解决。
南初雨也不愿意继续等候,已经从凳子上站起来:“燕王殿下,你也已经看见了,父亲根本没有打算将银子折合给我和母亲,也罢,我知道我是不能强求父亲做什么的,雨儿是孝顺的孩子,就此告辞。”
说完,拉着赫连幽就要走,南怀玉也急了,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出了这个大门,否则他太师府的名声就玩完了。
“等等……燕王殿下,这不是还有待商量嘛,这件事情确实没有那么棘手,要银子府中也有,算了,算了,雨儿只是找了一个好帮手,你还不快点去!”说完,朝着莫愁喝道,声音很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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