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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成与麻本望倒地的瞬间,鲜血还没有变冷,可已经是气绝身亡,双眼白,最终死不瞑目。
他们谁也没有料到,在自己最为得意的时候。
死亡会这么轻易地靠近,瞬间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人在最为得意的时候,心情和警惕性最为放松。放松时候,却总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生。
两人忽然死掉,云崖怪叟的反应最大,毕竟他和白成、麻本望是一起的,又站得最近,两人身上飞溅出来的鲜血,有一些溅到云崖怪叟的身上。
到了他这个年纪,本来是见惯了生死,已经不会再畏惧死亡。可有的人,年纪越大,就越害怕忽然死掉。云崖怪叟几乎和白成、麻本望二人同时倒地。
云崖怪叟整个身子完全贴在地面上,脑袋也不敢抬起半分,只是慌乱叫道:“是鬼,是恶鬼杀死了他们两人。是恶鬼……鬼父,救我……救我啊。”
如果不是鬼,怎么会这么诡异杀死这两人。
云崖怪叟哭丧着叫喊后,裤裆便湿透了。
云崖怪叟只有小时候尿过裤子,没想到临到老,再也尿了裤子,只是这一次是被吓尿的而已。竹子飞来的方向是从南边飞来的,鬼父目光看过去,那边却寂静无声:“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出来说话。”
声音在林中回荡,却无人回应。鬼父眼神集聚着摄人的眼光,依旧看过去。月光光洁,微风轻轻地吹动。他身上的衣服也随风摇摆。树林深处,悄无声息,好像真的有鬼魂在游动。
我这一边,情况越来越糟糕,虽然看到白成和麻本望倒地毙命,却无暇去思索去思索倒地是什么人动手。两根铜锥子我在收拾,与这五个黑衣人周旋。
这五人并非是僵尸,也不是木偶人,而是反应灵敏训练有序的高手。我两根铜锥子刺中其中两人,本以为他们会退去。可惜的是,他们好似感觉不到痛苦,动作依旧凌厉。
我又挨了两刀,暴喝一声,随即飞出一根铜锥子,刺中其中一人的胸膛。那人胸膛汩汩地冒血,往前面冲了两步,终于是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地上,没能再冲上来,嘴里却是怪叫:“杀杀!”
我击中一人,后退数步,看看了四周:“鬼父,你以五对一个人,你算什么英雄好汉,着实太卑鄙了。”
鬼父道:“我只是要杀你,我只要这个结果。至于过程如何,我不在乎。对你这样少年人,要是不用上狠劲。我担心你就此逃离,留下祸害啊。”
我手臂和肩膀、腹部都有刀伤,再这么杀下去,肯定活不了。既然活不了,那这个鬼父留着也是个祸害,索性直接杀死了。我一咬牙,目光盯着鬼父:“好,那我就来试试你,有多大本领!”
我随即暴喝一声,双腿力,迎着站着四个黑衣人冲了过去。这四人见我上前,只是站定了位置,并没有迎上来。转瞬之间,我到了四人跟前。
四把匕从各种预料不到的方位刺来,其中有两把更是忽然变化,其中一把刺在我左侧肋骨中,直接刺了进去,另外一把从左侧肩膀刺了进去。一股剧痛传来,我不由后退几步,眼前有些迷糊,鲜血从伤口流出来,很快就会耗光我的鲜血。
鲜血流光的时候,人不可能活下去。
我胸口虽有一团热气,却没有力气再往前冲。
到现在,我心底只有一团深深的恨意,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只可惜那鬼父戴着鬼王面具,无法看清楚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庞。
四人见我数出受伤,面面相觑数眼,并没有再上前。鬼父从后面走上前。贴在地面的云崖怪叟大叫:“鬼父,你不要靠前,求你老人家保护我……保护我啊!”
鬼父跃上前,四个黑衣人左右各站两个。
另外那个倒地的黑衣人,却没有去管。如同一片秋天的叶子一样,被人舍弃,无人再去多看他一样。
春天来了,叶子会重新芽,可是人呢,还会重生吗?
我摇摇头:“你们真是一群可悲的人,我真不知道,你到到底为什么而活着。我要是鬼王萧山,早就把你们都杀光。远离黑煞,寻找自己的新生活!”
鬼父道:“可惜你不是萧山,萧山也不是你萧寒。你也好,他也好,各自的命运都不一样。”
我看了一眼鬼父:“那你的命运是什么?你加入黑煞之前,是干什么?”
鬼父眼神稍微犹疑了片刻:“我的命运如何,和你没有半点关联。你现在要关心,是自己死后怎么和阎王交代。我想,死在你的人应该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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