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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白坐在马车床榻最外边,杜鹃睡在最里面,中间是熟睡中的平哥儿和安姐儿。平哥儿和安姐儿很乖,一路上吃过奶后就睡着,她也不知道一股脑热把两个孩子带出來对不对,可已经出宫了,就容不得后悔。
赶车的是秦大帅,本來她沒想惊动秦大帅,毕竟秦大帅当御前行走也是一份不错的差事,以后应该还能往上升迁。哪知道杜鹃背着她偷偷告诉了秦大帅,秦大帅也不含糊,特意备好了马车,还把普通马车里的座位改成了卧榻,并铺上了柔软的垫被子和盖的棉被,另外准备了许多干粮水果和水。
她很感激秦大帅,尽管已经有两年时间沒正经跟他讲过几句话,他却始终把她当亲生妹妹來看待,她富贵荣华时,他发自内心替她高兴,从不去讨要什么东西。她落魄时,他默默施以援手,从來不曾有半句怨言。
这次出宫要是被潘朗派人拦住了,秦大帅责任不轻,可秦大帅半个不字都沒有。她觉得自己有些亏钱秦大帅,连狠狠伤她过的周子都她都曾想给人家讨一门亲事,可一直掏心掏肺对她的秦大哥,她却忘了秦大哥也是孤身寡人一个,也早已到了娶亲年纪…
她暗自发誓,这一路上要是能顺顺利利,一定会替秦大帅留意有哪个合适的姑娘家可以嫁给他…
同行的还有叶寒生,钱顺水和聪哥儿这一家,坐在另外一辆马车上。她本來也沒想到目的地,只是听钱顺水说叶将军在西川国呆了将近半年时间,云介国国君催着叶将军回去。她顺耳听了,一想反正自个儿不知道哪里可以去,还不如跟着叶将军一家人去云介国看看,见识见识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她知道钱顺水肯定会不同意,索性绕过钱顺水直接派杜鹃去跟叶寒生接触,叶寒生也是个能扛事的,一口就答应了。是以到目前为止,已经出了京城,还算是十分顺利的。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她觉得精神还不错。潘朗有沒有看到信呢?昨晚潘朗沒去凤悦宫,应该沒这么快看到信。起码要等下朝后去凤悦宫转转才会发现,不过也有可能凤悦宫哪个人为了讨赏,特意去给皇上报信。
不管怎样,今天白天一定是能知道她和孩子们偷偷溜出宫了,应该也会看到那封信,那他会不会派人來找她和孩子们呢?希望他能看懂信里的意思,也希望他尊重她偶尔一次任性,尽量不要派大部队人马來拦截她吧。
马车很颠簸,她尽量把两个孩子搂着,对秦大帅道:“秦大哥,这路实在是太颠簸了,不如捡另外的路走吧,也不急在这一时。”如果潘朗派人追來,那不管马车跑得多快,终归是比不过汗血宝马的速度。如果真会被逮住,那还不如挑一些比较平坦的路,大家也不会那么遭罪。
马车帘外的秦大帅回道:“小妹,前面有几户人家,眼看着天就亮了,不如暂时下马车去歇息会,吃些早饭,也让马匹休息会。”
也是…就算她们可以撑住,马连夜赶路也十分疲惫,让马休息下吃点草料,人呢都下马车休息会,吃些早饭也是不错的选择。她道:“这样也好,秦大哥辛苦了。”
两辆马车都停下了,天已经亮了,太阳尚未升起,公鸡打鸣声十分响亮。放眼看过去,是一个很小的村落,只有六户人家,皆是低矮的茅草屋。每户人家已经升起炊烟,看來是在准备早餐。
徐小白抱着平哥儿,杜鹃抱着安姐儿,叶将军抱着尚在睡觉的聪哥儿,钱顺水和秦大帅一同牵着各自的马车,往村里走去。
她们停在最外头也是最近的一户人家,低矮的竹篱笆圈着柴门,往篱笆内看去,是低矮的茅草屋,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中年妇女正抓着一把糠米喂鸡,见这一群人在她柴门前,便把糠米全洒了,手擦了擦后打开了柴门,问道:“你们是來干什么?”
叶寒生道:“这位大姐好,打扰您了。我们赶了一夜路,想在您家吃个早饭,我们略有银钱,愿意付饭钱,大姐您看着准备几样,成吗?”
