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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犹自出神的洛鄢之没有发现一幕惊奇的场景。
随着她逐渐放松身体在浴桶边缘靠坐下来,浮在她胸口上方的水里开始冒出一串串小泡,木桶中的水位开始逐渐下降,直到露出她挂在脖子上的一个葫芦形状的玉坠子,水位才停止了下降。
洛鄢之突然觉得肩膀有点冷意,她低头看了看,发现刚才还整个沁泡在水中的肩头现在露了半截出来,她不甚在意的又往下坐了坐。
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随着她身子放低,那水也跟着减少,她又往下沉了沉身子,水继续减少,直到露出她半截雪白的肩膀。
她惊愕的站起身,见浴桶中的水只能盖过她膝盖处了,她往地上看去,也没有因为漏水而沁湿地面的情况,她皱着眉头视线在屋中转了一圈,索性又坐进了浴桶里,这次她干脆将身子蜷成一团蹲坐下来。
惊奇的一幕再次发生,所剩不多的浴水仍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下降消失,而这次,洛鄢之终于发觉了不可思议的所在。
那就是她今早起来用丝线穿了挂在脖子上的那个玉葫芦。
那个使她衔玉重生而来的玉葫芦。
莫不成洗澡水都被吸进玉葫芦里了!?
匪夷所思。
她取下那个玉葫芦,拿在手里看了看,重量竟是没有一点变化,想了想,她握着玉葫芦再次沉进余下不多的水里,便见桶底的水在很短的时间里如数被吸进了这只有拇指大小的葫芦里。
洛鄢之不禁屏息静神,竟是个宝物?
她大喜,将那不余一握的小葫芦攥紧在手里放在胸口前,平复着内心的狂跳。冷静了一会儿,她想到既然这个葫芦这么小一个就可以装进去整整一桶水,里面的空间不知还有多大?
也不知除了装水还能不能装其他的东西进去?
想着她又将玉葫芦拿在眼前翻来覆去观察了一番,这才发现,不知道是否刚才装了些水进去的原因,本来白玉色的葫芦稍微有点变成一种极浅的淡蓝色了,非常奇妙,看着那只有绿豆粒大小的葫芦嘴,洛鄢之决定还是等找个无人的时机再探测下这宝葫芦的奥秘。
浴桶里没了热水,不一会儿身上就感到一丝冷意,洛鄢之试着将葫芦倒过来,看看能不能把刚刚盛进去的水给倒出来,她满怀期待,只见一股清澈的还冒着一丝热气的水流急速地从葫芦口流出来,不一会儿就将木桶灌得将满,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经过玉葫芦倒出来的水泡起来让她浑身通畅神清气爽,感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细孔都受到滋润的感觉。
通体舒畅。
洛鄢之闭目享受着这一刻,嘴角微微翘起。
来到这个莫名的时空,总算有了一件让她心情比较好的事情。
等澡泡得差不多了,她才缓缓起身,小心地将玉葫芦挂在脖子上,拿过一旁矮几上的衣裳缓缓穿上,这才吩咐了妙岚妙春进屋收拾。
这一夜洛鄢之睡得很沉,但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梦,清晨醒来时却一下子什么也记不清了。
她伸手摸摸胸前的葫芦玉坠,还在,昨日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掀开裘被坐起身,忽然感觉整个人精神好了许多,神清气朗的连身子骨都不再那么发软了,刚醒来这几日,不知是因为原身溺水还是这身子本来病弱的原因,她总感觉身体有些力不从心恹恹的,实为不喜。
她下了床榻,伸展伸展手脚,准备自己翻出一套衣裳穿上,妙岚在房外听到些许响声,就推了门进来,后面还跟着端着一盆水的妙春。
“主子,让奴婢来吧。”
洛鄢之也不刻意推辞,反正她自己穿了衣裙,这一把长极过腰的头发还是得靠妙岚的巧手帮忙才挽得起发髻来。
净了手脸,再用柳枝条沾着盐水漱了口,妙岚便扶她坐在铜镜前梳妆挽发,“主子今日看着气色好多了呢!”妙岚喜道,手上几个灵巧翻转,便将洛鄢之瀑布般的一头黑发挽成一个好看的发髻,再挑了两只她往日惯爱戴的白玉簪子固定住,未施粉黛就已显出清丽容色,跟前些日子病怏怏黄皮瘦脸的样子比起来就像两个人。
洛鄢之往铜镜了瞧了瞧,虽然只能看清个大概面貌,但她也是满意的,“嗯,不错。”
妙岚高兴地抿嘴笑了下,眼尾瞄了瞄仍然候立在一旁的妙春,不满的瘪瘪嘴道,“主子,既然您身子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是不是也该让下面的几个奴才们过来请个安训个话,这几日您病着无人理事,咱们蔷薇阁的好多规矩都懈怠了呢!”
哦?
洛鄢之挑眸看向妙岚,见她脸上的不忿,知道她还言而未尽,也不知这原身以前是怎么打整这蔷薇阁的,莫非还不闻不问到让下人欺负到头上来不成?
也好,虽然她不是那种爱拿着鸡毛当令箭没事敲打奴仆抖威风的人,但为着以后清静的生活少招惹是非,自己这一墙一院的人还是得该管束就管束。
“如此,那你让他们在早膳过后来这里请安罢。”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妙岚有些窃喜,她没想到这次这么容易就把主子给说通了,换做之前,主子可是从来不理这些事的。
默立一旁的妙春埋着低低的头,听了主子娘娘和妙岚的对话,眼睫极快的眨了眨,手指无意识的搅动了几下。
待洛鄢之慢条斯理的用完了早膳回到主苑,外面已经站了一排宫人,都是接旨时见过的那几个,见了洛鄢之过来,便都低头齐齐跪下,“主子金安。”
洛鄢之不露任何神色,只是走到他们面前站定,挨个打量了一番,除了妙岚跟在她身后,包括妙春在内的蔷薇阁伺候的宫人都在这儿跪着了。
两个洒扫太监,两个粗使宫女,两个近侍宫女,外加一个随嫁入宫的贴身宫女,这便是从她这个三品婕妤娘娘的人员配备。
两个太监看着年纪都还小,才十几岁的样子,两个粗使宫女看着也很一般,也就妙春和那叫妙秋的两个近侍宫女看着稍微伶俐一点。
底下跪着的一干奴仆没摸清主子是什么意思,只得低眉顺目恭恭敬敬跪着,听候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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