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到了晚间,客印月也不生李进忠的气了,因为心里喜悦满满,已经容不下别的情绪了。
刚才,她伺候朱由校睡下,趁无人,她怀着惴惴之心对朱由校说道:“校哥儿,你不生王老爷的气吧?他可是真心为了你好的。”
朱由校白了一眼客印月,说道:“我不小啦,难道还分不清谁是真心谁是假意?还用得着你来为你的恩人说话?”
“嘿嘿,那就好。我不是怕你心里恨他吗?毕竟那是我的恩人,我可不想看到你俩不和。”客印月嘻嘻一笑说道。
朱由校悄悄说道:“客妈妈,我很高兴,因为,除了你,我感觉又有一个人可以信任了。”
“是吗?”
“是的,客妈妈,别看我平时贪玩,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王师傅是真心对我好,我觉得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客印月听朱由校如此一说,顿时觉得放心了,给他掖好被角,退回自己值房去了。
朱由校看客妈妈走了,自已却是一时不能入睡,上午那一幕,又回到脑海里。
……
原来,王兴打了他几下,气也消了不少。见李进忠跑了,就把朱由校叫到院子里,指着一块石头,道:“你搬起它来。”
朱由校看了看,说道:“先生,这块石头有二百多斤吧,学生可搬不动它。”
“你行,你只要尽心去搬,就一定能行!我相信你。”王兴扳过朱由校的肩头,盯着他的眼睛,鼓励道。
“是!先生,我试试!”得到鼓励的朱由校,心里升起一阵感动,被人信任的感觉真是好。他撩起自己的衣服下摆,蹲下身去搬那块大石,浑忘了自己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如何能搬得到二百斤的石头?
拿出了吃奶的劲,憋得脸通红,还是没有搬得动。
“先生,我已经尽力。”朱由校沮丧地说道。
“不,你没有尽力。”王兴肯定地摇了摇头说道。
“先生,你怀疑我吗?”朱由校问道,脸憋得通红。
“不,你已经用尽了力气,这一点老师不怀疑。老师说的是,你的方法不对。”王兴进一步启发他:“你是皇孙,有些事必须亲力亲为,有些事,就得动脑筋。”
说完,王兴蹲下身,招呼朱由校道:“来,看看咱俩能不能搬得动它。”
朱由校闻言蹲下身子,师徒二人一齐用力,终于将那块大石头挪开了。
王兴没有说话,站起身来,拍打了几下手上的土。
朱由校,看着那块已经挪开的石头,立即明白了王兴的意思。
……
“老师的意思很明白,他会帮我。我前面的路还很长,要克服的困难也很多,也许还有很多陷井,但有老师帮我,我还有什么怕的?听说他很厉害的。”
朱由校这样想着,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
王兴在回家的路上,坐在马车里,想着打朱由校的一幕,心里也是一阵懊恼。
“我干吗那么冲动?人家老朱家把孩子往废里养,管我什么事?为国家民族的命运,打一顿管用吗?把朱由校教育好能管多大用?这是犯了中二病了!”
出生高贵,背景强大,才貌无双,又如何?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错信继母和庶妹,被夫君厌弃,堂堂太子妃,沦落为浣衣奴,受尽折磨而死。重生为人,当一切悲剧还来不及上演,她总算学会了曾经厌恶的勾心斗角,却为自己创造了锦绣人生!...
她明知他不爱她,却卑劣的将他锁在身边。那时候,她不知,爱情是债,有借必还。三年后,他旧爱携子归来,他用自己怀抱,温暖另一人的人生。那天,唐夏在医院拿到了一张验孕单,站在天桥上哭了一下午。唐氏被收购的那个早上,她将离婚协议书放到了他眼前,第一次在他面前泪眼婆娑。你自由了,我再也没有绑住你的筹码了。面对他难得的错愕,她抹去眼角泪珠,挺直脊梁,倔强转身。离婚后,一个男子闯入了她的生活。他是沈家掌舵人,风华正好。上流社会提起这位沈先生,语气总是不屑又羡艳的。但之于唐夏,沈先生,却是她最大的债主。唐氏被收购一周后,沈先生亲自上门提亲。刚刚下了头条的唐家,再次聚焦所有媒体的视线。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宁拂尘是一个平凡的布衣百姓,自幼体弱多病,出生在穷苦家庭,父亲收破烂,母亲扫街。一次偶然的鼻衄,竟然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贫困的家庭顿时雪上添霜,宁家用光所有积蓄,负债累累,最后不得不决定放弃治疗。回家后,宁拂尘竟然在母亲连续三天日夜不停的呼唤下,醒了过来。宁拂尘还是原来的宁拂尘吗?...
回到都市的楚辞本欲平凡度日,谁知却遭遇未婚妻的逼婚。楚辞满脸懵逼,望着天仙般的未婚妻,无奈的说道我知道我长的帅,但我真不靠脸吃饭,你换个靠脸吃饭的祸害成吗?形形色色的美女不断涌入楚辞的生活,使得楚辞平静的生活彻底被打破,他的身份也开始慢慢显露...
...
卑微的杂役弟子,因为偶得一枚灵果,遭受欺辱,怒而吞服。谁想到,他竟然因药力差点爆体,因此唤醒了额头胎记之威,神魔至尊塔。玄气,化龙,神道,一步一步,赵阳打爆诸天!...