听到会付钱,中年大姐便乐意了,憨笑着道:“看各位都是大户人家來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惯我们这里的粗茶淡饭。若是不嫌弃,那就在这里吃些早饭垫垫肚子吧。”
徐小白这才看了大家的着装,虽挑的都是宫里较差的衣服料子穿,款式也都是过了时的,但一比那位中年大姐身上粗布衣服,确实是精致不少。领着大家进院子后,她问那位中年大姐:“大姐,你们家里还有粗布衣裳吗?要不我们把衣服换一换,大姐家里还有男人穿的衣服吗?麻烦也一并找出來换一换。”
大姐笑道:“你们真是奇怪,大家伙都是巴不得穿好衣裳,你们倒好,赶着都想穿我们这种粗布衣裳。家里男女衣服都有,只是那位壮士身高那样高,怕是家里沒有合适的。要是不嫌弃,穿小了些也可以与他找几件。”
她笑着道:“无妨,小了些也可以。”这样两辆马车就十分招人眼,要是再穿着比较好的衣服,只怕这一路上想不招那些打家劫舍山贼们的注意都难。穿成村姑农夫样,起码不像之前那样打眼了。
这家人是三世同堂,她们特意邀请一起共桌,但沒有人上桌。大概也沒有特别好的东西招待,煮了白米粥,地薯,还有刚出锅烙起來的煎饼,虽简单但味道不差,是土生土长的东西,比皇宫里那些精细食物胜在烹饪简单,最大程度保持了食物的原汁原味。
徐小白让杜鹃留下一个碎银子,那家人推脱说不用这么多钱,杜鹃好说歹说对方才收下了,又把早上剩下煮熟的地薯和烙好的十多张饼都用油纸包了,非让杜鹃拿着,杜鹃不得已拿了。
回到马车上后,徐小白抱着平哥儿喂奶,“杜鹃,你看看人家多淳朴,总觉得这种生活也十分吸引人。要是以后我也这样隐居了,你跟不跟我?”
杜鹃抱着安姐儿道:“姐姐去哪里我都跟着,等平哥儿和安姐儿长大了些,你想去做什么都行。”
突然,马车棚顶上咻的一下,插了一支箭…徐小白顿感毛骨悚然,好端端的哪里來的箭?她本能的抱着孩子趴在床榻上,又大喊道:“杜鹃,快趴下…”
杜鹃也惊得不小,连忙趴到床榻上,怀中抱着的安姐儿哇哇直哭。
马儿受了惊吓,跑得飞快,秦大帅一边尽量控制缰绳,一边大喊:“小妹,小心…”
徐小白抱着的平哥儿大概是听了自个儿妹妹哭得伤心,也跟着哭了起來,一时间马车里平哥儿和安姐儿哭声响亮,让她和杜鹃十分心疼。马车跑的很快,颠簸的厉害,她们只能竭尽全力抱着怀里的孩子,又一手要抓紧某样东西好固定身子,不然会在马车里摔來摔去。
秦大帅觉得很奇怪,才出了那村子不久,难道是遇上毛贼了?不对啊,毛贼都是出沒在深山老林或者穷山恶水之地,这周围沒有很高的山,四周又有好些树木,远处还能看见些房子。若是山贼,放了一支箭应该还有下一步,要么是全体出动围住马车,要么是头头先出來,总之不会像这样放了一支箭就沒有下一步动作…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莫非是有人來暗杀或者追杀?他自视自个儿武功还算可以,要是山贼或其他强盗,定然会露出马脚,他也能应付过來。可这会儿,箭是谁放的不知道,对方在暗处她们这群人在明处,极为不利…
伴随着马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马车陡然歪了,秦大帅眼疾脚快跳下了马车,用手撑住要翻倒的马车右侧,他拼尽全身力气,却感觉有些力不从心,马车实在是太重了。奋力间,他看见马儿的一条腿上流出许多血,顺着血迹看,马腿上赫然插着一支利箭。
看來马车是保不住了,他大喊道:“小妹,杜鹃,你们支持住,马车要翻了,你们都裹上被子。”
听了这话,徐小白和杜鹃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但不容多想,立刻都裹了一床被子,随着马车策翻的厉害,她们再也保持不住身子稳定,只能将被子裹紧,两个小孩哇哇直哭,让人很是难过。
马车快要完全侧翻时,秦大帅凭着练武人的直觉,感觉到周围很重很重的杀气,如果对方是一队训练有素百发百中的神箭手,一旦马车侧翻后,徐小白和杜鹃逃不出來,就等于变成了死靶子,马车里四人必死无疑。
他很后悔当时怎么沒有下狠心,再给马儿一刀,万一马儿痛至发狂,狂奔一段路,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他一拍胸脯道:“你们有种就放马过來…畏畏缩缩算什么英雄好汉?我秦大帅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你们要杀要剐,尽管动手…”
徐小白一听,局面已经这般不利了吗?她在马车里呈半圆姿势,紧紧抱着平哥儿并抓紧了被子,听着平哥儿和安姐儿的大哭声,她知道孩子们是受了惊吓还好好的活着,但还能活多久呢?秦大帅都那样说了,难道今天天要亡她和两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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