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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非公主府人,又有如此恶行,赵公公进来不问情由,就为其张目,不知道赵公公如此维护,究是何意?”
王兴这话说完,洪承畴和沈浣初对他更是佩服地五体投地,这王任之不但才高,而且胆子大,具风骨,能不叫人佩服?
那客嬷嬷在一旁看王兴长眉若柳,身如玉树,端得是一个翩翩美少年,令人一见脱然忘俗。而且秉性正直,说出话来,如刀似枪,把赵进朝驳得哑口无言。
客嬷嬷被王兴的神彩气度所迷,不由得星眸闪闪,芳心鹿撞,感觉自己多年已经干涸的心田,好似被注入了一缕清泉,渐渐有了一丝生机。
……
赵进朝被王兴质问得张口结舌,本想仗着公主府的名头耍耍威风,顺便拍拍梁嬷嬷的马屁,没想到碰到茬子上了。
“好利的一张口!公主銮驾在此,你等还不赶快过来见驾!”
赵进朝正在骑虎难下之际,殿门处一个粗嗓子的女声传来,王兴等人一抬眼,就见一个身材魁梧,面皮发黄,眉间带煞的四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殿外停了一顶四人抬小轿,四个小太监和一名宫女侍立在旁。
听说公主銮驾到了,王兴、洪承畴、沈浣初、客嬷嬷和洪林等,不敢怠慢,低头出殿,跪到那顶小轿前。
有了举人功名,可以见官不跪,但对于皇室中人,还是必须跪的,否则,就会被人斥为不懂礼法。
“你是何人?竟敢殴打我的儿子?”
王兴跪在地上,刚要向公主请罪,不想一双耦合色绣花鞋出现在自己眼前。王兴气往上撞,立即起身,冷冷地说道:“你又是何人?竟敢代公主受礼?”
王兴一起身质问,洪承畴、沈浣初和洪林都站了起来,一齐怒视着眼前的那个女人,客嬷嬷却是纹丝不敢动。
“我是公主府的嬷嬷,梁恩女。”那女人走到了跪在地上的王兴等人的前面,她平时在公主府称王称霸惯了,代公主受礼也是常有的事,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没想到会让王兴借机发难。
“原来你就是梁嬷嬷。”王兴说了一句,刚要反唇相讥。不成想一旁惹恼了洪承畴和沈浣初。
“无耻贱婢!我等大好男儿,你胆敢如此无礼?难道欺负书生不会杀人吗?”洪承畴指着梁嬷嬷开骂。
真不愧是未来的大帅,一怒之下,眼里寒光暴射,吓得梁嬷嬷连忙退了两步。
“公主殿下,我等不知公主凤驾到此,多有冲撞,是我等之罪。然公主让一个下贱奴才受我等跪拜之礼,不怕天下读书人口诛笔伐吗?”
沈浣初冲小轿躬身施了一礼,理直气壮地说道。
“嚯,没想到啊,这吃货还真有点胆量!”王兴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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